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暖气将空间都哄得暖暖的,却暖不了她的心窝。她看着凌墨的房间大门,一直都没有开,凌墨在换衣服了,她其实真的很想和凌墨说说话。想到这里,她端起杯子,喝了口的咖啡,嘴里那微涩的滋味,就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很多事情,时间久了都会变味。这种苦涩的味道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完全体会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什么叫无能为力,什么又叫心有余力而不足。
“初初,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换了衣服走出来的凌墨,看到沈静初一脸的忧伤。
他露出笑容走向沈静初,以前他都会叫她凌冰,可是,现在这一刻,她听到他叫她初初。其实一直以来,凌墨应该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沈静初心里想着,又喝了一口苦涩的咖啡,让这种味道在她的心间不断的渗透。
“还是喜欢子墨叫我凌冰,那时候的时光,真难忘。”沈静初眉头一皱,她抬头看着凌冰,他站在她的面前,整个身子都罩在光影下,显得是那么神秘而高大。
凌墨他是那种天生的掠夺者,不管他穿什么样的衣服,只要他往你面前一站,都会将在你身上所有的焦点都抢走,一人独自霸占了所有的光。
“是吗?我以为臣高欺负你了。”凌墨并没有在意那个问题,他在乎的是沈静初是否开心。
这一年多的时间,他也时时关注着她,一直在她的身后,却不能站出来为她出头。直到今天,再遇上她,他心头的那一种沈静初,就像久逢的亲人,格外的亲切。其实凌墨没有什么朋友,他这一生都十分孤独,沈静初是第一个走进他生活中的女人,像是家人的感觉。
“凌先生说笑了,我哪敢欺负她?”看到凌墨坐在沈静初的身边,然后提及自己,臣高第一个反应就是为自己反驳。
他哪会欺负小女生?再说了,沈静初想必他现在想欺负也欺负不着了。他曾经看到沈静初的身手,那个美绝。她不再是以前的她了,那一夜,他才对她刮目相看。
“子墨,你这一年都在上城吗?”这个是沈静初最关心的问题,为什么他在,却一直都不联系她。
他却不知道她为了他,辛苦了多久?处处找他,查他和臣高的下落,最终都是O,她说的时候,心里却很酸。
“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有找你?当时,我伤得很重,几乎连小命都没有了,如果没有臣高,你可能再也看不到我了。”凌墨淡淡的说着,好象是在讲一个故事,却不是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
有些人,说话越是淡然,越是淡淡的好象并没有发生似的,他的内心一定都有痛楚,是他一辈子都不想说的故事。
“对不起。”她知道她不应该问,她更不应该怪他。她只知道当时看了录相带,凌墨一身是血的模样,还有她在梦中,看到凌墨脸上全部是血,那模样很凄惨。
臣高看了一下手机,好象有人打电话给他,他走到阳台上接了电话。同时也给了凌墨和沈静初一个空间,一个属于他们的空间。
凌墨没有说话,他从桌子的暗柜里拿出一瓶洋酒,倒了一杯在高跟杯上,一口饮尽了。他眯着眼眸,这一年来,他付出的代价,最近他都全要回来。
“我们结婚吧。”
“啊?”她有没有听错?凌墨说我们结婚吧?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把酒杯放下的凌墨。
他的侧脸真的很美,是那种、阳刚成熟而稳重的男人,是很多女人心中的好老公男选,她这时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子墨,我想知道是谁对你下的手?”她最希望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很想知道。
凌墨的眼神一暗,她显然是转移了话题。原来她的心在犹豫着是否与他在一起,在她的心里住着的那一个人,真的不是他凌墨,而是安城轩吗?
“我不希望你被卷进来。”凌墨将她拥入怀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沈静初在身边,只要她在身边。
沈静初在凌墨的怀里,呆了沈久沈久,她看到臣高从侧门走进来,进入了他的房间,她可以听到凌墨的心跳声。
“好,我们结婚吧。”是的,她欠凌墨一个婚礼,以前她答应过会嫁给他的。只要嫁给凌墨,她才能查出到底冷然是谁,而谁才是那一出悲剧的主谋。
时间好象停在这一刻,她看到凌墨笑了,她平时最喜欢看到的就是凌墨的微笑,暖暖的,暖进了心底。
她坐在凌墨的身边,胸口隐隐约约传来的痛,她闭着眼睛,身子轻轻晃动一下,凌墨感觉到坐在身旁的纤躯歪向他,他伸手将她抱住,偏头一瞥,只见她紧闭的双眼,好象承受着什么痛苦一样。
“初初,你是不是不舒服?”凌墨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全身都在发抖,好象在承受着无比的痛楚一样。
“我没事,只想睡一会。”她说着,不想让凌墨为她担心。
她好想告诉凌墨,其实安氏的股份还有凌氏的股份,都全部在她的手中,在法律上,她才是继承人。等事情过后,她就把所有的东西全部还给他,她喜欢他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