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时候,密室里面已经跪了四个方士,见到这里有人之后,归不归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当下冲着同样看明白过来的吴勉嘿嘿一笑,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二愣子瞪着眼睛说道:“你们方士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规矩的,是不是以后新来的方士都要找个地方先跪两年,老家伙,你要是真的回来继续做方士,是不是也要在这里跪着,”
“这里可不是想跪就可以进来跪的”广仁淡淡的一笑之后,转头对着归不归继续说道:“这四个人是五天前看守宗门阵法的方士,就是那么巧,姬牢进来的时候宗门的阵法突然失效了了……”
归不归哈哈笑了一声之后,看一眼面前这四个低头不语的方士,说道:“再巧的事情老人家我都遇到,当年我老人家每次和你们说徐福小时候的那点破事,当天晚上咱们那位大方师就知道,你说这巧不巧,”
老家伙说到了当年的往事,广仁微微一笑,好想没听懂归不归的话一样,点了点头说道:“归师兄你不提起来的话,这件事我都忘了,对了,归师兄最近在外面听到广孝的消息了吗,虽然他已经不是方士了,不过毕竟以往还有一段同门之情,这么久没有他们师徒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听到了广仁将话题转开之后,归不归也没打算继续深究当年是谁在徐福那里卖的他,老家伙嘿嘿一笑,看着这位前任大方师说道:“广孝不比广仁大方师你,他比泥鳅还要油滑,这个时候不知道在哪里享福,”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家伙顿了一下,他将注意力转到了还在地上跪着的四个人身上,对着这四人说道:“五天前的事情了,你们在这里最少也跪了五天,早点说出来多好,也不用连累同门了,怕两位大方师责罚的话,老人家我给你们求个情,是谁干的只要老老实实的承认,看在我老人家的面子上,只要逐出宗门就好了,两位大方师绝对不会把你们如何的,”
这样的话,五天当中广仁、火山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这四个人都是低头都是一副愁眉不展,你们冤枉我了的样子,看到四个人没有说话,百无求又来了精神:“不是老子说你们,已经定了这个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就在四个人当中是吧,那就别那么麻烦了,四个都宰了一个不留,哪里都有冤死的鬼,也不差他们四个了,人死了继续拷问魂魄,魂魄再不老实直接魂飞魄散……”
听到了百无求的话,跪着的四个人同时打了一个激灵,其中一个人直接跪着向前几步,跪在火山的面前,颤着声音说道:“冤枉,师尊,我一直兢兢业业的看守阵法,外人是从外阵进来的,和我内阵无关……”
“可是你说不清楚为什么内阵也会失效”火山低头看着自己的弟子,冷笑了一声之后,继续说道:“内阵的阵图只有我和你知道,不是你做的,那就是我这个大方师私通问天楼了,是吧,”
“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听到火山话里面的寒意,这人吓得冷汗当时就流了下来,当下连连叩头,一边磕头一边对着火山说道:“弟子自幼跟随大方师修习方士之道,十一岁进入方士一门,今年六十七岁从来没有擅自踏出宗门半步,就算是想要和外人串通也没有机会,弟子把守的内阵虽然失效,不过外人也没有从内阵进出,此事和弟子无关,还请师尊详查,”
另外三个人也相继冲到了火山和广仁的面前,纷纷对着大方师诉说着自己和姬牢潜入方士一门没有一点关系,当下场面乱糟糟的,火山已经皱起来眉头,在他的连声呵斥之下,四个人重新战战兢兢的跪回到原来的位置,没有火山大方师的话,都不敢再发一眼,
看到四个人重新跪好之后,一直没有言语的吴勉突然冷笑了一声,随后用他那招牌一样的语气说道:“两位大方师请我们来看这个,不是以为我们四个也和姬牢闯门那件事有关吧,是不是要我们四个也找个地方跪起来,证明自己个姬牢没有关系才会放我们离开,”
听了吴勉这不咸不淡的话,火山哼了一声当场就要发作,却被自己的师尊抢险一步拦住,广仁冲着吴勉淡淡的一笑,说道:“吴勉先生误会了,本来是有些机密的话要和你们几位说得,恰巧他们四个人又在这里,天下谁与问天楼联手我都相信,唯独不信你们四位……”
没等广仁说完,百无求已经再次瞪起来眼睛,二愣子大声对着广仁吼道:“凭什么,看不起人吗,凭什么就不信我们四个,我们家老家伙长得不像好人,老子……”
“傻小子,听不出来好话吗,”归不归苦笑了一声,见到这便宜儿子不听自己的话,当下一把将百无求的嘴巴捂住,冲着广仁笑了一下之后,说道:“广仁大方师你别见怪,老人家我这儿子一根筋,既然你们两位大方师与我们有机密的事情要谈,那么我老人家想想办法,腾出来一个安静的地方,”
说到这里的时候,归不归将手从百无求的嘴边挪开,嘱咐了这二愣子几句之后,回头对着身后的吴勉说道:“老人家我知道药丸在你的身上,借一颗来使使,”
听到老家伙问自己借长生不老药,吴勉皱了皱眉头,说道:“借,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