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现在还真的不敢再惹他。面对大家说起来:“这打的是报仇的仗,我们长途远袭,从粮草运送上说也好,从人马上说也好,劳师远征,犯大忌惮。兵部里出一个主意,与其我们寻人家,不如别人打我们。打得他们急红了眼睛,要找我们报仇,我们以逸待劳,这就一网打尽。”
郡王们那个火,从脑顶门心里出来。都恨自己没有早看出来,让这一个王爷一个郡王牵着鼻子走。
一直没有说话的汉川郡王也阴沉沉讽刺:“陈留,看看你一家,就能把敌人全打得冒火气,我们都散了吧,留你一个人打就行。”
陈留郡王正在兴头上,谁的话也不吃,反唇相讥道:“那带上你的人马,滚吧,这一仗我不要你了!”
“你!”汉川郡王气得脸都扭曲,项城郡王扪心自问,自己实在看不下去这等得意人的张狂样子,又出来帮腔。
对于陈留郡王,项城郡王是无奈和酸涩的。
回想当年自己就是有眼力,没怎么的就相中辅国公的长女。果然她是个金疙瘩,居然是太后的嫡亲侄女。
这亲事分明是他想抢陈留郡王的,但输的没商量的项城郡王也暗恨在心,跟陈留郡王因此不和。
几十年都面冷心狠的过去,项城郡王是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还有求到袁训的时候。
袁侯爷下笔如珠玑,不动声色的为项城郡王解了大围,项城郡王一口闷血压在心底,在他的心里,和面对陈留郡王也说出来过,从此输你一舅爷。
百般的不服,只输在舅爷的上面。如今这舅爷又出一条好计,妙的葛通连王爷都敢打,妙的这一会儿人人怒气满胸。舅爷,如今更是项城郡王解不开的那道心结。
面对陈留郡王的嚣张,项城郡王冷冷道:“陈留,你偏了我们有许多军功,说话上面让一让吧。”
为人太炫总是不好,项城郡王也是气不过,这就敲打的话出来。
“谁有资格要我让他?”陈留郡王誓要把狂狷进行到底的模样。
所有郡王都气得身子一拧,萧观听得也一样刺耳。王爷出声压制:“陈留,开会呢,狂话疯话私下里说。”
所有郡王对陈留郡王的怒气,一下子转到萧观身上,都是一个意思,您也懂这个?
以后会议上不再乱骂人逞威风了吧?自己先改了再说。
“哈哈,王爷总算知道是开会,这就好。”陈留郡王更是毫不容情,最后一句甩给萧观。
梁山王把拳头捏得格巴一响,怒声道:“仗打到一半,老子忍了你,行不行!姓葛的小子,你接着说,全是你小子混帐岔话头儿!”
池鱼葛通也忍着,朗朗往下道:“如今大战在即!能在这里商议的全是信任的将军!我只说说接下来的仗怎么打吧。”
对萧观看上一看,萧观鼻子哼一声,抬抬手,几个亲兵抬过大沙盘。葛通手指上去:“这里,葫芦谷,中间空,入口窄。最新得到的消息,数国集合兵力,决定要先灭我家郡王。我家郡王打算在这里迎战。”
手指换个地方,郡王和国公们腾地站了起来。后排看不到的将军见气氛改变,往前挤着看上一看,也变了脸色。
“莽川大草原,这里到处是平地,他们兵力只怕十倍于你们,你们没有躲藏和周旋的地方!这还是只能硬拼的仗。”项城郡王也是一惊,伸长头颈道:“从这里到葫芦谷足有近十天的路程,你们边打边逃,别没到葫芦谷,先把小命丢干净。”
陈留郡王这一回没使横,这是一场硬仗,他打不好随时可能全军覆没,
郡王淡淡:“不血战,他们能上当吗?”
嫉妒和眼红他的人紧紧闭上嘴,看来倒也不是全无良心,刚才不满的长平和汉川郡王谨慎地道:“不如,在三到五天的路程上交手。你支撑不下来,我们救你也来得及。”
萧观、陈留郡王和葛通一起道:“不行!”
陈留郡王不耐烦上来,他宁可还是大家一起针对他,那样刀来剑往倒还爽快。
骂道:“婆婆妈妈的,你们想抢我战功不成!娘的,让他们上当容易吗?我吃了他们三个军营,才引得乌龟肯出头。我逃命容易,还打个屁的仗!”
郡王等让骂的重新急眼,都阴冷地道:“盼着你有命拿军功!”
葛通对萧观行个礼:“我说完了,接下来的请王爷分派。”萧观在这里也没有心思骂他,沉沉嗯上一声,也不用看沙盘,他早就烂熟在心里。
随口就吩咐:“葫芦谷进来一条路,出去却有好几条路。咱们一国对多国,虽然咱们是大国,但兵力上未必就占得了便宜。我守谷口,出去的道路,项城郡王!”
项城郡王大声道:“在!”
“你守最偏僻的那支,不是我不给你大路守。自从东安、定边、靖和一起玩完,你成了天下第二名将。”
陈留郡王掀掀眼皮子,见萧观倒没有讽刺他这第一名将是死光了名将才出来的意思,也就不理会。
萧观这会儿哪有功夫取笑人,他郑重还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