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香香,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墨浅羽脸上带着些许惊愕,又展现出身为郡主的气质,高冷贵气,雍容不失礼仪。
这么一来,楚玉琉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傅璟香咬了咬唇,语气委屈:“姐姐,你当真睡着了吗?还是在责怪香儿在姐姐生病后未曾来看望您。就如紫苏说的那般,认为我是故意的?”
“香香,你说什么呢?从小到大,我何曾怨怼过你,何曾责怪过你?难道我自小对你的呵护宠爱还不足以表明吗?我前些日子不是给你做了一套云锦服饰吗?为何穿的这般素净?”墨浅羽先发制人,微微蹙眉,不解的上下看了傅璟香一眼,疑惑道。
傅璟香瞥见楚玉琉皱眉看过来的样子,心里恨不得将墨浅羽的嘴给用臭袜子堵上。
“不,不是的,姐姐这几日染了风寒,香儿一直在院里为姐姐祈福,觉得穿的太好,会对神佛不敬。免得起了反效果,这几日才会只穿这些素净的衣裳。”傅璟香满脸娇柔的说道,心里却是恨得不行,那该死的锦葵怎么这么慢还不过来。
“郡主。”正想着,锦葵过来了,手里端着点心,一脸欲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楚玉琉见是未婚妻另一个贴身侍婢,又瞧她好似有话要说的样子,便道:“你是锦葵可是?有什么话就说吧!”
“锦葵见过大皇子,见过三皇子。”锦葵仿佛才看到两位皇子一般,慌张的跪在地上行礼。
墨浅羽冷眼看着,也出声道:“锦葵,你可是有话说?”
“回,回郡主,奴婢是有话说。”锦葵说着,微微抬头还偷偷看了眼楚玉琉的脸色,墨浅羽冷哼一声,这锦葵吃里扒外,勾搭上傅璟香,后也成为楚玉琉的妃子之一,风光无限。
在原主落魄时,也是落井下石下手最重的一个。
“说。”墨浅羽移步走下亭子,行走间内穿的云锦华服隐隐绰绰,使得她更加傲然,白皙的肌肤,灵动清冷的眸子,漂亮精致的容颜,仿佛一朵开在高山悬崖边的高洁雪莲,不容他人侵犯分毫。
傅璟香暗恨不已,可奈何她这副容貌就是那种小家碧玉,柔弱不堪的,她即便想拿出原先女杀手的气势,却也总是违和。
所以,才会走顺着驱壳原本的性子,走娇弱路线,这样的女子,在古代会更招人疼爱。
眼前这位皇子不就如此?
想着,恨着,眸子落在了三皇子身上,这男人清越高冷,与那女人倒是挺相配的。可是她一个都不想给,她堂堂一个现代女杀手,还怕玩转不开一个小小的古代?
是以,看着楚玉衍的眼底多了一丝侵占的野心。
墨浅羽将对方眼底的野心看在眼中,心中冷哼,这女人野心还真的是挺大的,看后期的剧情,这女人也是有些受不了楚玉琉的无能,开始渐渐在背后出谋划策,楚玉琉完全成为了棋子。
楚玉琉死后,她更是堂而皇之的坐在大殿之上,美名其曰皇帝年幼,而她的政治手段也的确不错,是以大臣们更加的服她。
傅璟香的晚年绝对的贵气,整个朝堂都是她在说话,她也未曾学那武则天成为一代女皇,只是听政拿意见。不是女皇胜似女皇,直到年岁大了,这才将政权放手给她的曾孙子,将皇权还给了楚家子孙。
“郡主,您有所不知,二小姐院里那些人其实并未诚心服侍二小姐。总是阳奉阴违,您在的时候,对二小姐绝对的没话说,但是您不在的时候,却也很过分,尝尝苛待二小姐,还抢夺二小姐的月例。说不好听些,二小姐本身身份尴尬,在府中却是连下人都不如的。”锦葵说的越发的义愤填膺。
“婧文,这难道都是真的?贤王妃难道都不管吗?这二小姐难道不是王府的小姐?怎么能连个下人都不如?”楚玉琉心疼傅璟香了,气愤的指责墨浅羽道。
墨浅羽看向楚玉琉,突然道:“大皇子这是心疼了么?若是觉得我们贤王府对香儿不好,大皇子若是看上了,就带回去也不是不可的?婧文自问一直未曾苛待过香儿,因她亲娘是偷穿我娘亲服饰,打扮,趁着我爹爹喝醉后才有了香儿,事后又躲藏起来,直到生女才被发现。我爹爹此生只爱娘亲一个,是以才会在得知真相后将香儿的亲娘给乱棍打死。自小香儿在府上便过的不好,这点婧文不否认。但是自打我四岁那年误入香儿住所,才发现了她。自此开始,我便真心待她,从未苛待过,我求娘亲日后我有什么便给香儿也送一份。这些婧文问心无愧,你也可以问问香儿,我说的可是事实。若说下人伺候不周这点,我当真是不知那些恶奴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锦葵自小跟我,既然这事被她看到了,那么我今儿起便将锦葵送与香儿,好好伺候,将香儿院里那些恶奴全数驱逐出去,这样可曾令大皇子泄恨的?”
“婧文,你胡说什么?本皇子只是觉得二小姐也是府中小姐,不该受到苛待。”大皇子看着墨浅羽的眸子,突然有些心慌,对于这个未婚妻他还是比较满意的。
傅璟香也没想到墨浅羽会这么说,按着她的性子,不该是这样的,她不是该与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