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
瓯羽锋见他眉宇间尽是浮躁,忙不迭地安抚着,“那好吧,就听你的,国内的不行,我找找国外的,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就算亚洲区有货源,也不见得能省到你在董事会上说的数字!”
闻言,臣城扬起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个你不用操心了,我既然能说得出就一定办得到!”
瓯羽锋亦笑了,不禁朝他扬起了大拇指,“那也是,你是什么人啊,堂堂鼎丰的总裁,我瓯某可是见识过的。”
说到这里,俩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这句话的背后还有个故事,说的就是当年付铭轩担任总裁,承担下所有臣城的身份和责任,如何把董事局那些带着怀疑心态的元老说得是一愣一愣的,想起那个时候就觉得刺激,付铭轩唾沫横飞,舌战群儒,就差没把在场的人活活被淹死掉。
笑声中,臣城还是看到龙浩然一脸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刚要开口问他话,门打开,何柔端着三杯咖啡走了进来。
一瞧见她进来,龙浩然就像瞬间被人打了鸡血似的,几个大步就冲到了她的面前,率先拿过一杯咖啡,近距离地端详着她。
“谢谢,咖啡很好喝!”
何柔起先还不觉得奇怪,一听龙浩然这话就傻眼了,他连喝都没喝就说这种话,是不是生病,头脑不灵活了。
“龙经理,你没事吧,这咖啡真的好喝吗?”她压低声量问道。
瞧着她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龙浩然才发觉失态,目光从她光润白皙的左脸上扫过,微微蹙眉。
何柔随后端着托盘走向办公桌,“总裁,瓯经理,你们的咖啡!”
为他们一一送到手边,何柔一转身,就看见了龙浩然盯着自己那不自然的眼神,忙笑问道,“怎么了龙经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你一直这么看着我?”
龙浩然一怔,意外地看见臣城冷凝的目光盯着自己,他看出什么来了?难道以为他会对何柔居心不良吗?
逼于好友又是总裁在场,龙浩然只能含笑了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走向一旁的沙发。
从始至终,他都能感觉一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臣城的警示,他内心地惶惶,令他额角不知不觉泛起了冷汗。
错过这次机会,他没有把谜题解开,之后才从瓯羽锋的口中得到证实,加上听闻了一些关于何柔这五年来的经历,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从一开始的神秘,转为了别样的怜悯。
三日后的清晨,何柔还在睡梦中就被手机声响吵醒了。
模模糊糊地摸到手机就接了过来,都没有看上面跳动的名字。
“还在睡吗?我过来接你,快点起床等着我!”话筒那端传来他熟悉的声音,让何柔震惊,让她更意想不到的是,他此刻温柔的语气,似乎带着淡淡地宠溺。
挂了电话,她瞄了一眼时间,这才七点多,一大早他在兴奋些什么啊?
半小时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孤儿院门口,冬天的早晨,没几人能起的那么早,也就避免了他在众人面前现身引**动,何柔就等在门口,见车子刚刚停稳就坐了上去。
“一大早的过来是有什么……唔……”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一个清新地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边。
然,她的理智尚存,不容许自己沉沦。
小手伸出来,用力地抵住他的胸膛,抵抗他的侵略和自己所有的紧张。
他被迫离开了她的唇,正坐回位置,目光富有深意地看着她微红的唇瓣,一言不发。
她瞪大眼睛戒备地看着他,这人不会是疯了吧,一大早叫醒她,就为了做这事?
见她眼中跳动的紧张,臣城唇角勾起了一抹舒畅的笑容,片刻后道,“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什么日子啊……”她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根本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
臣城真像反手敲敲她的额头,可又怜惜她怕疼,最后只是紧紧地握了握她的小手,“带我去卢涛家,今天他开庭,我们去接他们母子到法院!”
“什么!”一听最后两个字,何柔整个人似醍醐灌顶一般惊醒过来,极快地收回小手,美目含怒的瞪着他,“你不是答应过我要从轻发落的吗?怎么还要到法院去?你还要起诉他?你这个不守信用的伪君子,我……”
“好了!”臣城出声打断,揉了揉被她震得疼痛的耳朵,一派笑脸道,“法院是必然走的程序,可是你不去听听,又怎么可能知道卢涛最后究竟有没有事?”
何柔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在心中思忖着他这话的真假,始终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还纠结呢?如果赶不上开庭听审,到时候,你一直挂念的卢俊会怪你的!”一边说着,他一边发动引擎,车子一个漂亮的转弯加速,留下一路车印,随即就有冒着寒冷出来觅食的小鸟儿降落。
又是半小时的车程,俩人来到了卢涛家楼下。
这是臣城第一次登门造访,因为来得太早,并没有购买什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