刘丰躺在地上,看着离去的吕布,心中惨然,咧嘴慢慢道:“不管如何,你倒也也算个英雄。”说完,猛咳几声,只觉喉咙又是一紧,想要吐出血来,赶紧闭上眼睛,收摄心神,抑制了吐血的冲动。
还未等他睁开眼睛,就觉得只觉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闻着熟悉的香味,刘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儿,咧嘴笑道:“妍儿,别,别哭,我没事。”
万年公主默默的流着泪,握住他前来给自己擦泪的手掌,不让他动弹。一双盈盈泛泪的美眸,紧紧盯着他,心中纵使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刘丰被她看的心里尴尬,只好转过头去,只见伏寿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趴在他身前,小脸埋在他手中,断断续续的抽噎着,直看的刘丰心疼,安慰了几句,才让她好过点。刘丰心中感慨,自己上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了,才会遇到这些善良完美的女子。
偏过头却又看见站在万年公主身后的貂蝉,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红着眼眶静静的看着自己。刘丰向她呲牙一笑,示意自己没事,貂蝉也是回他一笑,一时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只是泪珠再也止不住,滚滚滑落下来。
唉,多好的日子啊,刘丰感叹的望着天空,要是没有乱世,那该多幸福那,想着想着,眼皮渐渐重了起来,不一会儿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当第二天刘丰醒来时,他们早已经到了洛阳城外,向着冀州赶去。看到刘丰有了动静,车里的人马上围了过来,刘丰只感觉鼻子里充斥着各种香味,嗅了嗅鼻子,刘丰缓缓睁开眼睛,见到伏寿和万年公主正急切的看着他,再向一边看去,见到貂蝉居然也在马车里,只是一如以往的躲在二女后面,满是关心的望着自己。
刘丰笑了笑,心中感叹有人关心的感觉就是好啊。刚想挣扎着起来,后背就传来一阵剧痛,顿时疼的他龇牙咧嘴,但还是不顾众女的阻拦,坐了起来,轻轻活动了下身子,感觉除了后背有些痛外,其他倒是没啥大问题。
刘丰看了看万年公主,知道她又给自己使用那珍稀的药粉了。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些,车厢内有些沉默,三女都是互不说话,只是拿着目光,时不时的望向自己,刘丰心中也是尴尬的紧。
掀开帘子,望了望车外,刘丰忽然眉头一紧,向着车外大声喊道:“停车,停车。”然后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中,龇牙咧嘴的下了马车,从侍卫手中要过一匹好马,忍痛骑了上去。对着万年公主道:“妍儿,我有点事情,你们顺着这条道,先走。我随后就到。”
说罢头也不回的策马狂奔起来。
“姐姐,大哥这是要去哪儿?”伏寿担心刘丰的伤势,着急的看着万年公主问道。
万年公主摇了摇头,苦笑着道:“丰儿自幼早慧,却也倔强的很,许多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你放心吧,丰儿做什么事,从不会轻易冒险的。”安慰着伏寿的间当,万年公主的美眸,转向了
一旁低着头想着心事的貂蝉,见她一身紧衣,把身材凸显的玲珑有致,束起的青丝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在后背上,显出黑亮的光泽。向下看去,纤细的腰肢笔挺的直立着。如同弱柳扶风,盈盈一握,好像风一吹就能将纤细的腰肢吹断。令人心驰神往,忍不住想要上前抚慰一番。脸上虽略显疲惫,却仍挡不住绝色的面容。
万年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叹道:怪不得丰儿舍命也要保她那,即便女人看的都有点心动,更何况男人那。
貂蝉虽是绝色无双,全身上下却无半点妩媚气息,反而圣洁出尘,让人生不出半点厌恶之情。是以万年公主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开口道:“红昌你是什么时候跟着丰儿的?”
貂蝉见万年公主问她话,连忙回道:“禀公主,前几日奴婢家父新丧,得公子不嫌弃,买下奴婢才能葬了家父,是以那时奴婢就跟着公子了。”
万年公主听他才丧了父亲,一时同病相怜,看她更是顺眼,招呼她道跟前坐下,拉着她的手道:“以后就别公主公主的叫了,我年龄比你大,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貂蝉抬头看了看万年公主,见她满脸的怜惜,心中既是感动又是惊恐,连忙摇头道:“公主是万尊之体,奴婢区区低下之人,不敢造次。”
万年公主看的心疼,摇了摇头,也拉过一旁伏寿的手,把两人的手掌推在一起,轻轻拍打着道:“以后你们都是照顾丰儿一辈的人,还跟姐姐客气什么。姐姐也不会过多的要求你们什么,希望以后你们能好好照顾丰儿就好”。
两人听了脸颊一阵羞红,伏寿还好,貂蝉却差点把头埋进了胸口里,心里又惊又喜,虽然自己昨天晚上就把自己看成是刘丰的人了,但毕竟没有谁承认过,如今见万年公主提起,心里怎能不激动。
万年公主看着两人娇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平静,只是偶尔眼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典韦和陈到带领车队走了一会,忍不住嘀咕道:“唉,我说老陈,你说二哥去干嘛了?走的那般急,昨天我可是知道他挨得那一戟是有多重的,换成老典我估计都够呛”。
陈到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