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火烧着的妖只是惨叫了一声,随后便无力的瘫软在地。只是片刻的功夫便被烧成了一副骨架,随着最后一丝火苗熄灭,这付已经被烧白得骨架便瞬间崩塌,变成了白色得骨灰散落了一地。
这个突然间得变故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惊愕不已,就连已经逃到对面的司马柬主仆也吓得脸色惨白,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是阵法!都站在原地别动!”已经看出来问题的蛮牛大吼了一声之后,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你相好的为什么能过去?不是说让他们俩开路吗?为什么这两只两脚羊没事,屠煞却被烧死了?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故意陷害我们的!”
“蛮牛你不要胡说,这是司马徽死前留的后手。”女人有些慌张的争辩了一句,顿了一下之后,她继续说道:“只要是司马一族的血脉,便可以从这里通过而不是触发机关。司马柬他本来就是他们一族的嫡长孙,管家是司马家的远亲。也有司马家的血脉……”
说到这里,女人已经稳住了心神,冲着对面呆楞的司马柬说道:“本来我还想向蛮牛它们求情的,现在看来不需要了。小乖乖,你进去将那件东西取出来。用它来救你们司马一族人的性命。如果天亮之前你没有把那件东西拿出来的话,你在外面的族人都会被蛮牛它们吃掉。你们俩也会饿死在里面,司马徽和你说过吧,天下没有破解不了的阵法,这个阵法早晚会被破解的,那件东西还会在我们的手里。听明白了吗?小乖乖,离天亮没有多久了……”
这时候的司马柬早就没有了主意,还是他那远房亲戚的管家见过点事情,乍着胆子对女人说道:“如意小姐,我们擅闯老太爷的陵寝已经是大不敬了。现在索性再听你一次,如果你们拿到了东西还想要杀人灭口的话,早晚会被那位大术士席应真知道。到时候他老人家给我们报仇,你如何对我们,他老人家便会如何对待你们……”
说完之后,管家也不等女人回答,当下拉着哆哆嗦嗦的司马柬继续向着里面的主墓室方向走去。看着这两个人消失的背影,蛮牛哼了一声,对着身后的女人说道:“这个管家还有点骨气,骚狐狸,你应该和他睡的,起码特比那个小白脸要强。”
叫做如意的女人媚笑了一声,随后说道:“再怎么睡人就是人,和妖不能比的。蛮牛,与其关心我和谁睡了,还不如想想里面那俩人不出来。我们要怎么办吧,还真的要去屠了他们司马一族吗?”
蛮牛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之后,看着司马柬主仆刚才站着的位置,说道:“屠了就屠了,有什么大不了?这个黑锅自然有人替我们来顶,还省了主上的事了。”
听了蛮牛的话,女人微微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当下守着蛮牛这几个妖说了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说得蛮牛身边的妖血脉贲张。如果不是在办正经事,已经有妖将女人拖走,到角落里去胡天胡地的折腾了。
过了半晌之后,等得不耐烦的蛮牛突然大吼了一声:“里面的司马小子!还没有找到那件东西吗?天可就要亮了,天亮之时还没有看见你们俩把那件东西献出来,就别怪我们心狠,到时候杀的你们司马一族鸡犬不留!你们还在里面磨蹭什么……”
蛮牛说话的时候,如意的眉头已经微微的皱了起来。它正想要劝几句的时候,突然主墓室的墙壁发出来一阵“嘎啦嘎啦……”的响声,片刻之后那面墙壁从中间裂出来一道缝隙。随后这道缝隙越来越大,将一面墙壁分裂成了两半,露出来里面主墓室的景象。
蛮牛、如意都是有夜眼的妖物,虽然现在没有一丝光亮,却不耽误它们看清这里面的景象。主墓室当中停放着一尊巨大的石棺,按着当时的风俗,石棺里面的内棺就是成殓司马徽的所在。这时候石棺上面的棺盖已经被人推开了一半,只不过推开石棺的两个人已经都倒在了地上吉兇未知。
看到了这幅景象之后,蛮牛的眉头便皱成了一个疙瘩。现在司马柬主仆已经都倒在了地上,如果他们俩就这么死了,就算它们回去真屠了司马一族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当下蛮牛盯着墙壁里面,哼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吓唬我吗?好,沙瓮,沙风你们哥俩回到司马家,绑上十个八个姓司马的人回来!就算把里面的墓室填满,我们也要拿到那件东西!”
“天马上就要亮了,这个时候你们要回去绑人?是怕不能把席应真惊动过来吗?”这个时候,如意也变了嘴脸。女人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如果把席应真引到主上哪里,蛮牛你那一族就等着给司马陪葬吧!”
“那么你说怎么办!”蛮牛大吼了一声之后,指着裂开的墙壁里面继续吼道:“那件东西就在这里!你要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吗?骚狐狸,你有办法进去吗?你能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老子就任你当娘!”
如意怪异的笑了一声之后,指着倒在地上的骨灰说道:“刚才屠煞跑出去十三步才被火烧死的,阵法杀人不需要等到十三步的……”
蛮牛的脑子慢,不明白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当下它皱着眉头说道:“骚狐狸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别绕来绕去的让老子来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