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沉重的呼吸也不自觉的小心翼翼起来,似乎害怕打扰了夜砚的思考。
夜砚也不负众望的抬眸,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了出来。
“或许可以让异兵团的人帮忙,只要有两人渡河到对岸,带着几条长绳过去,在河流上拉起数道绳索,大军就可以在湍急的河流中拉近绳索借力渡过,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会被河水冲走。”
此建议一出,众人的眸光亮的就好似看到肥羊的饿狼,甚至有人不管不顾的直接朝夜砚扑了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军师你实在太厉害了,这脑子长的简直神奇,这样的好办法都被你想到了!”
“是啊军师,这样一来,大军不但能够去蓝燕城,危险也减少了很多,咱们就按军师说的办!”
……
众人激动的说着,夜砚却将视线转向了季君月和秦澜雪,因为他知道这个方法虽然好,可远远比不上季月和秦澜雪亲自出马,以两人神诡的实力,若是他们出手,一定能够比这个更好的方法让大军渡河。
季君月似乎感受到了夜砚的眸光,抬眸冲他勾唇一笑,狭长乌黑的凤目里缱卷着明显的赞赏。
“夜砚的办法很好。”
确实很好,若是抛开所有神诡的力量,以一个寻常人的标准来看,夜砚提出来的方法绝对是目前为止最好最有效的。
夜砚听到季君月的夸赞黝黑端正的脸上扬起一抹满足的笑意,那双极亮,仿似碎了星光透着明睿的眸子深处有着对季君月深深的敬重,那种将其视为一生信仰的情感太过沉重。
可这样的眸光,不止夜砚一个人有,在场的每一个将领都有,何况在场的除了个别老将外,其余全都是当初季君月参军时一路跟随她走过来的士兵,现如今大部分都当上了真正的将军。
随即夜砚淡笑道:“娘娘是否已经有了决定?”
这话季君月自然能够听明白,夜砚的询问并非是询问她是否决定采用他的方法,而是询问她是不是有其它更有效的法子。
很显然夜砚是猜到了什么,对此,季君月并不意外,夜砚这个人本就睿智,当初胜任西北军师时或许他还有些只能,可通过这几年的磨练,他已经成长成了真正能够独当一面为她开辟山河的人物。
蓝燕城里的将军府同样坐满了一众将领,为首的就是封山远和原本守卫蓝燕城的守将刘石宇。
几人正在讨论着秦军接下来的行动,大部分人都觉得最终秦国的帝后会选择南下绕路,只有一小部分人认为他们会冒险走天险峰。
然而,二十多名将领,没有一个认为秦军能够渡河。
封山远听了众人的议论后并不敢大意,吩咐道:“继续让人盯着秦军的动向,尤其是天桥附近,都给本将军盯紧了,一旦发现什么异常立即来报!”
刘石宇疑惑道:“将军莫非是担心秦军会渡河?”
“有可能。”封山远蹙着眉头沉沉道,虽然他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小只有小,甚至可以说根本不存在,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就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众人听言,虽然觉得这样的担心多余了,可也不敢劝阻,只能按照吩咐盯紧天桥和秦军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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