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在这里喝,这里喝。”冷雪鹫根本不走,只是歪歪扭扭的靠在闫妮的身上。
而闫妮做为孕妇来说,如果冷雪鹫不配合,打死她她也将冷雪鹫搞不到车上。
“不行,我要在这里喝,这里喝。”冷雪鹫继续耍酒疯,闫妮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也只是徒劳,刚准备要给李扬打电话。
闫妮却看到在酒吧门口突然停下了一辆宾利车,宾利车的车门紧跟着打开,闫妮竟然看到安辰从车上走下来。
“那个,我和冷雪鹫……”看到安辰,闫妮打心眼里感到发怵。
想起那天在安氏集团庆功宴上她冒充冷雪鹫的事情,闫妮便心神不宁。
她还真不确定,此时安辰是下车找自己麻烦的?还是来找冷雪鹫叙旧的!
“把她给我。”安辰的眼睛里只有冷雪鹫,对冷雪鹫身边的闫妮他根本看也没看。
他只是沉着一张脸将冷雪鹫整个烂醉如泥的身体抱起来,而后向宾利车走去。
“喂,安辰,你不能带走她。”闫妮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迅速奔向安辰。
“?”安辰回头,一双眸沉得格外难看。
“我的意思是说再有半个月……再有半个月冷雪鹫就要与李扬……与李扬结婚了,你这个时候把她带走,李扬会……会误会的。”
一句简单的话被闫妮吞吞吐吐了几久才说囫囵,不知道为何,对于面前的安辰她总是打心眼里感到发怵。
“她是阳阳的母亲,我是阳阳父亲,我带走她天经地义。”安辰薄薄的唇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他突然面带深意的望着眼前惊慌失措的闫妮:“你以为仅你与冷雪鹫耍的小伎俩雄雷就会向你求婚了吗?所以,管好你自己才是你最应该做的。”安辰向闫妮撂下一句令她感到血液直向心口涌的话而后抱着冷雪鹫看似将明正言顺的冷雪鹫带走。
“他是什么意思?”闫妮怔怔的站在原地,安辰的意思是说这次雄雷之所以会向自己求婚他帮了很大的忙?
“喂,等等。”闫妮想要叫住安辰问个清楚。突然想到他竟然早就知道了阳阳是他亲生儿子的秘密,闫妮便越发感到冷雪鹫与李扬之间的结合似乎越来越困难。
而实际上,他们之间也似乎正在越走越远。
闫妮很纠结,但安辰的车子却早已绝尘而去。
*
为什么转了半圆,为什么又转了半圈。
是什么样的空间,让我走不出界限,
成了终心点。
抬起头望着远方,我看不清楚方向
我停止步伐。
……
你经过我的左边,又经过我的右边。
你走了一个圆,
是什么样的空间你站在我的侧面,我们却有了界限。
……
安辰很喜欢这道《圆规》,倒不是因为这首歌的音律很美,则是因为安辰觉得这首歌的词写的很好。
午夜街头的霓虹透过疾驰的车窗将它斑驳的倒映影在冷雪鹫因为醉酒而昏迷的脸上。
她的双颊绯红,如秋霜染红了叶子。
随意几根头发披散在她双颊绯红的脸上,将此时醉酒的冷雪鹫映衬出了几份慵懒的气质。
灵动而浓密的睫毛懒散的闭着,
樱花色唇角之上模糊的小破角应该是被自己在几天以前留下的。
如此暧昧的音乐、如此暧昧的空间,如此暧昧的伤痕……
安辰突然从心底滋生出一种渴望。
每次面对冷雪鹫,他总是不能自禁。
在等红灯的当口,安辰在暧昧音乐的充斥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冷雪鹫的眼睛。
“恩。”冷雪鹫懒散的挥了挥手,面对安辰的唇在她眼睛上的驻足冷雪鹫条件反射性的揉了揉眼睛。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呢喃的话从冷雪鹫满是酒气的唇中吐出,一幅小无赖的气质竟然让安辰想到了四年前的冷雪鹫。
四年前,冷雪鹫就是这般小无赖,什么事情都喜欢强词夺理。
想起四年前的种种,正在驱车的安辰一向严肃的脸上突现笑意。
“在她的身上,自己那枚母亲留下的耳钻还在吧?”安辰想。
终于在酒店门口停下,安辰抱起冷雪鹫向他提前订好的房间走去。
闻着冷雪鹫身上淡淡的桂花清香,安辰努力保持着脑中仅有的一点理智。
她喝醉了,趁她醉酒干些什么不是堂堂身份几千亿总裁的龌龊行为。
艰难的抵抗着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安辰把冷雪鹫放在床上,谁料昏睡之中的冷雪鹫却在此时竟然一把抱住安辰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本身情。欲早已在身体之中乱蹿,被冷雪鹫这么一抱安辰本已膨胀的下体便越发的昂首挺胸。
“闫妮,拿酒来,我还要喝。”冷雪鹫显然把安辰当成了闫妮,她闭着眼睛再次挥动了胳膊,竟是要歪歪扭扭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