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升起一股希望季月是女人的念头呢?!
莫非他是想娶妻了?……
这个理由才出,窦湛就在心中摇了摇头,女人什么的太过麻烦,还是军营好,若是这一辈子遇不到动心的,他就一辈子不娶了。
不远处的梁钰也微微敛着眸,刚才心中升起的一瞬间的失落吓了他一跳,他竟然在军医给季月诊脉的那一刻,希望军医说出一句季月其实是个女人。
这实在太吓人了……
大军原地休整后,经统计后,此次遇伏共死两百三十二人,伤一千多人,这数字已经算是很小很小的了,若非季君月出手,此刻一万多大军只怕最少都要折损一半。
为此,休息一个时辰之后,窦湛下令就近寻一个较为安全的地方扎营整顿,修养两天再行军出发。
此时遥远的仙祭天之谷中,一处宅院里,一个妇人在屋里不安的来回走动,在见到一个穿着白袍的中年男人走进屋后连忙迎了上去。
“老爷,怎么样了?”
林常许摇了摇头,凝着有些花白的眉头,眼底带着几分烦躁和不解:“还是什么都查不到。”
“怎么会这样?难道……”林夫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疑惑的说:“会不会是其它几方势力的修行者干的?”
林常许看了自家夫人一样:“不可能,玉儿已经被赶出仙祭天之谷十多年,根本不可能与几方势力的修行者结下仇怨。”
“可是那怎么解释小六的死,还有玉儿和我的外孙桡儿的死?她们明明已经从府里逃出来了,怎么会又死在了乱葬岗,而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能够阻止小六发消息的人,必定是个修行者!”
林常许也知道自家夫人说的对,只是这都近三个月了,整个府里的人都被他派出去查探了,却半分线索也没有,根本就找不到凶手是谁!
沉默了片刻,林夫人突然眼色一厉,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透出几分凌厉:“会不会是林桑语那个贱人?!”
林常许听言,顿时凝眉没好气的瞪了林夫人一眼:“你说话注意些,再怎么说桑语也是我的孩子,况且这些年她过的很幸福,怎么还会对当年的事情心生怨念,甚至对玉儿下杀手。”
“对当年的事心生怨念?”林夫人仿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突然嘲讽的笑了起来:“该心生怨念的人是我的玉儿吧,若不是林桑语那小贱人!我的玉儿怎会被赶出仙祭天之谷!”
“那也是玉儿自己咎由自取,若非她要去陷害桑语,桑语怎会将计就计让她自己自食恶果。”
对于当年姐妹两之间的事情林常许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当初姐妹两都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就是三长老的儿子林宗。
原本以他当时不过一个连品级都没有的炼丹师的身份,自家的孩子是根本配不上长老之子的,可奈何那林宗喜欢上了林桑语。
偏偏桑语又是庶出,林红玉喜欢林宗的事情被林夫人知道后,就想方设法为两人创造机会,多次陷害林桑语不成,反而让林宗越来越护着林桑语。
后来林红玉甚至想要陷害林桑语与外人私相授受,没想到结果被林宗发现,和林桑语一起将计就计让这场事件的主角变成了林红玉,这才导致林红玉被废除修为抹去一部分记忆驱逐出了仙祭天之谷。
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只能算是玉儿她自己自食恶果而已。
林夫人愤怒的看着林常许,不过并没有在与之争论,心中却已经下了决定,不管是不是林桑语那小贱人,她都不会让她好过!
这边,大军休整了两天继续行军,两天后抵达了水泉县外驻扎的新兵营。
就在季君月等人抵达新兵营的当天下午,朝廷派遣来宣读嘉赏圣旨的公公就到了。
宣旨公公被带到了中军大营,此时中军大营中,几位将领正好在里面,季君月也在,听闻朝廷的嘉赏旨意到了,众人没有丝毫意外。
那名公公进来后,先是跟窦湛问好后才展开圣旨宣读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北中郎将季月破获清水河长达百年的谣传,绞杀一众香米村食人魔,让过往失踪百姓得以安息,彻底杜绝惨案继续发生,特赐黄金三千、良田百顷作为嘉奖。”
朝廷的嘉赏旨意一入新兵营就引起了轰动,这距离上一次的封赏不过才一月,如此功绩当真叫人眼红。
可是此时的西北新兵刚经历了源河石林的伏击,一万多新兵的命都是季月救的,这个时候,没有人不服气她,更没有人会去嫉妒她。
因为这些赏赐对于季月来说还算少的,这不过是赏赐清水河事件而已,等过些天季月斩杀西羯族大将文顿,救下一万多新兵的事情传入朝堂,定然会有第三道嘉赏,说不定还会出现封赏。
因此,新兵营刚刚加入的那三千多名新兵见过来汇合的一万多新兵一个个不但不眼红不嫉妒,还兴高采烈的大肆欢呼,便纷纷保持了沉默。
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的,都看得出来季月在新兵团中的地位,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