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真诚的笑,“臣大总裁说的是,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的决定会改变和在席大多数人的保守,这点我很有信心!”
“好,那就劳请杜总再等几天……”臣城也礼貌的回道。
杜建鹏颔首,激情不减道,“今天是利维特首度公开跟鼎丰合作的事,是一个值得我们高兴的日子,今天请大家来,就是希望大家可以做一个见证人,见证我们利维特公司的业务向新加坡的开发迈出了第一步,虽然这一步会很艰辛,也会有阻碍,但我相信,利维特与鼎丰在大家的支持与见证下,公司业绩会更上一层楼!让我们举起手中的美酒,为了美好的将来,干杯!”
觥筹交错,大家互相敬完了酒,开始三五成群的在大厅里聊着,这时,杜建鹏来到臣城的身边,笑容多有几丝寒意。<>
“城,能否邀请你再到书房一叙,之前的话题,似乎还没有说完呢!”
“是吗?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杜总,你请!”臣城做了个让杜建鹏带路的手势。
他随着杜建鹏上了二楼,但杜建鹏并没有将他引进书房,反而是在一间内厅里坐下了,这儿左能瞧见楼下的动静,右能看到杜建鹏开放式的卧房,简洁的格调,明亮的灯光,抽象的油画,一个独身男人居住的场所,装修确实费了很多心思。
“你在这稍等,我去去就来!”
杜建鹏暂别后进了书房,当他再次出现,有带来一些让臣城意外的东西。
“城,我再给你看看我父亲给我留下的几件东西!”
杜建鹏坐入他对面的沙发,把一只密码手提箱搭上茶几,从中取出了一只塑胶袋。
“城,你看你认识这物件吗?”
臣城接过那复古的烟斗,拿在手中仔细看着,这个烟斗很熟悉啊!父亲生前最喜爱的那个烟斗和现在自己手上的这个烟斗很相似。
翻转烟斗,臣城看到了烟斗底部镌刻的字体,他拿起了一旁的放大镜,才看清了上面刻着的字,“祥悦德旺”!
这是属于四人的信物,恐怕现在,张旺手里也还有一只吧!
杜建鹏见他看得出神,才开始将物件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这个烟斗是当年你父亲专门定制的,有四只,正如你所看到烟斗上刻着的‘祥悦德旺’,分属四个人所有,为什么会刻这几个字?让我来告诉你,这是当年你父亲为了表示对其他三位股东的感激,同时为了纪念他们的友谊,特意让人刻上这几个字表示纪念!”
“想必城你应该对这个烟斗有所记忆吧?”臣城还在回忆中,杜建鹏却冷笑一声向他发问。
“家中的确摆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烟斗,但是,我倒没有注意底部刻着字。”臣城轻叹一口气,淡淡说道。
杜建鹏眼底滑过了一丝狠厉,想不到臣高为人奸诈,卑鄙,连他的孩子也这么没有良心,听臣城这么一说,向来臣高是从来没有把过去那些事说给儿孙听吧!
也对,做出那种让人唾弃的事,怎么敢拿出来与人分享呢?
他随即又从手提箱中另外取出一份文件,递给了臣城,“这是当年,我们的父辈共同签署的一份协议,你可以看看!”
臣城目光紧盯文件夹,似乎已经看到了那是一份烫手山芋,杜建鹏这下子拿出来,跟刚刚出卖他的事有关联吗?
为了搞清楚这一点,他义无反顾地从中牛皮信封中抽出文件,认真地从头看到尾。
这份协议是父亲与杜天祥当年签定的一份关于两家合伙人,如果其中一家在日后需要另谋生路鼎丰该如何支持的事!
这或许不是唯一一份,其他两位股东的手里也该有一份一模一样的协议。
协议中明确地说明了,鼎丰合资者如果在日后想要再脱离鼎丰独自闯荡商界,想从事其他行业经营,只要不犯法,不危害到鼎丰利益,鼎丰必须出资占股百分百之四十以上,(前提是鼎丰公司所出资金不得低于鼎丰实际资产的百分之二十),这是当年臣高为了表示对其他三人放弃自己经营的事业来巩固他鼎丰的感激,许下的一个承诺,合同最棘手的问题是,终生有效。
这份协议一共三份,两家各执一份,另外一份由双方共同认可的‘得胜律师楼’保管着。
“城,协议你也看过了,这就是我对我有信心,对鼎丰有信心的原因!”杜建鹏故作轻松地说着,却是皮笑肉不笑。
“说真的,这份协议我还是第一次见,在我父亲的遗物里,我从来没见过有这样一份协议,我回去找找看!合作的事情,我们还是再议吧!”臣城目光深沉,在商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对于尔虞我诈,父辈留下来的一些麻烦他都能够处理得宜,这不仅仅是因为他谨慎的态度,更是他一直知道该怎么做的原因。
“没关系,你回家好好找找,要是找不到的话,‘得胜律师楼’里还拿着一份,你可以去看看原件,当然,你也可以拷贝一份,今天真的感谢你能抽空来我家,相信利维特与鼎丰的合作会让世人叹服的!”杜建鹏信心满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