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三个字,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和讶异,转眼就见溶行等人快速的消失在了人海中不见了身影。
“哎……怎么就走了呢……”
那边城墙头上,季君月和秦澜雪看着远处见秦玺被异兵团的人抓住后才收回了视线,季君月低眸扫向下方被钉在城墙上的皇甫苍,轻笑出声。
“皇甫大将军,你还真是狼狈。”
皇甫苍早在下方的士兵激动的时候就知道季月站在城头上了,经过刚才的缓和此时他多少恢复了几分力气,体内的内力也能面前使用出来,抬手握住剑柄一个用力将剑拔了出来,身形一松就朝着下方地面落了下去。
等踉跄的站定之后,皇甫苍才抬头看向城墙头上站立的两道身影,或者该说那视线从一开始就落在了季君月的身上。
“原来西北的那个季月是假的,你倒是玩了一手金蝉脱壳的好计。”
“比起皇甫大将军来说,确实好了太多。”季君月斜起唇角悠然笑道。
那笑语里的狂妄让皇甫苍脑门子上因为疼痛而迸出的青筋狠狠的跳动了一下,苍白的面容黑沉沉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若是现在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他就不是皇甫苍了。
撒了如此天大的网将他们一网打尽,还真不愧是他皇甫苍看上的女人,果然够狠够智慧!
皇甫苍脸上晕染出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知道是在嘲讽季君月,还是在嘲讽他自己。
可心中那股不甘以及刻入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哪怕成为手下败将都不愿低头,子夜般的眼眸深如大海,锐如利剑,一瞬不瞬的盯着季月,似乎恨不能用眼神带着这个女人一起同归于尽。
“季月,今日就算本将军输了,你以为秦澜雪就能讨到便宜?只要本将军一出事,西南军就会大开城门让胡人入侵,本将军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尤其是秦澜雪!”
抢了他看上的女人,还想抢他们皇甫氏的江山,他岂会让这小皇帝如愿!
四周包围而来的士兵和嗜血兵团的人听言纷纷变了脸色,要知道西南军镇守西南范围数个边关,若是全都打开让胡人入侵,等援军赶到对方早就占据了秦国半壁江山了!
皇甫苍这是要拿秦国的江山给他陪葬啊!
然而,听了他这话季君月却神色未变,唇边的笑意反倒深邃了几分,带着几分玩味的嘲弄。
身边的秦澜雪转动视线落在皇甫苍身上,那眼神明明波澜不惊,平淡至极,却给人一种寒入灵魂的冷,甚至有种被他看着的人根本就是一具尸骸白骨的感觉。
“用秦国的江山陪葬,你不配。”
秦澜雪如远山迷雾中穿透而出的声音似是带着与生俱来的蛊惑,让听到的人不自觉的沉沦其中,却又被一股子无形的阴冷吓得遍体生寒。
皇甫苍听言,心中顿时一紧,一瞬不瞬的盯着秦澜雪那张清绝精致的脸,垂落在侧的双拳不自觉的紧握起来,肩膀上上的血洞涌出来的血液越发汹涌了几分。
片刻,收拢了所有的情绪,皇甫苍才冷鸷道:“你什么意思?”
然而秦澜雪却不回答他的话,甚至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只是转头看向季君月,那平淡的眉眼瞬间溢满了腻人的温柔:“回去了?”
季君月点点头‘嗯’了一声,这边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确实该回宫里了。
随后对着梁钰和阮墨交代了一声,让他们收尾,便和秦澜雪一起消失在了城墙上。
众人看着一对活生生的帝后就这样眨眼间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再一次被震撼了,只觉皇上和皇后的功夫实在太过深不可测。
皇甫苍看着季月和秦澜雪就这样消失不见,胸中一口恶气顿时散漫让他血气上涌的同时,伤口处涌出来的血色越发浓郁了,因失血过多他整个人都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受了重伤的他根本就打不过梁钰和阮墨,可就这样束手就擒根本不是皇甫苍的风格,异常垂死挣扎的打斗后,皇甫苍最终被阮墨和梁钰打的半死昏了过去,和秦玺一起被押入了城中。
至于西南各边关,当初季君月就让凤夜注意着边关的情况,所以在凤夜带人赶回皇城的时候就分出几队人分散去了各方边关密切关注情况,但凡有异动者,领头的将领全数斩杀。
此时无论是西南地区的各个边关还是东南地区的各个边关,都已经被鲜血染红,各方异动的将领们被突然出现的一批不知名人士收割了性命。
因为失去带头的将领们,下方的士兵全都乱了慌了,尤其是得知他们的大将军被抓后,更是失去了方向,再被异兵团的人有心引到后,大部分人都投降了。
至于没有投降的那些,一个不落的都被异兵团的人杀了个干净,其冷酷狠辣的手段不过短短的几天就震慑了所有的西南军和东南军。
而西北调了十万人分别去了西南和东南边关,暂时加入了两军,为的就是整顿。
当初从西南和东南调出来的十万士兵,在西北经过半年的训练已经整整成了西北军,当然,其中一些有异心的人也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