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好奇,这件雪狐披肩少说是万两银子的数,你就算再受重视,总归是庶女。要说有人送,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方,你可敢直言?这件事不单单是我好奇,估计这里的姑娘们没有一个不好奇的吧?”
南宫媛儿听着陈淑兰一口一个庶女的叫着,心里恨得要死,还要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神色。她昂起高傲的头,“庶女怎么了?母亲早就给我说,就算是庶女,也是南宫家的庶女。”说完之后,貌似无意的从上到下在陈淑兰身上看了一遍。
发现南宫媛儿面带嘲讽的眼神,在看其他姑娘一副幸灾乐祸神色,陈淑兰立刻怒了,“你得意个什么劲?指不定你还有什么用处呢?”说完之后,她凑近南宫媛儿,伸手在她的披肩轻轻的抚了抚,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嘲讽。
“我说的是吧?”
看着南宫媛儿脸色难堪,陈淑兰心里立马舒坦很多。哼,让你们不让本姑娘好过,那就一块难堪吧。
南宫媛儿看着陈淑兰的讥讽的嘴脸,在看着周围的姑娘们,已经从刚才的羡慕转变为好奇了,并且眼眸中都带着淡淡的幸灾乐祸。看到这里,南宫媛儿心里有点慌乱,要是针对一个,她还有把握,但是突然间面对这么多人,她心虚了,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应付过去。
“怎么了?开不了口吗?还是根本你说的就是谎话?”陈淑兰看着南宫媛儿的表情,脸上的笑容更是嚣张,就连旁边的听到动静的姑娘们有些也走过来看热闹,一时间,南宫媛儿周围围满了看笑话的人群。
“我才没有说谎话,再说,我南宫家的事情,有必要给你禀报吗?陈姑娘别逼人太甚了。我们姐妹到底哪里惹到你了,一进门你就开始找茬,当时太子妃在场,你才道的歉,这会儿又逮着我不放,你到底想怎样?”南宫媛儿看着越围越多的人群,突然间想到南宫家的家训,立刻鼓起勇气向着陈淑兰质问,说话的同时眼圈也红了,看的周围几个姑娘很是同情。
“人家说的是啊,这个陈淑兰仗着自己是太子妃的表妹,就可以这么嚣张跋扈吗?从南宫家的姑娘一来就开始找茬,好像都没停止过的意思。”有人看不惯了,小声的指责着陈淑兰。
“就是,你管披肩是谁送的,只要人家敢明目张胆的带着参加宴会,来路肯定明确,没必要跟谁汇报吧?”
听着有姑娘帮着自己,南宫媛儿底气更加足了,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陈淑兰,“陈姑娘,为了我自己和南宫家的清白,咱们还是去太子妃面前辩一辩理吧?省的你无时无刻的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再说了,照着陈姑娘的意思,别人家都不能有点好东西了吧?谁要是穿戴稍微好点,是不是就要给陈姑娘报备一声才行?”
“就是啊,这个陈淑兰真是太过分了,见不得别人有点好东西。”
“这呀,肯定是妒忌了呗,自己手中没有好东西,肯定羡慕别人的。”
“陈家的家境这么差啊?连件好东西都拿不出手?”
“你们胡说什么呢,我陈家哪里家境差了,让你们这么诋毁?真是太过分了。”陈淑兰眼睁睁的看着大家七嘴八舌的把陈家说的一无是处,心里顿时急了,要是被家里人知道这些都是她惹出来的,肯定会被父亲禁足的。
南宫媛儿看着陈淑兰着急,心里舒了口气的同时,也突然间好像明白了刚来时二姐说的家训之类,只要维护好家族的名誉,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陈姑娘,你怎能怪大家诋毁呢,是你一看到我这件披肩就走不动道了,还逼着我解释是从哪里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你家拿来的呢。”
“噗,说得好像挺对的,要不她怎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好多姑娘听完南宫媛儿的话都认同的点点头,虽然知道她说的是玩笑话,但是还是让人忍不住嘀咕,说陈家人小家子气。
这下子可把陈淑兰气坏了,本来想要出口气的,结果就剩生气了。就在她准备开启口水仗时,就被太子妃的丫头给拦住了,“陈姑娘,太子妃有请,赶快过去吧,别再给姑娘们斗嘴了。”唉,真是没脑子,本来太子妃对她还是抱点希望的。但是眼下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阻拦,她指不定就被人带沟里了,有可能还会连累到太子妃的声誉。
“表姐找我?”陈淑兰惊了下,看着贡香也不像是说谎,立刻转身走出去,走了两步之后,还忍不住回头警告着南宫媛儿,“不管怎么说,总归是你没有说清楚雪狐披肩的来历。”
贡香看着走远的陈淑兰,掩下眸中的嘲讽,真是没想到,如果她要是不及时赶来,,也不知道陈淑兰会不会扑到人家身上咬一口?“南宫姑娘,还请见谅,太子妃就是命奴婢过来查看这里的情况。既然南宫姑娘受到了委屈,就是奴婢照顾不周,还请多多包涵。”
“无妨,有劳太子妃挂心,我不碍事的。”南宫媛儿知道这个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得罪不得,只能轻轻的开口。
“呵呵,没事就好,不过,三姑娘身上的披肩确实出众,奴婢也是第一次见呢。”贡香看着这件雪狐披肩,眼中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
“是吗?相送之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