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自己休息一会就好了。”她伸手拉着冷然的手。
冷然身子一僵,看着她拉着自己手的小手。这些年来,从来还没有女人敢碰他的手,一般的女人都不配与他相触,而且能做他冷然的女人的人,一定必须经达三选四挑后,还要让他看得顺眼者,才能成为他的女人。
“医生,看看她怎么回事。”冷然看到医生走进来了,声音说得有睦低沉。
冷然的声音,好象是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看着冷然的侧脸,这个冷血的男人,那侧脸…
“公主,让我替你看看。”这位老医生走上前帮她号了号脉。
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号脉这一情况,她倒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而且来到这里,就感觉自己是一个天外人一样,这里完全是属于一种世外桃原的感觉,而且让人感觉十分隆重,像是宫殿似的。
“不用了…”这么多人在,她显得有些尴尬,其实没多大的事情,习惯了就好,只是,这下子事情闹得有些大了。
一会儿,老医生看着凌冰一眼,从床边站了起来,对着冷然躬了一下身子:“王子,公子她这是正常的,属下开些药给她吃,休息会就没事了。”
听到医生的话,冷然转过头,那冷淡的眼眸中没有带丝毫情绪,只是淡淡的扫了冷冰一眼:“正常?她到底伤在哪里??”
正常?他明明看到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称这是正常现象?而且,她是位女子,不管她是谁,最终都是他的一颗棋子。
“这…公主没有伤。”医生被冷然问住了。
“没有伤?”冷然转过身,老医生吓得连连后退三步,最后下跪在地面上。
“说。”某男人命令道。
“是月事。”老医生被逼无奈。
“………”
“我睡了。”凌冰说着,拉过被子把自己躲在被子里面,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看。
冷然看着她躲起来,滚成了一团。他甩了一下手大步的离去,冷漠跟在冷然的身后,那些站在凌冰身边的女人见冷然离去后,也都退下了。
“都走了?”凌冰听到关门的声音,从被子里钻出来,看到这里空空无人的时候,终于松了口气。
什么公主,什么王子,这是哪一国的说法?而且,那个男人外出还要戴面具?之前找她为什么不以真面目示人,现在却让她看到他的真面目吗?他到底想做什么,如果他想让自己继续留在安城轩的身边的话,他根本就不需要将她抢回来。
想着想着,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或沈是医生开的药有效,她一觉睡到了天黑,肚子也不痛了。
冷然一直没有离开,站在门前的阳台上,注视着楼下的一切。这里就是他的王国,在每一个国家,都有着属于他的殿宫,只是他很少和外面的人打交道。
“王子,我们真的要把公主放在安城轩的身边吗?”冷漠不是很明白,找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公主了,为什么王子不把公主接回来,而是让她继续受苦,让她继续呆在安城轩的身边。
冷然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冷漠一眼,这些年来冷漠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二十多年来,他们一直在努力着,直到今天为止…只是仇不报,所有的一切都还没算成功。
“派人保护她。”冷然的话很少,一向也不喜欢多说什么,更不需要去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在这里,在外面,他都是王,他拥有属于自己的王国,拥有着属于他至高无上的身份…他永远都是天。
下午三点钟,凌冰足足睡了三个小时后,终于醒了。
肚子不疼了,腰不酸了,就连自己的烧也退了,只是睡一觉而已,好象全身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让她是为吃惊的。
这时,有位站在她床边的女人发现她醒了,一脸的惊喜,走上前跪在床边:“公主,您醒了?”
公主?她原来不是在做梦。看她自己的模样,也不像是当公主的人,哪有公主像她这么随便的,而且大大咧咧的,再说了,她要真是公主,还要被那个什么冷然威胁着去接近安城轩啊?
“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不是。”她说着,扯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掉了。
她一身黑色的睡衣,布素十分好,是上等的丝绸。她还没有穿过手感这么好的睡衣呢,她摸了一下,看着自己床边的女人:“这是谁给我换的?”
她看着自己床前的那一面大镜子,那是一面墙,居然是用一面这么大的镜子当墙?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睡衣还是在安城轩家里穿的那一套,怎么突然换了衣服了,她头上的头发也被修了,修成了今年最流行的长发。
“属下不敢。”女人听她这样一说,后退了一步,跪在床边。
“好了,你先下去吧。”
那女人离开之后,凌冰现在还是全身紧绷的神经依旧是一级戒备中,这里的人在她看来都是神经有问题,有时候让她忍受不住,怎么这么奇怪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