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尊敬姐姐,你不是乖孩子。”
萧战忙里还有功夫不住往外面看,终于,他再一次对上禇大路,笑得整个房间似乎全在震动。
大笑声:“哈哈哈哈……”
太上皇又欣赏他:“大将军的气势出来。”
小大将军大喝一声,手指禇大路:“就是他!”
花花绿绿的十几个孩子,全是姑娘。最大的跟太子差不多大,最小的拖着鼻涕,顺着小王爷的手指处,进来就把禇大路围住。
禇大路一哆嗦,还没明白出什么事情:“怎么了,怎么了?”
萧战仰天长笑,开心之极。加寿狐疑,不愿意问萧战,怕他又接着得意,去问太子:“战哥儿又出的鬼主意?”
太子取出帕子,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笑眸盎然:“不管他有多少主意,我都向着你。”
加寿喜滋滋儿的点头,太子让萧战的话膈应住,有一句话在心里闷着,这就补上:“只要加寿喜欢。”
萧战没完没了的加福喜欢,太子听得受不了。
身后,一声接一声的话出来。
“你叫什么!褚大路!不许和福姑娘玩。小王爷不许,我们陪你玩。”
年纪最大的十二岁,算大姑娘的那个,是梁山王妃房里的丫头,把禇大路一拎,就往房外面带,大小姑娘拖鼻涕小姑娘跟在后面,使用吃奶的力气推着,禇大路大叫:“你们干什么,快来人啊,”
“出去,我们和你玩,要玩,有我们。”把禇大路弄了出去。
太后指着小王爷,笑的说不出话来。太上皇却指着梁山老王笑:“有你这样的祖父,就有顽劣的孙子。”
太子也是大笑,瑞庆殿下是边笑边说了个好字。加寿撇嘴儿:“这损招儿,只有你想得出来。”无意中把梁山老王说进去,房里人都没注意就是。
萧战自觉得上风占干净,和加福出去玩,那块点心到底没还给加寿。
加寿把点心忘记,有小王爷陪她吵架,也是一种玩耍。又有妹妹们帮着自己,太子向着自己,小公主们来看自己,出门儿招待她们逛园子喝梅汤。
太子和太后太上皇说定明天一早加寿还是管家,浑身轻快告辞出去。太后太上皇和老王在袁家只呆到晚上,热闹繁华中各自回宫回家。
袁训和宝珠知道后无话,加寿去的早,袁训和女儿说好他陪着蒋德将军一起送去,加寿又得意一回,又往萧战面前炫耀一回,得了萧战一句“爱撒娇”,回来睡下。
……
夏月明亮,不管是圆月还是月牙儿,都清爽的似水洗过,一清二楚的挂在当空。
明月一般让人心头畅快,柳至负手站在院子里,仰面看天却还是一腔郁郁。
到今天他称病已有五天。
他用一种放纵的态度,任由柳明等人进宫商议。又用一种忍让的态度,表示他对太后和袁训的恳求。
得容娘娘娘处就容娘娘吧。
柳至知道忍过去也就风平浪静,当然,这中间安抚娘娘不可缺少,也是最艰难的环节。
不回身也知道妻子必然默默在廊下看着自己,柳至沉声吩咐:“不要说委屈,不要说受不得,明天还是备下娘娘爱吃的东西,去宫里劝解她。不听,也得劝。”
柳夫人低低地说了个是字。
她的丈夫是一家之主,她是他的正妻。同他一样承担责任接受风雨,哪怕她脑海里装的满满,是娘娘发泄似的指责,她也不能推开,说自己不愿意去看娘娘。
再说她还有一片心疼丈夫的心,心疼这个家像是风雨飘摇,柳明等人在他背后捅刀子,他还得担负起来。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陪着呢?
看着那月下的身影,笔挺,但和昨天相比又瘦削几分,柳夫人柔声道:“去睡吧。”
柳至无声摇摇头,他睡不着。睡下来满脑子的娘娘太子家人太后还有小袁这东西也挺可恨,又没有地方去辩解去分说,大睁眼睛到天亮,抠得脑袋疼也没有半分困意。
还是站着吧,气也能更顺些。
月上中天,把更多的光辉洒在他身上,也许月亮也想把更多的安慰给他,把他忧愁的心照得明亮些。
月儿也许忘记,忧家忧皇后是他的责任。
……
第二天一早袁训送女儿去太子府上,再回来家里用过早饭去兵部衙门。当天上午该知道的人都知道,鲁豫更为皇后抱屈。他当天就整理出来问过话宫人的回答,准备给皇帝时,在皇帝眼里他不是重臣,不是天天都有功夫见他,鲁豫又不愿意在皇帝听政事满心里恼火的时候呈交,他也知道太后的事情适合心平气和的时候说,就宫门转回,准备第二天再交。
鲁豫万万没有想到,又是一件事情出来。
……
夏天亮的早,加寿拖着长长的寝衣往床下溜,朝颜已经在窗外怒放。让惊动,念姐儿睁开眼,见到加寿怕吵醒自己,蹑手蹑脚的小模样,嘻嘻一笑,抓住还在床上的寝衣下摆:“让我拿住,快给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