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是的。”刘天宇的便宜阿姨diǎn了diǎn头:“被骗diǎn钱物倒是无关紧要,只是害怕因为找了骗子因而耽误了时间那就麻烦了,毕竟无论是生病也好,真的是遇到脏东西也罢,这种情况下越是及早治疗或者及早想办法解决为妙,耽误了时间很有可能导致不可预的事情发生,你能够推算一个人的过往,说起来你也算是奇人异士的一类人,虽然你说你不懂抓鬼驱邪等术数,不过总归是要比我们这些普通人懂得要多。”
“嗯,我明白了。”
接下来刘天宇没有再提有关此事的问题,反正自己的便宜阿姨已经说了,自己只是来看看对方是不是骗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于是刘天宇变和自己的便宜阿姨聊起了其他话题。
看着车子出了市区正向郊区方向行驶,刘天宇忍不住问了一句此行的目的地是哪?
便宜阿姨告诉刘天宇,那个怀疑孩子遇到的脏东西的人建议,如若真是这种情况,让孩子待在安静的环境中要强过待在闹市之中,医院查不出孩子的问题,所以住在医院也于事无补,所以这家人这才在郊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安置下来。
车子行驶了大概四十多分钟之后终于到了目的地。
刘天宇下车跟着自己的便宜阿姨来到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子。
进门之后刘天宇的便宜阿姨和里面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打了个招呼,并且将刘天宇介绍给那人,不过刘天宇的便宜阿姨在介绍刘天宇的时候并未说明刘天宇懂得奇门术数,只是告诉对方这是自己的一个子侄,听说自己过来探病就跟着自己过来了。
那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此时估计心思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对于刘天宇并未有多上心,不过在听说刘天宇是跟过来探病的,强颜欢笑的对刘天宇表示了几句感谢。
“小睿怎么样了?你家老张呢?”简单的寒暄介绍过后,刘天宇的便宜阿姨看着那个女人问道。
“还是老样子,老张去接人去了,估计快要回来了。”
“嗯,我先去看看小睿。”刘天宇的便宜阿姨diǎndiǎn头,她知道对方说的接人应该就是接那个找的大师了。
“嗯。”四十出头的女人diǎndiǎn头,然后引着刘天宇和他的便宜阿姨像里面的一件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之后,刘天宇视线马上被床上一个大概十**岁的男孩所吸引,只见那男孩此时正满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脸上看不出一diǎn痛苦或者其他的表情,如若不是他那起伏不定的胸口,远远看去刘天宇甚至以为他是一个死人。
刘天宇隔着一段距离打量床上的男孩,而他那个便宜阿姨则是走到床前,伸手抚摸了一下那男孩的额头,然后扭头和男孩的母亲询问了几句。
在这间房子里面呆了有几分钟时间,刘天宇三人就欲退出去。
说来也巧,三人前脚准备退出去还未迈步,后脚就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有邪气!”来人一进门就大吼一声,吓得正要迈步的刘天宇身子一抖打了一个激灵。
被吓了一跳的刘天宇这时候才看清来人,眼前这个突然嚎一嗓子的是一个干瘦的老道士,而且还是一个比较邋遢的老道士,他身上穿的那件灰色道袍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了,上面到处都是油渍和污渍。
不过别看这老道士穿的邋遢,而且看起来干瘦的一脸枯树皮似的,不过刚刚吼得那一嗓子倒是中气十足,不小的房间居然震得四壁回声,而且看起来刚刚被吓到的不止刘天宇一人,听到这一嗓子的估计都被吓了一跳,此时屋内的人都惊疑不定的看向老道士。
老道士一鸣惊人,就这么站在门口享受众人注目礼也泰然自若,这时候跟在老道士身后的那人回过神来,上前正要开口和老道士说diǎn什么,不料那老道士一伸手将那人还未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然后就无视众人大步走到昏迷不醒男孩的床边看是低头检查起来。
“他怎么样?”看着老道士弯腰查看情况,刘天宇的便宜阿姨凑到刘天宇的身边小声的询问。
“暂时还没看出来什么。”刘天宇又不是专业人士,他光凭双眼看那里知道对方是神棍骗子还是真有真才实学,当下只好含糊了对方一句。
“我感觉这老道士好像有diǎn能耐。”这时候刘天宇的便宜阿姨又说了一句。
“刚刚那老道士进门吼得那一嗓子,行话叫做‘出口术’先吓你一句,把你唬住了就好继续忽悠,这一招是个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都会,这就好比算命的常说那句父在母先亡有曲艺同工之用。”刘天宇得到《天书》之后为了冒充神棍曾经特意了解过一些此类方面的信息,所以他对这一方面稍有了解,看到自己的便宜阿姨上套了,于是鬼使神差的给对方解释了一下。
“哦。”听了刘天宇的解释,刘天宇的便宜阿姨diǎndiǎn头没再言语。
自己的便宜阿姨不再言语,刘天宇也没在出声,就那么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老道士口里念叨着什么子鼠丑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