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敢打英敏殿下的人作个榜样,看你们还敢乱攀附亲事。
柳丞相静静等着,他等着皇帝震怒,等着把袁加寿撵出宫……。
这些孩子们各有所长,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特意培养的,袁加寿和这些人相比,一根头发丝儿也不如。
见他们一唱一和的讽刺自己,柳丞相暗暗怒骂,少时才让你们知道老夫的厉害。他平白无故找来许多自称有吉瑞的孩子,可不是白找的。
历史上肆意妄为,敢不拿臣子们当回事的皇帝不多,柳丞相也是一样,他想保英敏殿下登皇位,就不敢乱得罪这些人。
柳丞相眉头跳动,但隐忍着只是不发作。
“哎,办错了事情,我们以为沾点福气,却让别人很瞧不起。什么东西!”靖远侯以“什么东西”开始,又以“什么东西”结束。
董大学士抚须扬眉:“昔年老子的母亲怀他几十年,几十年里就只这一个大圣人。所以一般家里出一个很大福气的人,结一个好果子难呐。”
“大学士你说是也不是?”
靖远侯把太子妃撇开到一旁。
“是啊,闻听,所以是道听途说来的。有人说啊,什么人家的孩子好啊,我想他家里出过一个大福气的人,这余下难道还有好的不成?”
“闻听?”董大学士微笑,在这里加重语气。随着他的语气,柳丞相眼皮也跟着跳动不止。
靖远侯好似没看到他,自顾自说下去:“大学士,你岂不闻人都会做几件错事。是我错了,我闻听,”
怒火在柳丞相眸子里一跳,他昂然看向两个人。
靖远侯呵呵笑了,但嗓音冰着:“什么东西!”
“你家连个亲事都求不到,还敢求有福的孩子吗?”董大学士肆无忌惮的话,把柳丞相面皮扎得一抽。
靖远侯冷淡:“真是奇怪,京外一找就是几个,只怕后面还有成车成船的。怎么我家的孩子,就没有出来一个?”
董大学士坐在他旁边,眸光如鹰隼,把两个童子扫视过,和坐在他隔壁的靖远侯缓缓出声:“看上去,这又是两个有福气的人。”
外殿中坐的,是百官们。见几个太监引着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大红衣裳,穿得跟散财童子似的走过去,柳丞相清清嗓子。
……
中宫闻言,眸子微眯。见皇上起身要离开,中宫悄挺起胸膛,对各嫔妃女眷若有若无的扫视,杏眼中毫不示弱一闪而过,朗声道:“既然是好兆头,皇上,何不叫来这里,一起观赏。”
什么吉瑞不吉瑞的,人有心为之,都能做出来。
殿下有人进来回话:“回皇上皇后,河南送来两个吉瑞的孩子,为皇上和皇后添喜。”太子妃眸光搜索到自己的母亲柳夫人。柳夫人对女儿微微颔首,让她放心。借着今天晚上,一定把袁佳寿给打下去。
拖着红包,“呼哧呼哧”,英敏和加寿出去,估计分钱去了。太子妃怨毒的盯着,却不敢说什么。随即,她的笑容展开。
在她身后,加寿和英敏两个人,“你一个呀,我一个呀,你一个呀,我一个呀,”把那一小堆也给分了。英敏殿下没有红包,他的姑姑做红包时把他能忘记,以为男孩子用不到红包。你一个我一个的,全进了加寿的大红包。
“母后,我又让英敏和加寿欺负到了。”瑞庆小殿下跺着脚,去找中宫撒娇去了。
分完了,瑞庆殿下对着的一小堆露出放心的笑容,而别的孩子们欣喜的握着金银离开。公主殿下一口长气还没有呼完,再一看,加寿和英敏还没有走。拽住大红包,对着公主殿下的那一小堆,笑得很讨好。
还能给自己留下一份。
“你一个呀,我一个呀,加寿一个呀,你一个呀,你一个呀……”
这一分,就分得眉开眼笑。
一双双希冀的眼睛看过来,瑞庆殿下更加忧愁:“哎呀,都要分啊。”但年事渐长,而且不是藏私孩子,给了加寿不好意思不给别人,就分起来。
现在大胆加寿的出现,把别的小殿下全勾来。
瑞庆小殿下呢,不是不和别人玩。她是中宫的宝贝,中宫担心她受到别人伤害,还有就是别人也不敢多高攀她。
对大黄袋子伸头看看,都惊讶地:“呀,有这么大。”
这个孩子比英敏殿下大上一岁,懂事不少。他走上去后,带的别的殿下家的孩子——皇上自宠爱中宫以后,倒是专宠,他除去瑞庆殿下以外,没有别的小殿下——没有红包,都握着荷包走到加寿身后。
年纪小些的皇孙们也凑过来,太子府上的梁侧妃更是把儿子推一把,使个眼色:“去和加寿玩耍,你也找姑姑要东西去。”
加寿不知道什么是娘娘,但娘娘疼她,加寿知道。
说加寿好的,如今还多出一个娘娘。
加寿笑眯眯,姑姑说过的,她说加寿可恶什么的,这是喜欢加寿,就和曾祖母、祖母说加寿讨人喜欢是一个意思。哦,是了,还有娘娘。
瑞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