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饭。”
可能单纯的朋友之情让冷雪鹫感到没有太多压力的原因,在秦一的面前,冷雪鹫要显得自然的许多。
“昨天你喝了那么多酒,吃一点对身体有好处。”秦一不管不问的将一个包子塞进冷雪鹫的手里,自已也拿起一个包子边吃边催促道:“你不是还要上班吗?赶快吃麻。”
“哦--”想起自己还要上班,还要挣钱养活阳阳,冷雪鹫这才看起来有了一些精神。
只是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她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给秦菊花后,冷雪鹫则立即四处找寻自己的电话想给秦菊花打一个电话报平安。
好不容易找到了电话,冷雪鹫才发现竟然有十个未接电话。
一看全部都是秦菊花打的,冷雪鹫立即给秦菊花回拨过去。
“妈--”冷雪鹫冲着电话中的秦菊花小心的喊道。
“昨天晚上我在闫妮这里住忘记告诉你了。”冷雪鹫撒谎说自己昨天晚上住在了闫妮哪里。
“……”而冷雪鹫旁边听到此话的秦一则忍不住一口包子没嚼好差点噎在喉咙里。
冷雪鹫竟然把自己变成了闫妮,好一个说慌专家。
“我知道了,昨天安辰告诉我了。”秦菊花说道。
其实最初她是不知道冷雪鹫晚上要住在闫妮哪里的,后来是安辰告诉她,她才很放心的。
“安辰?”听到这个名字,冷雪鹫刚刚嚼进嘴里的半口包子全然没有了任何味道。
心再次翻江倒海般痛了起来,他竟然还有脸打电话给秦菊花。
这种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鼻子再次一酸,冷雪鹫的委屈再次袭来。
“怎么了?”电话中,秦菊花听出来冷雪鹫的状态不是很好。
“没有什么,我要去上班了。”冷雪鹫迅速捂住嘴巴将即将决堤的眼泪努力的憋回去,她迅速挂掉了秦菊花的电话。
只是当她一想到“安辰”这个名字,她则无语凝噎。
“想哭就哭出来吧。”秦一叹了一口气递给冷雪鹫一张纸巾。
“我哭了他也不会心痛的。”冷雪鹫执拗的甩甩头,眼泪却依旧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有些痛、有些伤并不是你不去想它就不复存在。
心头的那道伤依旧那么清晰、依旧那么痛。
冷雪鹫根本不可能忽视它的存在。
倔犟的狠咬嘴唇,冷雪鹫洁白的贝齿将她的樱唇咬的一片瘀青。
“唉,自古多情空余恨啊。”一边的秦一纠结的感叹一声而后无奈的摇摇头。
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接下来会怎么做?
只是做为朋友来讲,秦一真的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