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行差踏错,城,连羽倩都说能包容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事了,你现在就该知道你老婆的好,跟她道个歉,然后跟外面那个女人断绝关系,好好弥补你这段婚姻关系才是正道啊。”
听到母亲这样说,臣城心中愕然,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彭羽倩会在这个风口浪尖跑到他臣家来,原来还是在兴风作浪,这个卑鄙的女人,幸好他还真的不是臣城,否则还不得被这样的女人给活活气死啊!
恶人先告状,看来彭羽倩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可是现在母亲站在彭羽倩这边,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这件事,他得先忍一忍,找个机会再跟彭羽倩算账。<>
“妈,来,我陪你回房休息。”臣城上前搀扶住母亲,朝着她的房间走去,一路上,岑雅还在试图语重心长地给他说道理,而臣城只是默然地听着,应着,哄得老夫人回了房,他才拽着彭羽倩去了书房。
“彭羽倩,你究竟想玩什么花样?在这个时候回来给我母亲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信不信我现在也能以牙还牙,到你家把你的真面目给揭露出来!”臣城愤怒的目光是那么毋容置疑,令人一度感觉,他说的话,也是言出必行的。
话音落下,他大手一挥,将彭羽倩狠狠地甩到了沙发上,跌坐在那,彭羽倩眼底闪过了一抹慌乱,揉着隐隐作痛的手臂,想着臣城现在的狠心,看来,他的心完全已经被何柔那个丑八怪给占据了,根本就不会再对她客气。
他刚刚说的话,会是真的吗?她偷瞄了一眼此刻目光凌厉,面容铁青的男人,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冷颤,立刻把傲慢的态度收敛了去,紧张又慌乱地试图从受害者的角度开口。
“臣城,你好没良心……我和你结婚那么多年,你说,你对我到底是什么的态度,你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吗?现在为了一个丑女人,你要和我离婚!你叫我怎么能够平衡?”彭羽倩激动到声音都颤抖起来。
臣城冷冷地看着她,愤怒道,“平衡?你的平衡就是聚众去打人?就是一味把责任算在何柔的身上?这些年来,你在外边的事情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以为你会知错就该,谁知你非但不痛改前非,现在反而更加放肆,更加堕落……我现在再一次明确地告诉你,我寄给你的离婚协议你不愿意签字我也逼你,但法律上,夫妻不合分居两年就可以判离,两年!我想我还是等得起的!”
臣城的话深深刺痛着彭羽倩敏感的神经,她不过是执着的深爱深爱着他,她付出了感情却只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她又错在哪里了?
这些年来,要不是臣城对自己施行了“冷暴力”,她彭羽倩会出去找情人吗?她会如此沦落吗?难道他臣城就没有一点点责任吗?
一想到这些,彭羽倩的委屈此时化作一股愤怒的火焰,继而怒瞪向他,豁出去一般地吼道,“难道这一切,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吗?一直都是你在逼我!!”
看着臣城铁青的脸色,彭羽倩心里一痛,不由得软了软,低下语气,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城--”
“放手!”’臣城像是触了电似的,用力的甩开她的手,凶神恶煞的喝道,“我警告你,不要叫我城,你已经失去了这份资格。”
他力气之大,以至于彭羽倩一个趔趄又扑到了下去,而这次却不幸撞到了一旁的茶几,把上面的玻璃杯具一并撞翻下来,杯子随即掉下了地,摔得粉碎。
不知想到了什么,彭羽倩忽然丧心病狂地笑了起来,在臣城阴鸷的目光中缓慢直起身,仰起脸,目光越发的坚定,牢牢地看着臣城,阴沉沉地说道,“臣城,你这样对我,我彭羽倩对天发誓,绝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
“不知好歹……”臣城咬牙切齿地冷哼,只觉得彭羽倩已经是无可救药了,心中的怒火已经烧得越来越盛。
彭羽倩心中更是疼痛难忍,什么都顾不得地再次吼道,“是啊,我就是不知好歹,我就是这样胡搅蛮缠,我就是不会让你们好过,臣城,我也告诉你,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你今时今日在我身上造成的痛苦,我会让你后悔的,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臣城气结,突然扬起手掌朝彭羽倩脸上扫去,看着臣城凶神恶煞的样子,彭羽倩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他来。
此时此刻,她倒真希望他一巴掌打死她--
彭羽倩紧紧地闭着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半空中,悬空的心在发抖,须臾之后,才猛然有股强劲的风从耳边掠过。
“哗啦--”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物体落地的声音,彭羽倩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了面前怒气不减的臣城,一地的狼藉还有他鲜血淋漓的手。
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城,直到臣城一双充血的眼睛盯上她,怒斥道,“滚--”
她随之身体一颤,也再顾不上其他,急忙捡起自己的包包,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跑出去好远,都还能听见书房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落地的声音,彭羽倩庆幸自己跑得快,不然被粉碎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她的心,也是痛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