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呼救,就被一个个黑影抹了脖子。
那鬼影般消无声息的身影,干净利落就血腥杀伐的手段,足以可见是受过严苛训练生存在黑暗下的影卫。
大牢门口燃烧的火把火光跳跃,甬道深处却是一片血腥弥漫,因为张开府这个认证的作用已经结束,明日午时就会被斩首,所以大牢里的看管并没有如前段时间那般严谨,甚至已经遣散了不少的兵力。
领头人一双密布狠辣的眸子,对着周围的黑影打了几个手势,大部分随着她拥入了监牢,剩余的一小部分留在了门口把守,以防有人跑出来前去告密。
“啊……”
监牢里的侍卫人虽然不多,却也不算少,可与这些经历过严苛训练的影卫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很快就被解决的干干净净。
“主子,人在前面。”
一个黑衣蒙面人走到领头人身边冷冷的道了一句。
领头人听言,就大步朝前方的监牢走了过去,不过那比起说话之人较为纤细矮小的身影,不难让人看出是个女人。
牢房里,一身血衣的男人早已在外面一阵刀光剑影的时候,就爬起身座靠在了墙面上,当看到一群黑衣蒙面人涌入的时候,原本麻木的眼恰到好处的迸发出一抹惊讶。
开口的语气却没有佯装惊恐,而是一种早已做好死亡准备的漠然。
“你们是什么人?”
领头人面巾下的红唇冷冷勾勒,看着男人的眼透满了狠戾与杀气,也没有遮遮掩掩,直接撤下了脸上的面巾。
一张如水般柔媚的美丽脸庞就暴露在了这腐朽恶臭的监牢之中,不就是那本来应该已经在兰乐宫引火*的齐美人齐香湄。
只是男人本身官职也不高,就常年在外驻守,根本没有机会见后宫嫔妃,自然没有认出齐香湄。
齐香湄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红唇笑意轻柔,却带起一股子的血腥。
“敢陷害本宫和熠儿,只是断了头颅怎么能行。”
男人的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似乎早已经麻木,只是冷静又平淡的道了一句:“原来是齐美人。”
齐香湄见男人这幅死样子,也懒得再与他多费唇舌,开口的声音多了一抹阴森的阴沉。
“别怪本宫不给你机会,告诉本宫你是谁的人?或许本宫心情好了,还会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本宫让你连死了也难以完整!”
这样杀气肆意又血腥的威胁人,若是旁人早就吓到了,偏偏男人不为所动,仍旧一副生无可恋麻木漠然的模样,只冷冷的道了一句。
“反正都是死,你动手吧,我不会说的。”
“好!很好!”
齐香湄冷笑,开口的话语还未落下,手中长剑就挥了出去,森寒的银芒一闪而逝伴随的是一支断臂的抛落,以及血色飞溅的残虐。
“啊……”
痛苦的惨叫响彻整个牢房,让不远处的一些牢房里闭嘴装死的犯人们纷纷颤了颤,更加减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男人脸色煞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而下,整个的躺倒在地痛苦的扭曲了身体。
“本宫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齐香湄厉声一喝,周身冰冷阴戾的气息越发浓重了几分。
见男人仍旧死咬着唇不说话,齐香湄素来沉静淡定如水的眸杀机四起:“好!不说是吧,那本宫就陪你好好玩玩,等本宫将你的四肢全部斩断,再割了你的耳朵,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将你丢入深山喂狼!”
齐香湄说着,手里的长剑再次一挥,伴随着森冷的银芒闪现的是又一只飞落的胳膊和喷洒的血腥。
“啊……”
没了另外一只手的支撑,男人整个人匍匐在了血色的草堆之中,双臂齐断,血色喷涌,让这方腐朽阴湿的地牢血腥阵阵,寒凉至极。
齐香湄这一次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而是欣赏了一会儿男人痛苦扭曲的神色,才抬剑一挥,几乎是银芒闪现的时候,男人终于受不了折磨的软了口。
“我说……”
饶是如此,齐香湄也并没有收回剑,只是放缓了些许力道,在男人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嗯呜……”
这尖锐的刺痛越发重上加重,让男人眼睛一翻,差点没晕过去,若不是本身就是军营里的人,早就在这样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
齐香湄手中的剑收回后,那森寒的剑身上属于男人的血液不断顺势滚落,一滴滴自剑尖低落在地面,在潮湿的泥土上晕染出朵朵残丽的花朵。
“机会只有一次,不要对本宫说谎。”
男人缓解了好半天,才有气无力的虚弱道:“是……是宁王……”
对于这个答案,齐香湄并不意外,对于这幕后主谋她早已有所猜测,不是楚文瑾就是楚文清,只是一直找不到证据,也无法确定究竟是谁。
不过就算男人如此说,齐香湄也没有完全相信。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