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随便找个人就能干啊!”萧观委屈莫明,吹羊皮筏这事用不着我,你大材小用,你杀鸡用牛刀,你…….
尚栋无所谓:“你不吹有的是吹,你闲着天天寻我们骂,不如口气喷这里面,你也不恼,我们也不气。”坏笑:“不吹,还我。反正这一回你是无风无险不出力气,等回营功劳往脑袋上一挂就得。不出力算了!”
摇着手中另一块羊皮:“大个儿的,你嗓门可比小王爷,气不比他差,你来吹!”
萧观愤然,恨恨收起双锤,抱住羊皮吹起来。一口一个,呼呼不停,等停下来数数,还就他吹得最好。
总是伤气,树根上坐着作息。见袁训和龙家兄弟取下弓箭,对着水里比划着。雾气在这里稍散,可以见到水不见头,不知道有多远。
萧观幸灾乐祸:“还打算射鱼是怎么着?”抱起手臂跷起腿,叫一声王千金:“准备喝鱼汤,人要是掉进去,还能喝人汤!”
尚栋正做下水准备,也不和他生气。就裸露在外的脖子上搓把泥,出来就没好好洗澡,一揉就得,在手里端详:“我这人汤,味道地道。地…..道。”
“噗!”陈留郡王大笑出来。本来别人不敢笑,怕招惹小王爷。这下子全笑出来。话从前传到后,笑也从前传到后,直到尚栋要下水还没有笑完,水面上也随声波荡起涟漪。
有鱼浮上水面,鱼嘴里满是尖利白牙。
萧观冲过去看新奇:“我吃过,海鱼有这样的,这水里也有?”尚栋又泛坏:“所以不能让你前阵,怕它们要报仇。”
“我吃的也不是它亲戚祖宗。”萧观悻悻然,重回去坐下,也泛坏:“你们下水里出不来,叫一声我救你们。至少骨头还能捞出来。”
尚栋撇嘴要回,让连渊推一把:“走了!”小尚将军去了盔甲,只着单衣,对小王爷蹶蹶屁股算回答。
萧观冷笑,把鼻子掩住,不放也是难闻的。
吹的羊皮不少,组成五个皮筏下去,尚栋连渊同他们的家将们,挑出来的,总共十个人,每筏上两个,下到水中。
牙齿尖利的鱼跟在筏子旁边,可能是头一回见,还没有下嘴的意思,簇拥般跟着。
袁训等人张弓以待。
萧观不住冷笑,看看你们又有什么花招!
见皮筏出去有一箭之地,萧观冷笑下去一半。这射程对寻常弓箭没奈何,但袁训和龙家兄弟不在话下。
刺激劲儿上来,小王爷聚精会神。
划水声哗哗轻响,又出去一段距离,“呼!”水中有什么要出来,先是很多气泡冒出,再就大大小小漩涡出来,汇成一个大漩涡时,这是夜里,也可见黑乎乎的阴影浮出。
小王爷心提到嗓子眼里,惊呼道:“小心水里!”
“哗啦!”一堆半个身子长的大鱼冒出来,还不是一条。跃出水面,对着筏上尚栋等人就咬。
“小袁!”
尚栋连渊大喝一声,十个人全部弃了皮筏,往鱼出来的反方向奋力一跳,没几下子游出去很远。
萧观目瞪口呆:“哎,水里有鱼要吃你们!”
眼角边黑影子一闪,“嗖嗖嗖!”
袁训和龙家兄弟一起举弓,再就火光出来。前面一批箭矢上挂着黑色的东西,有硫磺味道出来,萧观又是一惊:“火药!”
后面的箭上,是点燃的火!
火箭后发,也和先发的箭相同而碰上。恰好在火药遇上鱼时,火到了。
水光冲起老高,爆炸声,碎鱼肉溅得到处都是。小王爷和陈留郡王等人担心往水边去看,让喷得满身全是,陈留郡王哭笑不得往后站几步,觉得身上有动静,低头看,一个大鱼头,那牙还尖张着,同一段鱼肠子挂在他腰带上。
取下来要扔,天豹接过:“鱼头汤,别浪费。”陈留郡王把他往前面推一把:“往前面还有火烧鱼肉。”
水柱继续喷涌,天豹也喷一头一脸,心花怒放退后,对褚大道:“我家将军这主意,你能想出来不?”
褚大也翘拇指:“想不出来!”顺手,从天豹头上摘下一块鱼肉,咧嘴一笑:“生的其实也能吃。”
水中,连渊尚栋等人躲过爆炸,奋力的往回游。萧观把才生过气忘记,高举铜锤大叫:“快点儿,再快!连渊你这笨蛋,后面有鱼吃你,”
连渊脚上还有靴子,回身一脚蹬开,继续前游。
袁训叫萧观:“干活去!”萧观兴头上来,解头盔解盔甲:“就这么简单,我也会游,我也能去。”
“那边!”袁训努嘴儿。
萧观看过去,见余下的士兵们正在砍木头,有爆炸声掩饰,不容易听出来。还有两队人,负责巡逻守卫。
深一脚浅一脚走过去,萧观又开始抱怨:“眼睛尖!我的锤砸树力气最足。这可是我爹为我精心铸造的,砸树,亏你想得出来!”
脸上没好气,步子很是敏捷。
边砸树,边看水中动静。见连渊等人上了岸,有的让鱼咬了出血,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