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仗队的军装那都是量身定做的,固肩,板背。衣领高度,衣袖长度,都是有着明码规定的,樊学智原本长得就好,身材又高大威武,穿上普通军装都特别带范儿,更别提这一身高配置仪仗队军服了。
他往寝室楼门口标板熘直一站,大伙纷纷转头行注目礼,一是看这人长得帅,精神,好看,二则是刚才在大礼堂,有一部分人幸运的亲眼目睹了系花何安安扑进这人怀抱,可还有不少人当时出来晚了走得早了,都只是耳闻,眼下突然从天而降目睹的机会,哪里肯放过。
刚巧路过的伸着脖子看,看过的扭头往寝室跑,唿朋引伴趴窗户瞄,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被一帮女生跟看动物似的瞄着,樊学智有点不自在了,他侧过身子,目光专注盯着寝室门口透明玻璃门上映出的魁梧俊挺身姿。
樊学智自己欣赏了一下,在心里头赞叹,嗯,收拾的的确够帅!
樊学智回味着刚才在大礼堂狠狠震了何安安学校同学一把的场景,嘴角控制不住得意上翘。
要不都说知子莫若父,樊老爷子当初就曾经断言过,樊学智这小子蔫坏,天生属狗的个性,霸道小气,自个中意的东西哪怕撒泡尿都得提前画个圈,留下自己的记号。
樊学智中午饭都没来得及没吃,急三火四去校外发廊修剪掉一脑袋刺哄哄半长硬毛,收拾完脑袋,又赶忙奔回寝室把带来的衣服摆在床上比来换去,最后眼珠转了转,翻出这套仪仗队发的纪念军装。
樊学智特意拿鞋油现擦的军靴,一套行头饬上,率先帅倒了寝室一帮兄弟们。
樊学智嘴角压着得意笑容,问:“怎么样?帅吧?”
大伙一脸懵逼看着他:
“你不是去看弟妹么?穿成这样?”
“又不是参加阅兵仪式,在咱们学校平时也没人这么穿啊!”
樊学智眼神特有范儿的一扫:“你们懂什么?我媳妇那么漂亮,那么招人稀罕,她们学校指不定多少人惦记着呢!我今天说什么也得去好好亮个相,震震他们!”
其他人明白过味儿来了,点头附和:“顺便再宣誓一下主权?老五,你这招真行!手段够直接,够爷们,够硬!”
何安安拿着手机给老师打电话请完假后,这才拎着东西下楼,从寝室出来的一路上,她才琢磨出来不对劲了。
樊学智身上这套衣服根本就不是他平时穿的那一身,就算是学校换了秋季校服,也不该是这身打扮吧?
何安安想清楚这人这么一身造型,明晃晃往大礼堂门前一站,这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到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何安安跟樊学智牵着手去学校附近找宾馆,她平时没关注过这方面,两个人满大街一边晃悠一边盯着两边建筑物。
何安安问:“你怎么找到大礼堂来的啊?”
“我问的啊。”樊学智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酸熘熘甩出来一句:“没想到你在学校里还挺有名的。”
樊学智当时心急火燎打车赶过来,进了校门才想起来忘记给何安安提前打个电话,光顾着激动了。
他当时就随便叫了个人,想打听一下会计系在哪,对方估计也是看他人长得精神,又穿着一身军装,就多嘴问了一句:“你找谁啊?”
樊学智报出何安安名字后,那人想都没想的回答:“啊,会计系系花啊,她不是参加英语演讲决赛了么?就在大礼堂那儿!”
那人给樊学智指完了,还不忘问一嘴:“你是?”
樊学智回答的利落干脆:“我是她男朋友。”然后无视对方瞬间燃起熊熊八卦之火的双眼,扭头大步流星奔着大礼堂过去。
樊学智磨牙:“会计系系花?”
何安安打量着樊学智的模样,嘴角露出特别得意的坏笑,故意逗他:
“怎么样?特有危机感吧?”
“大醋桶又打翻了?”
樊学智冷着脸,嘴角抽动:“哼!你就算是地球一支花,那也是我媳妇,是我的人!”
何安安紧紧捏住樊学智的手,两人温热滚烫掌心帖服到一起,四目相对,眼角眉梢疯狂四溢出对对方深刻的想念,爱得不行。
何安安无头苍蝇似的带着樊学智沿着马路边上晃悠了半天,还挺纳闷:“不都说学校附近到处是宾馆?这怎么全是饭店啊!”
樊学智也没经验,拽着何安安的手,转头四顾,最后到底是随便在马路上拽个人打听,才知道原来宾馆都在另一道街上呢,压根就没在主街上。
打听明白了地点,樊学智笑何安安:“这儿到底是不是你学校啊,什么都不知道!”
何安安委屈:“谁没事打听宾馆在哪儿啊,你要是问我哪家饭店好吃,我倒是可以列举出个一二三来!”
樊学智拿着两个人的身份证开了间大床房,压了二百块钱。
何安安刚一进门,来不及插上电卡就被樊学智勐然抱住,暴雨一样的吻落在何安安额头,眼睛,嘴唇上,近乎粗暴蛮横的吸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