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毫无还手之力。
“麦小余,你住手!”
“我在打一拳。”
趁着宁世荣分身的刹那,麦小余一拳砸在宁世荣面门,宁世荣的鼻梁被砸断了,如同当年的宁世斌一般。
“哇——”
这下,宁世荣再也忍不住了,通的哇哇大叫。
打在儿身,疼在爹心。
宁致远勃然大怒,呵斥已经赶来的保镖:“你们是死人吗,还不给我上,打死算我的!”
“动我一下试试!”麦小余一把拎起宁世荣,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从后腰一抹,一把锋利的十字头改锥顶在宁世荣脖子上。
投鼠忌器!
看到儿子满脸是血鼻梁凹陷,宁致远又是心疼又是担心,但是更让他害怕的,是顶在儿子脖子上的十字头螺丝刀!
他喝止住自己的保镖,双目喷火;“放开世荣,不然我让你全家陪葬!”
麦小余还没开口,宁世荣先喊道:“出去,让他们都出去!”
知子莫若父,宁致远心里清楚,这是儿子自尊心极强要面子,不愿被人看到他此刻丢脸的一幕。
宁致远低声吩咐郑可瑜几句,随即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了,刚赶来的大批保安吃了个闭门羹,只能守在门外。
此刻,办公室内只剩下宁致远、郑可俞以及宁致远的几个保镖,在他们对面是挟持着宁世荣的麦小余……对了,还有tiger,宁世荣的保镖。
这货一直被钉在沙发上,宁致远恼他护主不利,故意当做没看见,不让人施救。
“麦小余,放了我儿子,我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没发生。”
“爸,你不用理他!”宁世荣硬挺着身体,脸上的鲜血使他更显狰狞,“来啊麦小余,有本事你杀了我,你的家人和你的朋友,还有你在意的每个人,都要陪葬!”
“以为我不敢吗!”
麦小余手上发力,十字改锥尖头入肉三分,一丝血迹渗了出来。
宁致远心中大急,宁世荣满脸冷笑怡然不惧。
“好吧,你说对了,我还真有点不敢杀你。”
“哈哈哈哈,不敢捅就放开我,给我磕头赔罪,或许我可以……”
砰!
宁世荣话音未落,麦小余忽然摁着他的头,狠狠撞在厚实坚硬的老板桌上。
“是这样磕头吗?”
“麦小余!”
宁致远一声大喝,他的保镖就要冲过去,麦小余猛地拉起宁世荣再次挟持住他,十字改锥又顶在他的咽喉。
品味着额头传来的距离疼痛,宁世荣摆摆手,示意宁致远不用担心。
“麦小余,你现在很愤怒,是吗?”
“你说呢?”
“因为胡戨?王宝強?糖嫣?霍健华?还是董平?”宁世荣冷笑着,脸上毫无惧意,“知道我为什么要收拾他们吗,因为你,我要玩死你。”
“等我玩腻了他们,就该你的家人了。听说你还有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妹妹,长得都很漂亮,其中一个还是董平的妹妹……”
砰!
麦小余再次摁着宁世荣的头,狠狠撞在老板桌上。
“力气不够啊。跟你那个死鬼兄弟比起来,你的力气太小了。知道董平是怎么死的吗,我亲手杀掉的;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死他吗,不仅仅因为他多管闲事,还因为他打破我的头!”
说着话,宁世荣撩起遮挡在额前的头发,露出额头一块伤疤,丝毫不在意利器顶在咽喉处的冰凉感。
“看到这块疤了吗?知道为什么我不做植皮手术吗?因为我要永远记住,曾经有个不知死活的贱·民冒犯我!”
麦小余记得这块鸽子蛋大小的疤痕。
当初董平被判故意伤害,就因为这块疤。
国家法律规定,面部损伤留有明显块状疤痕,单块面积大于4平方厘米的,即构成重伤,以故意伤害罪论处。
宁世荣额头这块疤痕,大约有5平方厘米左右。
“我只是拿了点不值钱的小物件,他就把我堵到小巷里。我只是扇他一耳光,他竟敢动手打我,还打破我的头,你说他该不该死,该不该死!”
宁世荣声嘶力竭的咆哮,状若疯狂。
“所以你杀了他,还找我麻烦?”
“那是因为你太爱多管闲事!死了个贱·民而已,你天天闹事,家里安排我去国外。呵呵,因为你这贱·民,我宁世荣居然要去国外避风头,你说你该不该死!”
麦小余算是听出来了,合着自己是装疯,宁世荣是真疯,至少三观不正精神有问题。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个神经病,他也从来不惯着!
他用力勒紧宁世荣,咬牙切齿道:“这么说,你承认当年是你偷东西,被我兄弟逮住,而你杀了他!”
“是又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听说你喜欢偷录偷拍,没关系,随便你录。我再告诉你,胡戨出车祸,是我找人干的,王宝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