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治从冰冻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自己的船上,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船舱里面,
因为被冻得太久得缘故,广治对冰冻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他只记得自己到了徐福的大船上,至于上船之后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像邱芳出现了,至于后面自己是怎么被冰冻起来的,广治是一点都记不得了,
在床榻上缓了半晌之后,广治这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随后捂着痛疼欲裂的脑袋,一步一晃的走出了船舱,出来之后才发现他们这艘船还是在那片星空之下,船后的海面上还能看到那一片密密麻麻的船队,看来吴勉、归不归也是刚刚带着他回来不久,
吴勉、归不归两个人站在甲板上,不知道他们正在商量着什么,老家伙正不停的对着已经在翻白眼的吴勉说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漏了什么,老家伙的话你也听见了,老人家我能不能解开封印,就要靠你了,你再想想,当年那个老家伙就没有暗示什么……”
广治正要开口想问的时候,就听见身后破锣一样的声音喊道:“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了,刚刚还冻的梆硬,这才多一会就能满地溜达了,老家伙,那个谁起来了,你们不过来看看吗,”
百无求喊话的时候,吴勉和归不归已经回头看见了广治,老家伙嘿嘿一笑,走过来说道:“怎么样,现在冷静了吧,不是老人家我说你,对着徐福你就应该多说点拜年的话,你那火爆脾气都快赶上当年的火山了……”
听到归不归提到徐福名字的时候,广治的眼睛就瞪了起来,当下他急急忙忙打断了老家伙的话“你说徐福出来了,他都说什么了,我们饵岛方士要怎么办,他给的方子你收好了吗,在哪里……”
看到广治的样子,归不归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明白过来广治不记得船上发生的事情之后,笑眯眯地对着这位饵岛大方师首徒说道:“你不记得徐福那艘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记不记得邱芳出来了……”
看到广治点头示意记得邱芳,不过之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之后,归不归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不记得也好,要不也是一块心病,这样,你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忘了你来找过徐福,回到陆地上再找找其他的办法,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总归会找到消除丹毒的法子……”
归不归不说还好,这几句话一说出来,广治当下便急了,如果不是这船上都是这老家伙的人,现在他一把揪住归不归的衣服领子,直接逼问他之前在船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广治耐着性子不断请求之下,归不归这才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这可是你让我老人家说的,你要是接受不了要死要活的,老人家我可不负责任,是这么回事,上船之后邱芳出来说徐福大方师不想见我们,让我们哪来的再回哪去,后来在我老人家的一再恳求之下,徐福那个老家伙才算露了面,看在我们过去一起光着屁股长大的份上,他把解丹毒的方子交给了你,谁知道,这个时候你竟然……”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家伙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继续说道:“谁能想到你不知道哪根筋打错了,收了方子之后竟然开始和徐福争论起来谁才是方士一门的正统,说到最后还说让徐福把方士一门正统的名号让给你的师尊精卫,算着大方师已经传了下来,就应该是你来继承大方师的名号,几句话就和徐福闹翻了,你也知道那个老家伙的心眼不大,他直接把给你的方子又抢了回去,然后让邱芳把你打到海里冰封了起来,老人家我的苦苦地哀求之下,他才把肯让我们俩把你带回来,不过我们临走的时候,他已经下了法旨,如果你胆敢再去他那里聒噪,不等丹毒发作,徐福那个老家伙就要亲在再上饵岛,将那里的方士杀个片甲不留,”
说完之后,归不归再次叹了口气,看了已经目瞪口呆的广治一眼之后,他继续说道:“唉,本来已经办成的一件事,可惜了……”
因为我,把这么大的一件事耽误了……广治心里对归不归的话深信不疑,这也归功于他师尊精卫这么多年以来的谆谆教导,饵岛大方师一脉本来就自我宣称自己才是方士一门的正统,每天出了早晚课修炼之外,就是向着如何夺回方士正统,只不过精卫知道自己这一脉除了广治之外,其余的人和徐福门人的术法相差,饵岛大方师也没有真的想通过术法夺回方士一门,当下,他们除了每天喊喊口号之外,剩下的就是考虑如何以德服人,讲道理说服徐福、广仁之流的伪大方师交出来宗门大权,这样看来,自己完全有可能在得到了丹方之后,借着这次见到徐福的继续,让他交出来宗门的控制权……
如果不是自己死不了,现在广治跳海的心都有了,好容易平复了心绪之后,这位饵岛大方师对着老家伙说道:“方子毁了……还有其他可以解除丹毒的法子吗,”
“老人家我也厚着脸皮去问徐福了,总算看在当年我们那点情份上,他给指了一条路,”归不归拍了拍广治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他,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老人家我说了姬牢那件事,徐福让我们去找他,说当年的大方子是那位楼主留下来的,他会有办法想到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