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非,边城地带,可以寻求梁山王军队的保护。”
这段话,齐王从来没有跟邓甫商议过,邓甫筷子挟的菜,“吧哒”一下,掉落到桌面上。
听到以后,齐王侧一侧身子,含笑道:“不是我不跟你商议,这话不能纸上谈兵的定下来。我反复想了几天,还是请他们参与商议,看他们愿不愿意?不愿意,那就拿出一个各自约束本国本族在我国子民的主张,一不允许这里面出奸细,有了奸细,只和为首的人去说话。二来奇珍异货,影响集市上价格波动颇大。我听到的消息,如宝石等,本地商人不喜欢他们到来,对他们有诸多的强买强卖。这也不对吧?有了为首的,有事情出来说说,能解开就解开,也比单枝不成线的无依无靠的好。他明白的,说不与京里相干。犯糊涂,出了边城不说我国喜欢强欺负人吗?”
邓甫暗暗心惊,原来这位殿下到这里的原因,自己猜对了一半,还有一半自己没有猜对。
商人中有奸细并不稀奇,殿下过问邓甫不会奇怪。他震惊在起商社上面,莫非这是殿下圣旨中听来的,这是皇上对自己过往治理苏州的不满吗?
他早打听到齐王殿下已经返京,半路上又折回苏州。这也是邓甫绞尽脑汁只想敷衍齐王的原因,人都有准备不到的地方,他害怕这位殿下查出他忽略了哪里,上道奏章跟自己过不去。
现在他担心的总算来了,殿下的新主张居然事先没和自己说过,这难道不算殿下对自己起了疑心吗?邓甫应该说的话,让吓的也就不敢说出来,心想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站起躬身道:“殿下的话很是,下官愚顿,下官等就没有想到。”
随着话,在座的官员们离座一起请罪。齐王本不是跟他们生气的,笑笑让重新回座,继续跟外国的商人们商谈。
商人们之间,不是用汉话的话,语言也不是很通。又是当面在说话,语言通的一些人,他们没办法私下说些什么,就一个一个地提出疑问。
“尊贵的殿下,您说约束奸细是什么意思?”
齐王笑容可掬:“打个比方吧,我们国里有个大天教?你们听过没有?没有?那也不错。大天教主弃暗投明以前,受到我国缉拿,曾经逃到别的国家,在一些不成国家的部落也呆过。现在他洗心革面,受到皇上赦免,已经过了明路。但以前呢,他是丧家之犬的时候,会不会打发几个奸细回国来打探消息?又或者他会不会把所见所闻,对别人说说?这等奸细如果以商人的身份前来,我们查出来颇费人手,出来一个,也带累真心做生意的人。如果你们愿意起商社,保证没有奸细。或者一时不察,有了奸细,我们只和商社说话,或者捉拿的时候商社不允许庇护,或者你们交他出来。相应的,你们可以要求一定的好处。”
邓甫暗想,这就是自己猜对的那一半,齐王殿下为大天教原余孽而来。具体原因,邓甫不清楚。只知道京中公文到省里,省里令各处府官前去相见,省里的说法是,林教主弃暗投明以后,一小股人不服,还打坏主意。有人冒充林教主,务必捉拿归案。
可以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是一小股人甘当奸细,林教主见事情闹大,向朝廷投诚。他要交出小股的奸细,那小股的奸细打他的名义在各省招摇撞骗。
现在奸细的话,从齐王殿下口中证实。这事情不虚。
这样的话,也让邓甫惊魂稍定,想通商社由掌控奸细而出来,不是兢兢业业的自己白担的那惊吓。
桌上说话还在继续,邓甫既然回来了些魂魄,用心的细细听着。
齐王面色稍冷:“有些国家,我们刚打过仗,或者边境一直不宁。这样的我们可以放宽,但如果出了明显的奸细,商社要起作用。有些国家两国并无交战,也不肯起商社,你愿意独来独往,可以。但遇到难处梁山王不会管你,不是我**队无能。”
商人们面面相觑,由一开始跟邓甫一样的不解,到回过味来听出厉害。如果他们不答应,以后在这里做生意都难。但答应,他们为难的道:“我们回国以后,只怕族中还以为我们成了奸细,殿下,我们只想挣几个辛苦钱,不想掺和到别的事情里。”
“那也行,你们当我没有说。”齐王带笑举起杯子:“来来,咱们吃酒也罢。”
他看似没事人一样,邓甫却由刚才出其不意知道话不是白说的,提壶斟酒,一个字也不多说。
席间,怪异的尴尬出来。拒绝的人带着惴惴不安,还有几个人促眉头沉思。
梁山王出兵保护,还没有人心动吗?齐王不慌不忙的等着,把心思放在品尝名菜上面。
终于,有人犹豫地问出来:“殿下,真的可以向梁山王求助?”
邓甫凑近齐王:“他来自远山中的部落,平时那部落是东依靠西依靠的。”
齐王点一点头,对他和颜悦色:“那是自然。你们的商社,就像我们每一行中的老经济。卖果子也有个老经济,租房典房也有个老经济。以他为首。你们一族中再有新的商人过来,先往他那里知会。这新的商人出了事情,商社要有责任。这新的商人估计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