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道烧了一半的残符和储天珠之外,再找不到别的什么东西能证明昨晚发生的事情,不过这里明显有处理过的痕迹,整个村子被烧成了瓦砾不算,连烧毁的房子都被推倒,而且村子里面的土地都被翻了起来,明显是想掩盖昨晚在这里打斗的痕迹,
几百个人又查找了两三个时辰,不过除了之前找到的东西之外,再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东西,在查找的过程当中,淮南王派人找来了这里的亭长,询问之后才知道这里是几年前一伙流民建造的村落,因为这些人当中大多是罪民,又距离王都太近,半年前这些流民被官府派人迁走,此地已经半年都没有人居住了,
这个不大的地方已经来回像过筛子一样的过了几遍,再找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当下归不归找了吴勉、淮南王小刘喜商议,最后决定留下一百人继续在这里查找,剩下的人保着淮南王回寿春城,这里只要找到什么东西,马上飞马送到淮南王府,
回到王府之后,小任叁已经从宿醉当中醒了过来,小家伙听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之后,也是惊讶异常,而两队使臣也派人禀告淮南王,因为两队当中都有要员暴亡,他们都决定提早回朝(国)复命,不过这些人都得了淮南王的好处,回去之后会将自己使臣暴亡的原因扣在对方使臣的头上,反正在大门口已经动过手了,说是他们干的也说的过去,
在吴勉和归不归的陪同之下,淮南王刘喜分别亲自送两队使臣出了寿春城,两队使臣离开之后,又过了半个多月,淮南王府在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而那个白袍男人和广仁两派势力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白袍男人还到罢了,归不归派出淮南王府的人去了方士的宗门,打听之后才知道大方师一个多月之前,就联络了广义、广悌出门,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过他们这些人留在宗门中的本命符没有什么异动,起码证明人还是活着的,
之后这段世间里,淮南王府平平安安,加上淮南王小刘喜治府甚严,也没人再敢议论两队使臣在这里发生的厄事,住了一段时间之后,吴勉又开始感到无聊起来,好在接二连三的又有各地寻找的天材地宝送呈到了淮南王府,这让吴勉又找到了消磨时间的方法,
现在那白袍男人和广仁一战之后,就算没死也无暇顾及到这里,吴勉和归不归商量了一下之后,让小刘喜在城外找了一块风水宝地,随后在这里建造了一所大宅子,等到最后两味天材地宝到了之后,就在这里炼制不老丹药,
宅子建好之后,淮南王小刘喜还特意的去恭祝了一番,又从他的王府当中拨出来一百金,赠予吴勉和归不归以做炼丹之资,当天吴勉、归不归和小任叁便留在了这里,淮南王小刘喜带着自己招揽的修士和护卫回到了王府,
回到了王府之后天色已晚,小刘喜没有回自己的寝室,而是屏退了跟在他身边的众侍从,一个人去了书房,淮南王府书房的规模在众诸侯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里面收藏的书简足有几万卷,
小刘喜进来之后,自己用火镰点着了烛火,随后找了自己感兴趣的几卷书简,就着烛火的光芒看了起来,这一卷书简刚刚看完,正打算继续看一卷的时候,小刘喜的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刘喜被这人影吓得怔了一下,不过瞬间之后他便恢复了正常,将手里得书简按着原有的位置放好,他对面得人影倒是忍不住先开口说道:“你现在只有十岁,就有这么高得城府,再过几年,是不是连我也要算计进去了,”
说话的人一身白袍,脑袋严严实实得躲在斗篷里面,竟然就是那个和广仁一起失踪很久了的白袍男人问天楼主,而淮南王刘喜得脸上没有一点惊恐得表情,看着一眼白袍男人之后,说道:“楼主您说笑了,本王再过多少年,也只是楼主您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下棋的是人,什么时候棋子能决定大局的,不过本王也有些好奇,当日您和大方师广仁一起销声匿迹得,不知道现在那位大方师哪里去了,”
“那个就不劳淮南王殿下你操心了,”白袍男人嘿嘿得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这次我来是要告诉你,之前和你说过参与到七国当中,一起举事得事情暂缓,吴王刘濞成不了大器,他现在做的太难看了,索性让他去给你探探路,不管事成还是事败,对你都不是坏事……”
刘喜好像早就知道白袍男人会有这么一说,当下脸上没有显露出来任何表情,坐在座垫上向着白袍男人行了一个半礼之后,微笑着说道:“楼主,我还是想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选了我,而不是我的父王,一个是前任淮南王,一个是五岁的小孩子,任谁都不会把本钱放在这个五岁小孩子得身上吧,”
“因为你那个父王没有帝王命,成为一方诸侯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强把他拽到皇帝位上,只会误了我的大事,”白袍男人慢悠悠得说到,说完之后,他的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十岁的淮南王,看了半晌之后,他继续说道:“按着我给你安排得路走,四十岁之前你就会成为这个王朝得某一任皇帝,不过你不要觉得自己有点小聪明,就擅自主张,到时候皇帝你做不成,小心把小命和你的子孙后代都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