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了解,彭羽倩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为了避免她日后继续纠缠,她认为他该跟彭羽倩好好谈清楚。
他听见了她的坚持,心陡地惊跳一下,一丝疑惑在心头蔓延。
何柔走出办公室,为他们体贴地关上了房门,带着复杂的情绪搭电梯下楼。
靠在电梯墙上,她有种浑身虚脱的感觉,心里那道隐藏多年的伤口又隐隐作痛。
为什么她却还是觉得有点害怕?难道她跟臣城这几次发生关系了,所以面对彭羽倩,她良心上过不去,所以才会想逃,想让臣城为她去解释?
站在电梯里,面对镜子,何柔然给自己一个鼓励的微笑,罢了,彭羽倩若是个明事理的人也该知道她当时是睡着的,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臣城偷吻了,这不算她错吧!
办公室里,臣城阴鸷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彭羽倩,狭小的办公室,空气几乎都被他散发出的冰冷凝固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彭羽倩害怕了,哭着痛着,突然想是豁出去一般勇敢了,朝着他抱怨道,“我才想问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五年来都对我如此冷漠?是因为何柔的关系对不对?”
她梨花带雨的容颜抬起来,看着这个她想爱却爱不到的男人。
因为爱不到,她对他的爱意慢慢转变成恨意!
只是没想到,才过去不到24个小时,杜建鹏就给了她一个五年来一直找不到的答案--
何柔是臣城的旧情人!
这件事,本想等到昨晚臣城回来之后问他的,可是他居然自己爽约,说好了回家又不回,她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只不过前面要加一个借口才好调查,真真料不到,这两个人偷情都偷到办公室里来了。
“答案对你有意义吗?鼎丰跟你家宏茂的合作仅止于公事关系,我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感情,我照顾你在这边的生活,是基于对一个工作合作对象的友谊而已。”臣城冷肃的说着,冰冷的话语,丝毫不在意听者有多伤心。
不过,既然她自己提起来,为了保护鼎丰,也为了保护他心爱的女人,今天,就让他们的关系划清界限也未尝不可。
“我只不过要你亲口给我一个答案,好让我死心,难道连看在我父亲让你顺利坐上鼎丰集团总裁大位的分上,你也不愿透露一下?”她泫然欲泣,不懂自己为何会爱上这样一个薄情冷漠的男人。“如果我父亲没签署那份合作案,鼎丰到现在能有这样的规模吗?”
又是一声冷笑从臣城唇角溢出,“你真是会为自己娘家人说话,我鼎丰是多少年的企业了,还需要你父亲来拯救吗?合作案只不过是两个集团各取所需罢了,丰厚的获利你父亲没有得到一毛钱吗?真要按你说的话,我倒是觉得,宏茂集团当年若是没跟鼎丰合作,也不可能扩张到今天的规模。”
闻言,彭羽倩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俊美又邪恶的男人,“你胡说!我跟我父亲都是被你骗了!”彭羽倩愤然地对上他的眼睛,忽然冲上来,双手揪着他熨烫服帖的西装,使劲地摇晃起来。
臣城微微阖眼,这件事是怎么开始他不清楚,但他现在既然是做得臣城,就要为臣城的名声地位着想,决不允许任何来诽谤和污蔑。
他不想再谈下去,对于彭羽倩至今仍旧认为公司是因为她父亲的帮助才得以发展的事,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再来解释什么!
他使劲地扳开她的手,禁锢住她的歇斯底里,最后警告道,“彭羽倩,你现在是要自己离开,还是要我打电话通知彭总来带你走?”
“你……卑鄙的男人,亏我当初还那么喜欢你,嫁给你五年任劳任怨地照顾你那个有神经病的妈,我真是白……啊--”
话还没有说完,彭羽倩脸上就传来了一阵刺痛,她尖锐的叫声顿时消失了,神情恐惧地盯着眼前仿佛陌生异常的男人,直过了好久,她才缓慢地,伸手抚上自己的脸。
“你,你居然打我……你这个臭男人,我跟你拼了……”彭羽倩可是从小娇生惯养的,肉痛是种什么滋味她可从来没有尝过,如今第一个掌掴是她这辈子最喜欢的男人奉上的,这多年来的隐忍和付出,就被这一巴掌给扇得丝毫不剩,这口气,叫她如何能咽得下去。
话落人至,彭羽倩就凭着她毫无章法的乱打乱抓,开始使劲地跟臣城较量起来!
“打你又如何?那是你婆婆,你居然骂她神经病?彭羽倩,我早知道你不是什么好女人,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几年你拖着我不愿意离婚,不就是想过奢侈富裕的生活吗?你房间里那些东西,还有你背着我买下的东西,全部加起来都有四五千万了,你要是在彭家,你父亲会给你这点享受?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只是让你平时多照顾一下我的母亲你都不愿意,现在居然还敢对她出口不敬!”
臣城一边对凶猛地攻势做防备,一边恶狠狠地吼着。
“你臣城难道就是好鸟吗?当年你利用联姻来欺骗我们,还同时伤害了何柔,这五年来你怎能过得心安?我怀疑何柔还会爱你吗……你当年那么做,留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