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天子脚下稳稳当当的开着酒楼,而且一直占据着第一名的架势。不用想身份背景也不简单。早就在揽月楼住进上京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在打探它的消息,就想知道这座酒楼背后站的是谁。
但是这么多年来,大家仍然是一无所获。时间一长,很多人也就歇了心思,既然查不到,肯定是能力比自己高啊,因此渐渐的揽月楼在上京各个大家族中,已经默认了它的存在。
而揽月楼一直也是不急不躁矗立在上京这个大染缸里,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小老百姓,只要进店消费,一直都是一视同仁的。
听到轩辕允这么说,蔷薇虽然心里好奇,但是她并没有一探究竟的心思,既然人家想要神秘感,只要自己不怕寂寞,那就一直神秘着呗。
虽然蔷薇和轩辕允两人想的很清楚,但是他们却忽略了张文清的个性了。身为右相的嫡长子,走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的,想巴结他的人多得是。
想不想理会还是要看自己心情的,没想到自己就再家里禁闭两天,这个世道都变了?连一个小二竟然也敢推三阻四的,诚心给自己添堵么?
被父亲禁闭了好几天,好不容易老太君求情,把自己放了出来。本来今天想要放松下心情的,没想到还是有人触霉头。看来人要是不顺的时候,走路都能栽个跟头的。
张文清越想越气,再看着小二虽然陪着笑脸,但是却一点害怕的神情都没有。更来气,难道自己长得一点威严都没有么?
“滚,看着你老子就来气。”张文清说着,抬起一脚就踹在小二肚子上,因为状况太突然,小二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一点防备都没有。这一脚还真是结结实实的挨到了肚子上。
只听的‘砰’的一声,小二从门口就被踹到了走廊对面的墙上,又滚落在地上。这下子,小二额头磕了一个大包不说,爱破了相。
同行的一行人,看到张文清竟然动手了,一时间都愣着了。这种突发的情况也把他们给搞蒙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在隔壁吃饭的食客听到动静都探出头查看情况,有的人一看是右相家的人,心理忌讳,立马缩着脖子回去了。有些人则好像根本就不怕把事情惹大了,一副看热闹的架势靠在门口,就差手里再握着一把瓜子了。
直到正对面的雅间门打开,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黑色锦衣的少年看着地上躺着的小二,皱皱眉,再看看对门的张文清一行人,脸色很是不好的开口。
“去把揽月楼的掌柜的叫来,给小二找个大夫看看。”黑色锦衣少年说吧,又转身看着张文清,难得的勾起嘴角,“看来张公子最近肝火过盛,应该吃点清淡可口的才对身体好。”说完之后,那少年还抬手抚了抚袖子上绣着银丝祥云图案,神情轻松无比,但是语气里含着的淡淡的嘲讽,还是把张文清气的脸色很难看
张文清看到对面的人,下意识的就挺直了胸脯,原来是左相王家的人,自己的老爹身居右相之位,又是德妃娘娘的外家。并且睿皇子如今都成年了。但是左相家虽然是惠妃的外家,只是如今他们的皇子年龄还小,根本就没法和睿皇子抗衡。因此张文清一点也不怕王家人,开口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倨傲口气。
“王松源,一点动静就把你招来了,你们该吃饭就好好吃饭吧,本公子就是教训下不懂事的奴才而已。”张文清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讽刺王松源沉不住气,缺乏大家风范。
“呵呵,张公子好大的口气。你可看好了,这里是揽月楼,不是右相府,何来教训奴才一说?难道这个揽月楼是张家的不成?”王松源看了张文清一眼,早就知道张家的长子是色厉内荏的家伙。天天的就知道跟家里的庶弟斗来斗去,实际上一点建树都没有。
“左右相一直相安无事,王松源你别没事找事?”张文清心里一直都窝着火,又被王松源一激,就开始口不择言了。
蔷薇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又看着轩辕允一副无聊的表情,“你也觉得张家的公子是个蠢蛋吧?两个人斗嘴,扯什么老爹啊。”竟然连朝堂上的势力当成平时谈话的资本,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张公子多虑了,我们王家一时兢兢业业的为国分忧,可不敢有任何不满之说。既然张公子把这里当成自己家,王某就不便相劝了。”说吧,转身带着人进了包间,眼角余光好像看到揽月楼的人已经上来了,他就不凑这热闹了。
“哼,在我面前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似的。”张文清看着王家人自动退让,心里就更加高昂,说起话来也是没有遮拦。让跟着他来蹭饭的人都忍不住自我反思,他们一直觉得跟着张文清有肉吃。所以平时没事的时候把他捧得高高的,就是为了自己能捞到些好处而已,但是现在,他们后悔了,没想到这个张文青这么蠢。
看来以后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别到时候好处没得到,再把小命弄丢了。到时候她们去哪儿喊冤去?
“怎么了这是?好好地吃顿饭怎么还把人打伤了呢?”话音一落,揽月楼的掌柜的带着人上来了。他看了眼地上痛苦的小厮,“来人啊,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