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只是因为她这生涩的身子?
尽管身体早已经控制不了,卓斯年还是极有耐性地分析着自己身体这如暴风雨般如洪水般说来就来的反应。
但,香软在怀,又是主动送上门,又是他合法的妻子,他没有不尝试的理由。
念及此,那温软缠绵的吻再次落在了黄连的脸上,一路吻到她的耳边,卓斯年穿着粗气问她,“说,是不是第一次?”
醉得不省人事的丫头哪里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可那残存的意识让她还是听到了他的问话,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第一次第二次?
小脑袋要成了拨浪鼓,嘴巴里呜呜道,“不是......不是......”
卓斯年骤然敛了眉,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过多少男人?”
小女人突然就咧嘴笑了起来,两只小手举起来做了个比划,“好多好多,好大好大......嘻嘻,好多好大......”
好多的男人?还......还好大好大?
卓斯年直觉当天一棒!正在她身上不停蹂躏的手像是碰触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一样,触电般收回。
酒后吐真言。
这个小女人,难怪会勾引到自己,自己之前的假设或许都不存在,而只是因为她这勾人的技术了得。
男人犀利的眸子落在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的黄连,那眸子里恨不得射出一道道刺骨的寒冰来。
没有把醉酒的女人冰封,他自己的身体却是渐渐冷了下来。
他卓斯年就算没女人,就算一辈子病而不愈,他也不会用一个如此有男人经验的女人。
冷淡可以慢慢治,可一旦触碰了他的洁癖,那恐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治愈。
伸手拉过旁边的薄毯扔到了女人赤果的身上,男人咬着牙转身进了浴室。
......
书房里的卓斯年回忆到这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尽管只是回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已经有点把持不住。
自己当时怎么那么可笑,会相信一个喝醉酒小女孩的话......当时如果试了,早发现她的贞洁不在,他又怎么会对她一直念念不忘,一直因为那种吃而未来得的不甘而想方设法地接近她,了解她。
如果早就知道,此刻也不会如此失落,如此因为一个疑而不解的问题让他心生郁结。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心胸狭隘到这种地步。
“你这个无知狭隘自以为是的老男人!”
无知?狭隘?自以为是?
中午离开前,黄连那怒不可遏的一句话反复在他脑海里出现。
她那么生气地骂自己无知,莫非自己真的是误解了她?
犹疑间。卓斯年打开了面前的电脑,开始搜索一些困扰自己的问题。
......
黄连躺在床上,感觉头晕沉沉的,却一点都睡不着,索性强打着精神背着书包从学校北门出来,进了一家医药超市。
这个时候店里客人不多,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收银处聊天,看到有人进来,一涌上来俩服务员,几乎是异口同声道,“请问需要哪方面的药?”
“哦,不用,我随便看看。”黄连连忙摆手,“我就给家里的药箱买点常备药。”
“好。非处方药在这两边货架,有需要找我们。”服务员转身又去聊天了。
黄连松了一口气,随便走到一个货架前,随便拿了两盒感冒药,就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图。
这是她刚才在来的路上搜索到的:毓婷,事后紧急避孕药。
确定名字之后,视线就开始在每一个货架上梭巡,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在做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这种事,她知道很平常,但当亲自第一次做的时候,还是觉得异常尴尬。
还好,她很快找到了,走过去正要拿起来,突然从旁边货架冒出一个服务员,和颜悦色地说,“吃药对身体有影响,要是在安全期内的话,可以不用吃药。”
呃。
黄连脸上腾地烧了起来,连忙拿了一盒触电般缩回了手,“我,我常备着,总是有用得着的时候。”
不待那个服务员再“好心”地开口,黄连急匆匆去收银台付账。
还好还好,那个收银员只顾着跟旁边的服务员聊天,快速刷完收了钱,就把药装进塑料袋里递给了黄连。
“谢谢。”拿过药,逃也似地离开。
尽管药早就装进了书包里,可一路走回寝室的路上,黄连总觉得路过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似乎还有人指着她戳戳点点。
她好几次停下来转身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并没人在关注她。
自己这是产生幻觉了?还是因为心里有鬼,才会觉得自己被所有人嘲笑。
她黄连不是这样在乎别人眼光的人啊,平时绝对是一个纯24k的反男权主义者......可当她真正发生了事情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