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后悔了。
手机上有条短信,浏涛发来的,时间今早七点半。
“醒了么?醒了就自己熬点粥,胃会舒服点。还有,我临走前买了蜂蜜,在冰箱第二层,调点蜂蜜水,头不会那么疼。”
坐在床上揉着头,看了半天,麦小余回了句:哦,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他接到浏涛的电话。
“熬粥了吗?蜂蜜水喝了吗?头还疼不疼?胃有没有舒服点?麦子,以后别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话虽唠叨,却充满关心,如涓涓细流暖过心头
嗯?
麦子?
她喊我麦子?
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近了?
“等下,你刚才喊我什么?”
“麦子啊?你忘了,是你在电话里让我喊你小麦或者麦子,你还一直喊我涛姐。咯咯,麦子,你今年到底多大啊?”
我勒个去,昨晚我都说了什么?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浏涛又说了:“麦子,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昨晚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我会认真考虑,等我回去,我当面给你个答复。先不说了,我要上戏了。”
不是吧,还有事儿?
耳边的柔情,吓得麦小余差点丢了手机。
酒醉乱说话,断片更可怕!
那番话
到底是什么?
我该不会
哇呀呀,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