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佳接过托盘,放在红木台上,背后是早已准备好的大块白布,瞬间投影出了银镜的样子,而且苏佳也动了一个小心思,投影出了四个不同的角度,令台下来自各大世家豪门的人们,发出各种各样的赞叹声。
坐在刘鑫身边的黄枚,这时也忍不住说道:“这真是太神奇了,不论看文艺兄使用多少次投影术,都让人感到惊奇。”
张肃也开口说道:“是啊,这不愧是周公传授的仙法,亏我那个伯父还自以为是,想要找主公麻烦,殊不知自己是在以卵击石!”
刘鑫笑了笑,突然来了兴致,开口问道:“君矫,你的那位伯父最近可好?”
张肃笑着说道:“主公你可不知道,我这伯父把五千两黄金的赌注输给你后,也算是伤筋动骨,所以就天天找我父亲,想要我父亲分担他的损失,我父亲不答应,他就一天到晚跟着我父亲,我父亲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最后我父亲也没办法,就让给了他一支商队,又给了他一些货物,前几天便离开成都,前往凉州做生意去了。”
刘鑫呵呵一笑,张肃虽然嘴上说的好像是张伟占了便宜,但刘鑫认为,张肃的父亲正是借此机会打发张伟离开成都,然后趁机夺取张伟在成都的产业。
事实也的确如此,以前张伟仗着成都城内的各项产业,小日子也算过得不错,所以安于享受,从不外出跑商。
如今一下子损失了五千两黄金,张伟发现因为自己平时只顾享乐,家底几乎被掏空了,所以只得厚着脸皮去找张宣求助。
张宣见这是一个好机会,平时张伟待在成都城内,自己也不好下手挖张伟的墙角,如今正好可以让张伟离开成都城,自己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夺取张伟的产业了。
于是,张宣假装大方的拿出价值千两黄金的货物,并提供一支商队,并告诉张伟,只要商队到达凉州,这些货物的价值便能够翻上一番,到时候自己只要成本,剩下的利润便都是属于你的了。
张伟也不多想,立马答应,第二天便带着商队离开成都,前往凉州了。
如今还在路上的张伟,万万想不到,自己成都城内的产业,已经被张宣毫不费力的掌控在手中了。
不过对于刘鑫来说,张宣一脉手中的资源越多,对自己的帮助也就越大。
这时,苏佳见现场的气氛已经不错了,便开口说道:“这是刘公子从西域带回来的金银宝镜,是西洋镜中档次价级别最高的存在,镜背上雕刻的驱邪镇压纹,是周公结合西域异族的驱魔图腾绘制而成,各位只要将这面金银宝镜放在房间内,就能够吸收房间内的妖邪晦气,并且将它们炼化!所以这面金银宝镜不仅能够照的人分毫毕现,更能镇宅驱邪,其价值不需我多说了吧。”
“本来这面金银宝镜,刘公子并不打算进行出售的,但是为了给拍卖会来一个好彩头,才忍痛割爱,将这面金银宝镜作为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卖品,起价一千两黄金,每次加价必须超过一百两,现在拍卖会正式开始,各位可以报价了!”
刘鑫可以清晰的听到,现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鑫身边的雷丘忍不住说道:“这面金银宝镜起价便是千两黄金,真的会有人报价吗?”
刘鑫笑了笑,开口解释道:“当然会有,这一千两黄金听起来虽然很多,但是能够参加这次拍卖会的人,拿出这一千两黄金都是轻轻松松,而且这面金银宝镜是这次拍卖会,不,应该说是大汉有史以来的第一件拍卖品,具有极高的纪念价值,我个人觉得,这面金银宝镜的最后成交价,应该会在五千两黄金以上。”
众人听完刘鑫的解释,都点头应是,能够参加这次拍卖会的人,都是来自于益州各大世家豪门,或者是益州数一数二的富商巨贾,黄金万两不过是他们一年的收入罢了,比如成都雷家的家产就接近百万两黄金,蜀郡张家更是资产过千万两黄金,这千两黄金根本算不了什么。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一楼便有人回过神来,举起手上的牌子,喊出了本次拍卖会的第一次报价,“我出一千五百两黄金!”
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在了这二百五十号买家,一个肥胖的年轻人。
苏佳也适时的将镜头切换到这位买家身上,开口说道:“我们拍卖会的第一次报价出现了,来自我们的第二百五十号买家,现在金银宝镜的价格为一千五百两黄金,请问还有人要加价吗,如果没有人加价的话,这面金银宝镜便属于这位第二百五十号买家了。”
这个年轻人得意的冲着四周挥了挥手,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张肃认出了这个年轻人,开口对刘鑫说道:“此人是汉中杨家的嫡长子,名为杨松,字浩才,这杨松没多少本事,就喜欢出风头。”
刘鑫眉头一挑,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一个三国名人,可惜这杨松的名气可不好。
杨松,不见于正史,是《三国演义》中的人物,张鲁帐下谋士,极贪钱财。
因为马超与其弟杨柏不和,杨松兄弟二人便商议,亦有图害马超之心,最后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