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炟没有见过这位前任大方师,见到火山大方士变了样子之后还吓了一跳,后经身边的方士介绍,才知道这位白发方士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前任大方师广仁,
当下,前任大方师对着皇帝施礼说道:“方士广仁见过陛下,广仁代替大方师火山前来伴驾,事先未曾禀告,还想陛下赦免广仁的惊吓之罪,“
“广仁大方师到了,朕哪里还有惊吓,”当下皇帝也顾不得用膳了,直接从餐桌后面走了出来,走到了广仁的面前,说道:“朕还是太子的时候,便经常从先帝的口中听到过广仁大方师,想不到朕一点点微恙还惊动了大方师……”
说话的时候,刘炟已经将广仁面前的酒壶抄了起来,叫过小内侍为广仁大方师换过了一个新的酒爵,虽然广仁起来谦让,不过皇帝还是执意为这位前任大方师满满的斟满了一杯酒,随后小内侍将皇帝的酒爵拿过来,皇帝与广仁捧杯之后,刚刚想要一饮而尽的时候,冷不丁被这位前任大方师伸手扣住了酒爵,
看着表情诧异的皇帝,前任大方师微微一笑,说道:“陛下,看来有人想给广仁一个下马威…,,”
说话的时候,广仁已经顺手将皇帝手中的酒爵接了过来,随后将里面的酒水泼洒在阳光照耀之下的地面上,被太阳光照到之后,酒水当中瞬间冒出来丝丝黑气,片刻之后便消散在了空气当中,
本来酒爵被广仁抢了过去,皇帝的脸上多少有些难看,不过看到这里的时候,刘炟脸色已经由红变白,当下他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远远的躲开了这黑气,这才有些惊恐的对着广仁说道:“这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反复的谋逆朕,他当朕是什么,砧板上的鱼肉吗,”
“陛下请息怒,不管此人是谁,广仁到了他便无所遁形,”广仁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后,回头看着跟着火山守在皇帝身边的方士们,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们了,回到宗门之后转告大方师,请大方师不要担心宫中,我自然会保住陛下的安危,让下巫蛊之毒的人无所遁形,”
这些方士答应了一下之后,对着皇帝和广仁分别施礼,随后走出了宫殿之外,就在他们走出宫殿的一瞬间,这些人瞬间凭空消失,当初太后的懿旨只许火山一人使用术法赶到皇宫当中,这些方士没有旨意只能兼程赶来,现在离开的时候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当下便施展了五行遁法消失在了皇帝的面前,
“晚辈们有心卖弄,还陛下赎罪,”广仁有些不满的冲着这些方士消失的地方皱了皱眉,随后对着刘炟继续说道:“下蛊之人还在逍遥法外,请陛下即日起不要离开广仁身边百丈,只要不出百丈,陛下做什么,用什么请自便,”
刘炟是几次从生死关头走过的人了,听了这位前任大方师的话还是不敢托底,火山几乎就是眼睁睁的盯着自己,还三番五次的出事,也是那位大方师的术法高深,这才化险为夷的,虽然面前这位方士是火山的师尊,不过百丈之内保陛下无忧这样的话,听在皇帝的耳朵里,还是有些大了,
“只需要在广仁大方师百丈之内,”皇帝深吸了口气之后,继续对着微笑着的广仁说道:“广仁大方师不要顾及朕,你与火山大方师一样,守在朕的身边就好,一日没有找到下蛊之人,捉拿到幕后真凶,广仁大方师便一日守在朕的身边,”
“那陛下做主就好”听到了皇帝的话之后,广孝不再坚持,还只是微微一笑之后,之后和火山一样,守在皇帝的身边,
与此同时之后,在洛阳城中的一座客栈当中,一位身穿方士服饰的白发男人出现在了这里,他进入客栈的时候,里面的掌柜、伙计好像看不到他一样,任由他轻车熟路的绕过了跨院,到了后面被几位有钱老爷们包下来的厢房当中,
白发男人进到这里的时候,正巧遇到居住在这里的席应真、归不归和老妖王几个正在吃酒,老术士和妖王两个人举杯换盏,老家伙好像小伙计一样的端着酒壶,看到了谁的酒杯空了,连忙将酒斟满,随后腆着一张老脸开始劝酒,
看到了白发男人进来之后,归不归将酒壶放下,嘿嘿一笑之后,冲着来人说道:“今天刮的什么旋风,能把前任大方师刮到我们这座小小的客栈当中,听说火山大方师正在宫里陪着皇帝享福,怎么,广仁大方师眼热了,也过来凑这个热闹,”
来人正是本应该在皇宫当中伴驾的广仁,于此同时,正有另外一个和他一摸一样的广仁正在看着皇帝刘炟继续用膳,
“广仁是听过席应真先生,和妖王陛下到了洛阳城,这才专程过来看望二位前辈,”广仁冲着归不归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之后,走到了席应真和妖王的桌前,对着这一人一妖行了半礼,随后继续说道:“因为之前的种种误会,方士一门得罪过两位前辈,请看在我师徐福大方师的面子上……”
本来广仁想着借着徐福的面子解了和着一人一妖的恩怨,没有想到的是不提徐福还好,广仁提到了徐福这两个字之后,妖王还好,老术士席应真直接翻了脸,他将酒杯仍在了桌子上,瞪了广仁一眼之后,说道:“术士爷爷我和姓徐的不熟,记住了,在术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