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回馈的年礼,而是出族的文书。
谢家本家这段时间里,被人差点骂的不敢出门见人!所有文臣都唾弃他们家,说他们家攀附韩国公,交好反贼韩小满,迟早被满门抄斩等等。
这还得了?当即派人打听之下,还真是这样的,随行去临汾的人,两百多人,总不能谁都故意诬陷自家在泽州任知府的儿子吧?
甚至是随行的首辅夏以纯,以及几个文臣,都点头,承认了谢文端在临汾,却是是竭尽讨好反贼韩小满。
最为过分的还是,韩国公,自来熟的要给自家下帖走动,滚你妈的,砸出去韩国公的拜帖,我们谢家可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攀附的!我们谢家乃是百年世家,岂能跟你韩家这样的反贼有任何的瓜葛?
谢家忘记了!当年元朝覆灭,庆武帝入京,他谢家不也随大流的做了庆武的官员么?
所有京城的人,心里都如此腹诽着将谢文端出族的谢家人!
要知道,出族一个如此优秀的榜眼儿子,谁家也没有那么痛快的,哪怕你花花力气,将这个儿子绑回来,好好抽打一番,也是人之常情。
总好过一怒之下,脸面照面都不愿意打的,直接就高调出族这个儿子的吧?
说起来还无独有偶,谢家的亲家,福建省的提学官,兼御史,陶家也高调公布了断绝了嫁出去女儿的消息。
谢文端的夫人,出自福建陶家,当现在,陶家也听闻了谢文端的事,想都不想的,直接宣布断绝关系,别臭了娘家名声。
谢夫人得知此事之后,大哭了好一阵子,果然,自家如今不仅仅臭大街了,还被两家都彻底的抛弃了!
“娘,别伤心了,反过来看,这也是好事,以后我们一家人不论做什么,都不会连累他们了,是不是?”谢传玉轻轻地开解着悲伤过度的娘。
“是啊,连儿子都看透了,你若是还看不透,我们一家人将来可怎么办?难道你还想离了我们父子几个回娘家去?”
谢文端一边给妻子擦着眼泪,一边劝说着。
谢传娴天真烂漫的容颜,如今透出一些早熟的沧桑,没想到,自家人真多被韩小满算死了!
自家被皇上害的臭大街了,祖父外祖父都不肯认爹娘了,将来即使皇上得胜,铲除了韩小满,自家还是一样要死啊!不然今天臭大街的便是皇上,他肯么?
第二天,谢文端带上一马车的年礼,带着女儿谢传娴,一起赶往临汾府。
韩小满听闻谢文端父女两人送年礼来了,当即亲自相迎。
“谢大人一路辛苦了!呵呵,我们又见面了,令公子的伤还好吗?”
韩小满几乎带着上次全部迎接朝廷的人马来盛迎谢文端,给足他面子。
“多谢郡主记挂,传玉好多了,等他好了,我叫他亲自过来跟你道谢!诸如大人辛苦了,下官何德何能,劳驾诸位久等?传娴,快过来见过郡主跟诸位大人!”
谢文端经过挣扎,经过彷徨,最终痛定思痛,选择了韩小满,因为无路可选。
不过见到韩小满带着这么多人盛迎自己一行,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看来,韩小满尽管算死了自己没有出路,但也还是极为重视自己的。
“参见郡主,见过各位大人!”
谢传娴来的时候,已经承诺了爹娘大哥,绝不会任性,惹韩小满不快,但自己真的很想过来看看。
谢文端考虑到韩小满也是十四岁的女子,过年才十五岁,仅仅比自己女儿大一岁,多少能说得上一两句话吧!
韩小满这样的女子,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说不定还在闺中,正是天真烂漫,或者叫含羞带怯待嫁的时候。
可惜造化弄人!韩小满一家人不得不四分五裂,韩小满这点大的女子,已经成了这么大造反势力的头领,说起来也叫人忍不住的嘘嘘。
“谢传娴,你还记得我家旺财了吗?旺财,带着小雪一起陪客人玩玩,注意别用你们的脏爪子弄脏客人的衣服?”
韩小满笑着将旺财跟小雪叫出来,韩小满还记得这个姑娘第一次跟自己见面,就想买旺财的。
旺财顿时不高兴了,双后脚立地,抬起来两只前脚,得瑟的在好几个人面前转了一圈,叫人看看,它爪子到底脏不脏?
小雪更甚,竟然当众舔舔旺财的爪子,但细看之下,这货竟然也只是做做样子,舔的是旺财爪子不着地的地方。
韩小满顿时满脸黑线,这两货,尼玛,还让不让活了?一有机会就到场撒狗粮?
小雪你有本事真舔一个我看看?
现如今旺财带着小雪,也是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每次狩猎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每天睡觉前也学着主子的样子,洗个澡再睡觉。家里人都说两个狗比人还爱干净!
小满反而觉得这样挺好,自己的宠物爱干净,谁不喜欢啊?
果然,谢传娴顿时喜欢的被逗笑了!
原本来之前,谢传娴还对韩小满有成见的,但谁知道一看到两只雪白的大狗如此有爱,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