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杂役更是殷勤:“看一头汗水,我去打水来洗洗。”端着个盆就出去。里面冷捕头好笑:“我说,我的茶还没有人倒了?”
袁训在外面听到,摇摇马鞭子:“你先等会儿,我这就要见殿下,先给我打水净面。”冷捕头笑骂出来:“下回我使唤他,你换个钟点儿回来。”
袁训没放心上,冷捕头不见得真的要茶,也许就是搅和。
候着的京官们有不认识袁训的,见他语气大,一进来就要见殿下,窃窃私语:“这是谁?”袁将军好几年不在京里,回来没有几个月,又天天不是和柳家去打架,就是出京办差,不认得他的人还不少。
议论起来:“袁训?”
“是他,”惊呼声低低的出来,都争着去看袁训面容。
“难怪,这般大样儿,”有人叹气。
二老爷本来是恼的,恼袁训不知收敛。嫉妒人到不能压制时,都会来上一句不知收敛。但袁训对着他笔直走来,离开几步,笑容可掬,拱拱手:“原来是二老大人。”
二太太听到这里,已经就要醉了。
袁训在太子府上的神气,让二太太神往,在这里打断二老爷,笑问:“那你赶紧的和他说几句不是,”
“谁说不是,我就和他攀谈几句,还得他让我进房里坐,吃了一碗太子府上的茶水,”二老爷满面得色。
二太太也跟着欢喜,暗想会见袁家这就没错。但她不知结果,就不肯先告诉丈夫,只想等见面后是喜悦的,再在丈夫面前讨人情不迟。
又问后面如何。
二老爷得意非凡:“哈,他是有面子的,倒了茶,吃上一口,只和我说上两句,就进去见殿下,这一进去,就半天不出来,我在太子府上见到的人,只有他才能说得这么久,我呢,就把茶水喝完,杂役要给我再续,我也想再喝一碗,但是外面盯着我看的人,害我坐不住。我就告辞出来,本想早回来,又让他们围住,几个才进京的人,骂我认得袁训,怎么不早告诉他们?这不,晚上请我喝的酒,让我在他面前多说好话。”
官场上的规则,貌似总这样。
二太太喟叹:“他是个大红人儿,别人哪里比得?”
夫妻相对,都尴尬上来。
半晌,二老爷难堪的道:“早知道,他肯和我走动,悔不该他家喜事我不去?”从这话里,把罪魁祸首扯出来,二老爷吹胡子瞪眼睛:“全是四弟害我,他说和隔壁媳妇不好,袁家岂有不帮着她的?说袁家一定欺负我们,拦我们的好官职,全是他说的这些话,我们才没有去贺喜,”
二太太也忿忿:“可不是,全怪他!”
倒霉的四老爷是说过这话,但听从的人却是二老爷夫妻,这会儿四老爷不在,无从分辨,躺枪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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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在此,郑重向依曼达亲和所有亲道歉,昨天回评论时脑袋不晕,所以说按时更新。
一万三更送上,但没准时,仔错了,请亲们多多原谅。
二万更这事,呃,慢慢的分开还吧,今天这算还一部分,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