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立刻赶到b”
一个个电话打出去,兴奋的刁祎跑去复印谱子,又取来自己最钟爱的贝斯,几次从麦小余身边走过,都没有留意到这么个大活人的存在。
看着刁祎摆好谱子,抱着贝斯试音准备弹奏,麦小余喊道:“毛哥?”
刁祎这才想起麦小余:“啊,你还在这儿呢?正好有事儿问你,这谱子叫什么?”
“逼n。”
逼n?
莫名其妙!
刁祎嚼咕两句,没想明白逼n和曲子之间有什么联系。
随后半个小时,陆陆续续有人赶来。
都是些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不过有颗年轻而骚动的心。
一个个打扮的前卫时尚,潮味儿十足,有的空手有的背着乐器,进门就大喊。
“毛哥,什么好东西?”
“从哪儿弄来的?昨晚一起嗨的时候没听说啊。”
“大早起的把我喊来,我睡了还不到四个小时。”
“谱子太差我可翻脸了。”
一帮人围着刁祎七嘴八舌,不知谁先发现了麦小余。
“这谁啊?”
“来新人了?”
“看打扮不像混咱们这行的。”
刁祎又像是刚注意到麦小余,一皱眉:“那啥,你这谱子且得花时间,估摸下午五六点差不多,到时候你过来。”
“没事儿,我看你们录。”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呢?我们要练习,你很碍事儿!那行吧,你去屋里睡觉,睡不着的话里面有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