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齐满楼里出现的人。”
赵名含是不是冤枉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齐千承的死从头到尾都透满了诡异,可偏偏齐千承死前死咬着赵名含是凶手,又被各国的人听入了耳里,从头到尾看了个清楚。
无论赵名含是否有冤屈,他都必须死,否则难以堵住各国的悠悠之口,甚至会让各国借机生事。
祖杀抚摸着怀里的黑猫,点了朱红的唇勾起一抹阴柔却森然的笑意:“是,主子。”
楚焱烈揉了揉头,近两日发生的事情都快让他有些应接不暇了,随即似是想到什么一般,蹙眉道:“现在这个时候卢怀阳等人应该处斩了吧。”
“回陛下,此时刚过午时,应该再过一会儿就有人前来汇报了。”冯公公在一旁眼疾手快的替楚焱烈一边按摩着,一边轻声回道。
“嗯。”楚焱烈哼了一声,随即看向祖杀询问出声:“昨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卢弘宝怎么会出现在荣仪楼?”
提到这事,祖杀细长妖媚的眼眸里浮现了一抹阴冷之气,缓声说道:“属下查了卢怀阳等人,发现卢弘宝是收到了一张纸条,才前往了荣仪楼,只是事后卢怀阳等人从卢弘宝上搜出这纸条的时候,上面一片空白,一个字也没有。”
“若是属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人用了仙息草,只要将仙息草的汁液加入墨中,所写出的字迹只能维持一盏茶的功夫便会消失不见。”
“还有那两个指认卢弘宝的宫女和侍卫,也是突然出现在禁卫军视野中,在此之前两人都受到了一番逼供。”
“只是那人蒙面他们并没有看清楚长什么样子,不过根据衣着服饰武功套路,应该是瑾世子身边的暗卫,而那名侍卫所述,他是被另外一个黑衣人抓住后丢给那名暗卫的,只是那人的身形诡异,属下暂时猜测不出是属于哪一方的人。”
楚焱烈听言陷入了一阵沉思,随即意味不明的说道。
“你说这件事情会不会是小瑾一手策划?”
祖杀闻言眯起眼,抚摸了一下黑猫的毛发后,才缓缓开口说道。
“瑾世子虽然心思深沉才智过人,但这件事情应当不是出自瑾世子之手,否则之后不会出现那名神秘人相帮,从那人的举动上看,明显有意让瑾世子的人得到证据,好指证定国侯,昨日的两起事件或许连瑾世子都成了被人棋盘上的棋子。”
楚焱烈眸光渐渐深幽冷厉起来,祖杀的看法完全与他的心思不谋而合,小瑾那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虽不能说完全了解,但也了解的七七八八。
小瑾虽然心智过人,却太过谨慎小心,定国侯府的事情足以可见背后之人出手快恨准,那犀利果断又杀伐的作风,不是小瑾能够有的。
那么,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谋算楚国的朝堂、楚国的江山呢?……
苍老犀利的眸光暗藏锋芒,缭绕着点点阴霾的杀气,不管这人是谁,它若胆敢对楚国不利,他定然不会饶了它!
齐满楼发生的事情不过一个下午,顿时传遍了整个皇城。
一时间,沥阳城里沸沸嚷嚷,各官员也从中嗅到了一股浓浓的危机感,一个纷纷低调又谨慎起来,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满门抄斩的人。
想想不过两天的时间就倒了两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丢了上百条的性命,现在才不过新年的第二个月,这样的开门红,是否预示着今年会是一个极为血腥不平静的一年?……
太子府的云中苑里,锦清听了锦凉的汇报后眼底顿时震惊一片,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感叹道。
“真不知道淳瑜郡主是怎么办到的,昨夜才与主子讨论着以左相府为目标,今日就要了左相府满门的性命不止,连齐湘国的太子也搭上了一条命,这简直是神来一笔……”
别说锦清,就连素来冷淡沉着的锦凉也暗自心惊,眼底难以压制的浮现一抹震撼。
若非他亲眼见到左相府被查封,满门被押走,他还要以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效率,这速度,这手笔,简直就是非人……
楚云月想到昨夜宫外的谈话,别说是锦清和锦凉,就是他也没想到淳瑜的速度会如此快,如此的杀伐果断,干净利落。
这一刻,他突然悟了。
想到昨日宫中发生的事情,先是卢弘宝,然后是定国侯府,紧接着是今日各国齐聚齐满楼,然后发生了齐太子的惨死,左相被齐太子指认为凶手。
这一切的一切,若只是昨日他或许还看不明白,可是此时此刻,细细想来,心中突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从昨日开始到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小到一个吃饭的场合,都是一场精妙的设计,一环扣一环的绝妙谋算,拆开看或许只觉心有计谋,可连在一起从头看到尾,只叫人惊骇其中的精妙绝伦。
这计谋足以论为多智如妖,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企及的,就是他,细细对比下来,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淳瑜比起来,还是棋差一筹。
因为他总觉得这两日的场场连环计,或许在一个月前八国使团来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