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早就做了准备,你也知道楼上没有人,你说的一切都是借口,你跟我上来想干什么,谋财害命吗?”
听着她不顾夜深人静朝着他大吼大叫的神情,臣城暗自叹了口气,他的女人果然是气疯了,如果真的再这样闹下去,恐怕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吧。
他思忖了片刻,放缓了语气,深情而认真地看着她道,“柔,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知道吗,五天前我就知道你在哪里了,可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所以我一直忍着,但是你该知道,思念是一种很玄妙很邪门的东西,我忍了五天也终于忍不住了,我不过是想来看看你,难道这也有错吗?”
“错,大错特错,你错在用错了方式,来错了时间,选错了地点,见错了人!”何柔气愤难当地吼道,根本没有意识到臣城为什么要跟她这一番话。
“你走,你现在就给我离开这里!”她走上前来拽起了他的衣服,想要将他撵出去,但显然,如果不是身体本人想走,何柔也根本动摇不得他丝毫。
看到近在咫尺的她,让臣城有了再次拥她入怀,夺取她唇上的温热的冲动,但他最终没有这么做,只是为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再让她生气。
“柔,你耐心地听我说一些事好吗?我觉得我有必要把当初的误会跟你解释清楚,否则你还会这样误解我,这对我们俩之间的发展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想听,而且你也别忘记了,我们之间早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要你离开我的家,否则我就报警说你擅闯民居,臣总,你应该丢不起这个脸吧!”何柔又是愤怒又是嘲讽地说着。
闻言,臣城硬生生地停下脚步顿在原地,目光阴冷地看着她,怒气似乎一瞬又被她激起了。
何柔从他的眼里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对劲,目光一闪,急忙停止了和他的纠缠,转身冲向自己的卧室。
正要关门时,却被一股力道所阻止,就算她用尽全身的力量,也不能将门板推动分毫。<>
“让我进去,你再这样会伤到你的!”门外传来他略带愤怒的声音。
何柔哪里信这个,使劲地推着门,试图将他关在门外。
臣城隔着门与她对峙,他大可以再用力一点门就开了,只是看到房里空间太小,到处都是会磕磕碰碰的物体,伤到她他可舍不得。
与其这样冲进去将她抵到墙上吻得头昏脚软,让她生气,还不如就此来证明一下她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他!
于是他松了力道,眼看着大门要关上的同时,把自己的手指给牺牲了。
“啊--”
听到一声闷哼,何柔还以为是门外的人在演戏,谁知道一回头就看到了臣城夹在门上的手指,这天还冷,被门板夹住的四个指头立刻呈现出可怕的紫红色,看得人心惊胆颤的。
何柔也不知道怎地,忽然将门打开,心痛和恐惧写满了整张苍白的小脸,她急忙拿起臣城的手检查,看着他疼痛的容颜,心中真是又急又气。
“痛不痛?你这人怎么这么傻啊,这种情况下还能夹到手!”
何柔嘴上是不断地埋怨,但心里的担心恐怕没有人比她更甚了,如果说是破了口子,倒还可能搽点药什么的,可这被夹着,骨头疼得厉害却没有立刻消痛的办法,而她也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心里的那个痛是无法形容的。
臣城看着她在紧张自己,这招苦肉计总算没白费,如果真的被这一夹而报废了右手也无所谓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将面前这个呱噪而紧张的女人拥进了怀里。<>
何柔嘴上的抱怨在这一刻突然消失,静静地被他抱着,有些怔愣,有些累。
嗅着来自他身上熟悉的风信子香气,这比曾亚斌那张狂的古龙香水好闻多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话,臣城就是她最爱的类型,可偏偏,他的性格在这五年变得太怪了。
“如果我想进来,你是阻挡不了我的,哪怕是粉身碎骨,其实柔,如果我们俩还像刚刚那样总是在争斗,到最后,可能都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你说这又是何必呢?”他的声音再度响起,话中深意浓浓。
“说道理谁都懂,可人和人相处,并不是一味地迁就,一味地想到会受伤而畏缩在自己的乌龟壳中什么都不做!”何柔闭上眼,轻笑道。
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凝着她此刻略显清冷的容颜,在心中长长地叹气,“这一次,是你做的不对,你不该一声不吭地离开,更不可以把我对你的心如此践踏,柔,我找到这来,就是想告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要你重新接受我!”
何柔闻言后退了一步,清丽的小脸闪着不可置信,“还要这样吗?还要逼我?”
“我不逼你,但我也绝对不会放弃,因为接下来的路,我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去承受,不管是多大的风浪袭来,我都不会后悔,只要你答应永远不再离开我!”
他的眼神变了,透出一股强烈的讯息。
他的确是铁了心要她再回到他身边来。
何柔心口一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