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学智看着她一张漂亮脸蛋,心里头稀罕喜欢的不行,只要一想到昨晚这人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真成了自己的了,他尖上的肉就一抽一抽的,满足到极致,想要表达出点什么来。
樊学智用着两人方能听到的声音,深深凝望着何安安:“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樊学智这人骨子里跟表面上简直判若两人,外人接触到的都是他寡言少语,不苟言笑的一面,只有当着何安安的面,他才会把自己柔软细腻热烈深情的一面展现出来。
何安安看着深情对着自己告白的樊学智,知道这人就是她的,这辈子没跑了。
她点头轻哼:“你当然得对我好了,谁让我是你媳妇呢。”
何安安牛哄哄,傲了吧唧的扬起尖俏下颚,对着樊学智扬起明灿微笑,等着两人重新并排走在一起时,偷偷摸摸手背蹭了蹭对方的大手,等着樊学智扭头询问时,快速撅嘴做亲亲状,调戏,逗弄这人。
何安安深陷在名叫樊学智的这张感情大网里,把自己骨子里残存的那点幼稚,调皮,想和人耍赖,亲近的小脾气都挑拣出来,小孩子缠人要糖似的想让樊学智疼自己,宠自己,把自己当成大宝贝捧在手心里呵护怜爱。
两个高三马上步入大学的青年人,一晚上亲密接触后,瞬间重返幼稚园,偏偏还乐在其中,犹不自知。
何安安昨晚没休息好,今天做题时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后来实在熬不住了,趴桌子睡了两节课,才算缓过乏来。
今天轮到她跟樊学智去取饭盒,樊学智哪舍得再折腾她,扭头叫上孙从安,两人并肩往外走。
孙从安一双贼眼睛滴熘熘打转,他伸胳膊拐樊学智:“今天早上怎么是你送安安来的学校啊?”
樊学智眉眼间带着压不住的笑意。
孙从安打量着他的表情:“不是,你这一脸怀春少年的模样,我怎么看着这么人啊?”
“滚蛋!”樊学智笑骂:“你才怀春呢!”
孙从安凑近樊学智,砸着嘴琢磨:“不对劲,你这千年冰山脸,什么时候洋溢过这么缺心眼的笑容啊!昨晚你干什么坏事了?跟哥们分享一下怎么样?”
樊学智嘿嘿乐了,眼珠漆黑,阳光下闪烁出志得意满的情绪。
樊学智居然没出口反驳,这就是默认了?
孙从安侧头盯着人:“昨天我们几个走了,就剩下了你跟安安,你。。。。。。”
孙从安狐疑的看向樊学智,他过于早熟的小脑袋瓜在此时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孙从安难以置信的瞪着樊学智,嘴巴张成“o”型,伸手戳樊学智胸口:“你,你不是。。。。。。”
孙从安眼底爆出坏笑,消瘦白皙的脸上憋出深粉红晕,他压低声音骂:“槽!樊学智!你小子真特妈行!咱们学校最漂亮最清纯一朵花,让你给摘了!”
樊学智眼角浮出压不住得色,腰板挺的笔直,嘿嘿闷笑出声,满心欢愉喜悦也是真憋不住,眼下被人拆穿了,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他跟自己媳妇亲热,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他心里,何安安那就是他媳妇,两人之间现在差的就是时间,什么时候年龄到了,他一准追后面撵着何安安把婚礼办了,把证扯了,让她正正式式成为他的女人,他真正的媳妇。
樊学智美滋滋乐颠颠傻了吧唧痴汉表情,闪瞎了孙从安一双精明贼眼,这还是那个曾经把他迷的神魂颠倒,不苟言笑,酷帅酷帅的小爷们么?
孙从安嘴角抽了抽,扭头,撇嘴,冷哼一声,颇有点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架势:“你小子,真行,活挺厉害呗?安安今天趴窝一上午,就没你这么折腾人的!你做事前准备了么?你东西买全活了么?你要是真心疼人,回头好好学学,那才叫疼人,让对方舒服呢!”
樊学智开始听着还挺美,后来一脸强撑的表情都快碎了,他回想着何安安满头冷汗可怜兮兮的惨样,眼中流露一抹悲愤。
孙从安瞥了他一眼,心里头那股莫名嫉妒的情绪瞬间缓解,心又软了,主动交代:“我那有碟片,你要不要看?”
樊学智眼睛一亮:“什么碟片?”
孙从安垫脚附耳低声跟樊学智说:“真人实战演习,比小书强百倍。”
樊学智小麦色俊脸立刻臊的通红,红的能掐出水儿来,点了点头:“行,你明天给我带来,我找地方看。”
孙从安瞄了他一眼,笑:“你可真行!居然是哥们几个第一个破初(四声)的!”
樊学智踹他:“滚蛋!满嘴跑火车!”
两人打打闹闹奔去校门外取饭盒。
宋亮从校门外面晃晃悠悠走进来,双方刚好打一照面。
宋亮打老远就看到樊学智了,对那张脸,那副身材极其熟悉敏感,这人膀大腰圆,五大三粗,往哪一站,跟座铁塔似的,特引人注意。
宋亮原地站住,眯缝着眼睛等着樊学智走到面前。
樊学智踢了孙从安一脚,无意间一抬头,看到了宋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