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惹的,姓关的拔头筹?”
但是啧啧有声:“姓关的不愧是战场上下来的,功夫不含糊。”见三个人打一堆,少年们无趣上来:“帮姓关的,咱们傻了。不帮他,闲站着给他瞭阵。走,再往水家走一回,敢欺负娘娘,咱们一家一家的打过来。”
惹事的少年们大摇大摆离开,关安回想起来。往战团外面一退,咆哮一嗓子:“住手!你们打错了人,去打姓柳的小混蛋们,老子不帮他们接茬口!”
叶大人气得又一回满面涨红,柳家的少年们过来,他的家人尽数躺倒。关安三个人过来,儿子们找的帮手又躺倒一批。
他跺脚对着关安三个人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关安三个人不回头,也大摇大摆离开。隔壁街上茶馆外面,见柳家少年们打得口渴在这里吃茶,两帮子人相对瞪一瞪眼,腆一回肚子无声向对方示个威。
回到书房,关安三个人也嚷着吃茶。一碗茶下肚,一个小子拨了拨腰身:“打别人真痛快,不过关爷,咱们为什么要掺和进去打呢?”
“姓水的姓许的姓叶的…。全他娘的是一女得宠,全家升天。这样人看不上。再说宫里如今是寿姑娘当家,震慑震慑,让那一女老实听话。”关安大大咧咧。
过来听热闹的小子们也说有理,横竖不是自家挑头打架不是吗?这叫过了明路的太平拳。
柳家的少年们又往水家门外挑衅,水家眼前亏不起,见到他们过来,闭门不出。少年们回家去,对柳至道:“姓关的混人跑出来打一出子,这老小子肚子里货色看不出。”
柳至也不放心上:“他打给他打吧,这些子靠女人的货色,有本事的人谁不想打。”
少年们也说有理,又问柳至正月里上书告叶嫔等人欺负娘娘的事情可有眉目,柳至把眉头一挑:“没有眉目,咱们就跟他们没完!”
少年们喜笑颜开,都说柳至比丞相还硬气。
魏行知道这事后,事涉到两个外戚,他留心琢磨。总觉得哪里不对,又一时想不起来。
马浦认真的和他谋划,打算让他讨好席连讳,魏行没多的功夫想,把疑惑放到心底。
……
幽蓝色玉瓶,在雪白纤柔的手中放下来。围观的叶嫔许嫔等人不无疑惑。
玉瓶的主人,欧阳容意味深长的望着水嫔笑:“妹妹刚才不是还在骂柳家?”
水嫔掩面痛哭:“一窝子贱人,把我家的家人打得不敢认主人。强盗!他们打我父兄,家人只要不帮就放过,现在我家里家人逃走的有十分之七八,听说全让他柳家收留!”
欧阳容再看许嫔:“妹妹你刚才还在哭父亲?”
许嫔重新大哭:“我父亲到现在面颊还在肿,断半个牙,丧尽天良的土匪!”
欧阳容面容一凛,威严生出,干脆地说一声:“好!”然后把玉瓶对着她们推推,目光一一打量过去,嗓音带着鼓惑:“大家分了它,分头行事。”
“这是什么?”叶嫔问出大家的疑问。一双双或了然后惊惧或稀里糊涂的眼睛看过来。
欧阳容生出狰狞:“孔雀胆!”
“啊!”
不知是谁倒抽一口凉气,在红漆几旁的嫔妃们一起后退,叶嫔更是夸张的几乎摔倒。
欧阳容冷笑:“怕了!”嗓音陡然提升:“就会背后骂不抵用的胆小鬼!”尖厉声在殿室中回响,“啊,”又是一声抽气声出来,几个嫔妃不约而面,回来一步,有的手往前伸,有的探出帕子,都是掩欧阳容嘴唇的意思。
许嫔哆哩哆嗦:“噤声!”
几个人往身后看,这才发现让欧阳容请进内殿,她说有体己话,一个侍候的人都不在。
嫔妃们呼一口气,手抚在身前。欧阳容看在眼中,再逼迫一步:“并不是没胆?”
这里没有别人听见,几个嫔妃齐唰唰给她一个白眼儿,那意思,你才没胆呢。
欧阳容厉声:“好!那也不是不情愿!”不等嫔妃们白眼再出来,欧阳容一字一句地道:“现在情势紧急。皇后娘娘一天几看太医,春暖对病人好,她要出了宫,”
下面的话用阴毒眼眸示意,你我还能有好日子吗?
“朝堂上又有柳志纠住咱们不放,说咱们合谋陷害娘娘,才致使娘娘发癫狂。”
许嫔冷冷道:“在座的人都发过誓,你不说我不说,他没有证据。”
欧阳容眸子一翻:“这要是你不说我不说就过去也就省事!你我各回宫室不用担心。”
叶嫔忧心忡忡:“是啊,娘娘是亲眼见到咱们骂她的人,她又是六宫之主。”在这里恨上来:“她又有袁加寿小贱人相帮,”阴阳怪气:“多孝顺的儿媳妇啊,当年没死在柳丞相手里,这会儿她可以好好地表孝心。”
说到皇后,几个得宠的嫔妃还不以为然,但说到大红大紫寿姑娘,脸都酸都恶毒上来。
你一言我一语。
“皇上就会训诫咱们,六宫不许干政,那袁加寿金殿倒上的痛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