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面,他和彭羽倩的好事近了,他走不开!
好在这个时候,他们寻回了付铭轩,母亲的心思又一下子扑到了小儿子的身上。
付铭轩沉默地坐在一旁的沙发里,有些无法承受这么重大的家庭事故,虽说和臣城才做了一天的兄弟,可俩人是一奶同胞,天生就有一种抹不掉,刻在骨子里的兄弟情。
听到臣城患了不治之症,他的心,又怎么可能好过?
“哥,真的没有办法治了吗?你身上还担着鼎丰这么沉重的担子,你不能有事啊!”
臣城淡淡一笑,“那也没办法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好在你现在已经回来了,以后妈和公司,就交给你来照顾了!”
付铭轩英眉紧蹙,否定道,“照顾妈是我的义务和责任,可是鼎丰,我可没有那个能力来管理。”
“兄弟啊,你和我都是妈生的,虽然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不一样,但我知道你和我一样聪明,你骨子里就带着从商的天赋,你只要勤劳,必定能把鼎丰的事拿下,哥在这里就求你一件事,妈她有病,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顾她,别让她知道我的病,你知道吗?你失踪这些年,妈为了找你患了失心疯……”
“什么?”付铭轩诧异出声,心中猛然滑过了一丝愧疚之色。
臣城默然地点点头,“她犯病的规律不定,时常清醒,时常糊涂,有时候会把我当成你,或许以后,她也会把你当成是我,只是这样,你也别觉得委屈,别觉得妈偏心,好好照顾她……”
“哥,你别说了,到了这种时候,这个岁数,我怎么还可能跟妈计较这些东西呢?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去帮你打听打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法子治你的病,鼎丰是你的,没有你不行!”
臣城沉下了眼帘,无比欣慰地笑了笑。
比起他的兄弟,他的心思,倒显得有点卑鄙了。
他没有把病情真相告诉母亲,但母亲却一直催促着他尽快到国外去治疗,可是他又不能把和彭羽倩的婚期延后,那样只会引来一些虎视眈眈之人的猜忌和捣鬼,更别提和彭氏集团签署的几个经济合同会化作泡影了。
他一旦到了国外治疗,公司将群龙无首,鼎丰将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里,甚至会有破产的可能。
所以,在母亲是一心一意寻找小儿子的时候,他臣城这么拼命也是为了鼎丰,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不能完成的梦想!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找到臣启勋,只要找到自己的同胞弟弟,鼎丰就有救了。
根据私家侦探发回来的资料,确定了付铭轩就是他在医院里见到的人时,就有了之前付铭轩被绑回臣家大宅那一幕。
经过他私底下对付铭轩做的调查,他已经能放心地把鼎丰交给弟弟,只是这个口,真的很难开啊!
“哥,你好好休息吧,我去陪妈说说话!”
看着付铭轩准备出门的背影,他又忽然叫住了他。
“启勋,哥有件事,我知道说了很卑鄙,可是我不说,这臣家恐怕真的就要散了……”
付铭轩闻言一怔,顿在原地,回头看着臣城那期盼的眼神,他沉默地朝着床边走来。
“你说吧!哥!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我想你接管鼎丰的一切!用我的名字!”
付铭轩心中大震,毫不遮掩地把自己心中的诧异流露在惊恐的面色上,被臣城一句话弄得半响没反应。
臣城吃力地撑身坐起,他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出来,付铭轩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握着付铭轩的手,恳切地说道,“启勋,你认真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去国外治疗是做最后一搏,如果我闯不过鬼门关,鼎丰和母亲就将失去我,鼎丰是爸爸的心血,如今有这样的实力真的不应该在我离开后毁掉,鼎丰需要有掌门人,你流着臣家的血,我两人是一脉相承的臣家传人,让你当家,绝对是不二的人选啊。”
“可是,为什么是用你的名字?”付铭轩冷笑一声后问道,这种感觉,怎么就像被亲兄弟出卖了一样?
他可以不要鼎丰,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去争抢这种名利的东西;他也可以不要臣家的一分一毫也能尽到赡养母亲的义务,可现在臣城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隐姓埋名做臣城,为了什么?
“启勋,我想过就这样把鼎丰交给你,可是我知道,你没有实战的经验,做哥哥的也没有时间再带着你出师了,如果鼎丰总裁的名字改成了臣启勋,你想想看,你将面对多少复杂的事态?多少尔虞我诈?多少敌我不明?一旦鼎丰易主,就像古代朝廷变更一样,有多少蠢蠢欲动的势力想要把你拉下马?鼎丰输不起,母亲更加输不得啊!”
说到这里,臣城又是重重一咳,见到付铭轩眼中的冰冷,他心急又道,“鼎丰和彭氏集团签署了几个经济高达二十亿的项目,我这个时候离开,那些老狐狸一定会趁机发难,不是采取撤资就是独占鼎丰股份,这样和卖掉鼎丰有什么区别?在商场里,根本就没有真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