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说穷,她辛苦养大孙女儿,不吞些辛苦钱,这不是没天理!”方姨妈以已推人,把天理当成报应来说。不过这种人,倒也很多。
顺着她的,就是天理。不顺着她的,就是没天理!天理在她们的认识里,是只为她一个人开的铺子。
方明珠还是眼热宝珠的嫁妆,噘着嘴道:“就吞了余下的,也有不少!”
“你省省吧!余夫人早放出话,她儿子是本县的头名,白净脸儿文章好,以后进京赶考的人!他进到京里,又考中名次,难道不找个大官的女儿,不找那是犯呆!”方姨妈武断的说过,自己也寻思:“宝珠姑娘相中的人,到底是谁?”
想来想去想不出来,方姨妈心想到了观音院,自然就水落石出。她能把人想得如此不堪,是在方姨妈看来,女儿大了思春,是件春来柳深的正常事!
宝珠在房中闲下来,也想想方姨妈母女有趣。
思春是件正常事,可思春思到认为所有人都挡道,这还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