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母亲这里找不到线索,他就去问问张旺好了,再不行,律师楼还有一份呢!
“找不到吗?城,那份协议很重要吗?怎么这么多年了突然提起这件事啊?”看着儿子失望的眼神,母亲岑雅关切的问道。
为了不让母亲担心,臣城还是故作镇定的扶着岑雅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想看看父亲留下来的资料,看对鼎丰的运作是否有用!”
岑雅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鼎丰这些年在你的领导下,也越来越好了,不过我偶尔跟几位老股东喝茶还是听说了一点他们对你的意见,海外市场的投资你要谨慎呀,多大的腰围就穿多大的裤头,别太硬撑,也别太意气用事!”
“我知道,妈你先休息,时间不早,我要去公司了!”臣城把岑雅扶到了沙发上,安慰道。
岑雅看着小儿子紧蹙的眉心,知子莫若母,也一下子灵台清明了一般,拦下了臣城要离开的步伐。
“勋儿,妈妈不知道什么文件,但知道你爸和杜天祥之间的恩怨,你想不想听听?”
臣城闻言,眸底闪过了一丝光亮,连忙入座,“姜还是老的辣啊,瞧我居然没有一点也没想到问问这些事,妈,你快给我说说,这爸和杜天祥之间,是不是有过什么误会?”
岑雅点了点头,缓慢的语速将发生在三十年前,事关两个男人前途命运的往事娓娓道来。
从母亲那儿知道了父亲和杜天祥从前的恩恩怨怨,臣城便匆忙赶往公司。
一路上,于萍薇的电话也是响个不停,对于已经两个早上没有按时到公司来上班的总裁,她也看出了一些不对劲,某人因为爱情而耽误正事,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福气?
臣城自然知道于萍薇有抱怨,一个电话也没有接,直到他现身总裁办公室,看到于萍薇一脸的哭笑不得,便将从路边买来的一束鲜花送给她赔罪了。
于萍薇瞬间就埋怨全无,无奈地看着越发懂得哄女人开心的总裁,再一次被一束花给收买了。
“叫瓯羽锋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急事找他!”
“可是今天早上还要去跟中联集团的王总开会啊,我已经一拖再拖了,再不赴约,恐怕对方会觉得我们鼎丰店大欺客,没有诚意啊!”于萍薇跟在身后急忙提醒道。
“推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王总这边,我*日*后再专程登门拜访吧!”臣城摆摆手,此刻他还有更十万火急的事要处理,杜建鹏这个人竟然是有备而来,他必须找到一个更好的手段来击退敌人,在商战中,永远都是敌人最可怕,而不是得罪两个盟友。
于萍薇只好照做,把瓯羽锋呼上来,再看着那束花的面子上,足足让中联的王总骂足了半个小时。
做鼎丰的秘书,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这个时候,她多希望何柔能够回来帮帮她,至少,不那么累!
瓯羽锋从臣城口中得知了当年的一切,再联想到昨晚杜建鹏那么阴损的花招,也是忧心忡忡的,毕竟敌人老奸巨猾,还有一份协议在手,鼎丰这次被他盯上,也是骑虎难下得很啊。
“这样吧,我再去以合作的理由跟杜建鹏接触,看看从他口中能套出什么来?再不行的话,我就去帮你把那份文件偷回来,这样他总不会以为抓着我们的小辫子而得意了吧!”瓯羽锋的馊主意说得一点也不好笑。
臣城的眉宇蹙得更深了,眉心之间似乎拢起了高高的小山,眼中是一片沉鹜。
“他敢拿出来给我看,还怕我用这招?恐怕他早就影印了十份八份,你偷得完吗?”
瓯羽锋抿抿唇,苦恼道,“这家伙想不到这么阴险,现在居然来向你讨要这么一大笔金额,不得低于鼎丰总资产的百分之二十,天呐,这不等于说把鼎丰下面十层都分给他了……你爸也真是的,怎么会这么大方……”
说到这,他忽然感觉到一道冷厉的目光射来,急忙改口,“呵呵……伯父重情义啊重情义,现在是真给别人有机可趁了!”
臣城指着太阳穴,沉默地想着什么,悠悠开口,“我倒是觉得他拿着这点讯息算不得什么,如果我的身份被揭穿,恐怕事情会变得更遭!”
闻言,瓯羽锋一怔,挺起身子紧张道,“你认为他会去查你的身世?”
臣城默然地点了点头,眼底是一片凌厉,“现在不会,但我们必须把问题想得更深远一点,杜建鹏是冲着鼎丰来的,如果我没有答应跟他合作,他不会善罢甘休吧?!自然还会想办法找我的茬,如果真的给他发现我的身份,到时候,鼎丰就真的不保了……其实我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如果我同意跟他合作,他是不是会因为得到了这些而满足,掉心轻心?”
瓯羽锋托着腮帮子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我看他想要的东西更多吧……不然,他怎么会跟她搞在一起?你就不怕她把你什么秘密给抖出来吗?”
臣城微阖上眼,混乱的思绪中几乎找不到出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道真就任人宰割,自己一点还击的办法都没有吗?
“反正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