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用?”
太上皇低头掸掸衣裳不回话,但全身上下散发出一句话,你为的就是你的加寿。
小加寿现在是无限好的名声,从金殿下回来的第二天,官员们御史们一起吹捧。
什么贤淑,什么知礼,什么跟什么……好听话儿不要钱的全出了来。
相比之下,就是没有人说皇后不好,皇后也好不到哪里去。
太上皇莫明的有伤感。
他一生知道太后心里只有家人,她在冷宫里呆着,自己去看她,当时是嫔妃的太后只求过一件事情。
不是为她家的大员平反,也不是为她自己喊冤,她双手捧上一个小包袱:“皇上,我死以后,请将我这点儿旧物积蓄给我的姐妹。”
这是太后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说的,皇帝去一查,以为是把姐妹给找到,淑妃就这样进了宫。
皇帝以为他为太后办一件寻找家人的大事情时,在又几十年后,他才发现太后当时言词闪烁,半吐半露,要说不说的,是她本想说她姓袁。
关键时候,太后还是没有说,也许她怕给家人获罪,也是她并不相信皇帝。
太上皇又一次体谅太后怕有欺君之罪没有说,原谅她欺骗自己。可这一次太上皇不能接受。
他已经说过,“此事到此结束。”太后不听,她是还想做到哪一步?太上皇和太后生气,也和自己生闷气,手执着一卷书,继续不理太后。
太后能克制自己的时候也不想争执,干瞪眼睛也不理他。她以自身的经历知道这六宫里千难万难,皇后没点儿让她安心的表示,要她放过皇后绝不可能。
柳家?太后心头冷笑,什么东西!
……
夕阳西下,暮色把街巷染出一片的红。镇南王走进房中,见到瑞庆长公主和昨天一样怅然若思。
“还在担心?”镇南王笑问。
瑞庆殿下眼波微转:“不了,这得想主意,光担心没有用。”
镇南王打趣道:“让我猜猜,是你和加寿在想办法?”他笑意太浓,瑞庆殿下嗔他:“你也不喜欢加寿不成?”
镇南王微笑,在她对面坐下:“我太喜欢她了,她最近的风头儿出得大。”
“加寿从小就懂事体,”瑞庆殿下眉开眼笑:“加寿啊,最能干,”她的丈夫抬起两只手放到耳朵上面,笑道:“我恨不能再举个白旗,只求公主不要说了。外面一堆称赞她的话,我天天出门耳朵都是满的,回来了,让我空上一回吧。”
瑞庆殿下有些正色:“说正经的,加寿是很能干,我对她说太上皇太后像是不开心,加寿马上就有主意,”
镇南王调谑:“我猜着了,是玩。”
瑞庆殿下纳闷:“咦,我是在太子府上和加寿说的话,你怎么能猜到?”
镇南王目瞪口呆模样:“这还用猜吗?还用奇怪吗?你们两个除去玩,就只剩下玩。”
“这一次玩的不同,”瑞庆殿下很是耐心。
镇南王恢复嘻嘻:“请公主赐教,我洗耳恭听。”
瑞庆殿下对着他又闷上来:“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不相信加寿很好很好。”
“我相信她很好很好很好,但我也觉得公主你大惊小怪。”镇南王忍俊不禁。加寿很好很好很好,实在太好了,好得王爷从不会忘记夫妻中间夹个人儿。
瑞庆殿下有些恼火:“你还是不相信父皇母后在生气?”
“为什么事生气?不是六宫一片太平。”镇南王知道有些话不能对妻子明说。
朝野私下有传闻,有些事情已经明朗。太后一门心思的要和皇后过不去,像是能看得出来。
镇南王心想太上皇和太后别生着生着气,皇后又遭了殃。瑞庆殿下进宫两回就看出不对,问太后,太后说没事情,长公主去和加寿商议。
知道的镇南王觉得自己猜中,凡是有加寿的地方,是皇后娘娘晦气的地方。
王爷好笑,和公主取笑:“六宫太平不是?加寿最近好得不能再好,公主你多虑了。”
瑞庆殿下得意洋洋,翘起鼻子来:“那是当然,经过我劝解,加寿明天就恢复给皇后请安,我说请安这事情,还是不能不去的。”
灯烛已点,烛光下面镇南王瞠目结舌:“公主你这样子,越看越和加寿一样。”
都是小鼻子一翘就要上天。
瑞庆殿下得瑟地道:“她是跟我学的。”王爷放声大笑:“哈哈,原来如此。”
知道又受到取笑的公主娇嗔,把手边针线筐里的金顶指掷过去:“和你正经商议,你没有一句正经话。”
镇南王接住,送回来,含笑欣赏着公主的娇态:“那就请明说,不用总把加寿挂嘴上,要我怎么样?”
瑞庆殿下笑盈盈:“加寿……”王爷嘻嘻,长公主佯装恼怒,更把个加寿叫得再响亮些:“加寿说的,借你西山军营的地方,请太上皇和太后赏花,那里有一片山洼子,野荷花开得好,我们约好去赏花。”
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