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深夜十点,夜深人静。
仆人是住在东区的仆人房里的,刚好卓斯年就住在二楼,仆人准备了一盏茶,端着托盘,掩人耳目地走上了二楼。
房间内,开了一盏落地灯,气氛温馨。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更显得客厅的空气安静。
黄连趴在沙上抱着ipad玩手游,正玩的入神,忽然有人敲门。黄连冲浴室里头喊:“斯年,是不是找你的?”
水声停了一下,里面传出来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不知道,开门看看?”
“好。”
黄连扔下ipad,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门后面,手碰上门把手,就想到了要注意安全,垫了垫脚看了一眼猫眼,看到外面是一个中年大妈模样的仆人,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扭开了门把手。
“谁?”
“黄连小姐。”仆人心虚,不敢看黄连的眼睛,地上托盘,“您的茶。”
“茶?”黄连一头雾水,“我没有要喝茶啊,我怎么不记得我让你们帮我准备茶?”
“是,是卓斯年先生的茶。”
“原来是斯年的啊!你不早说,给我吧。”黄连才接过,那个仆人便一溜烟地跑走了。
“奇怪。”黄连嘟哝地转身,脚提上门,“这个仆人怎么怪怪的,好想在做什么坏事一样,有点心虚的样子?”
不管了,黄连把托盘端进来,放在茶几上,在灯光下面,才看到托盘上面除了一盏茶、两只骨瓷茶杯,还有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
这是什么鬼?
黄连拿起来那张字条,还没有打开,浴室的门,咯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
雾气缭绕,披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去。
梢的水珠,滴在男人的性感锁骨上,顺着胸肌的沟壑,一直滑过精壮结实的腹肌,最后没入浴袍更深处的神秘地带消失了。
黄连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次奥!这个男的是谁!咋长得这么性感狂野,邪魅狂狷!啧啧啧,看看这胸肌看看这腹肌,看看这小腿的线条,真是引人犯罪!
谁说只有女人能用性感这个词形容的?
尼玛男人也可以用性感来形容啊!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极品!人间极品!
根本让人把持不住!
黄连看呆。
卓斯年一挑眉,眉梢爬上一丝邪气,眼睛里氤氲着笑意,“看来你的内心戏很多?”
“你,你怎么知道……”黄连嘿嘿干笑了几声。
卓斯年走了过来,沐浴过后,他身上飘散着清爽的沐浴用品的淡香。
卓斯年伸手捏住黄连的下巴,大拇指指腹擦过黄连的嘴角,似笑非笑地道:“都流口水了……”
噗——
黄连笑喷,嘴巴里的茶如数喷了出来。
女人,你很大胆!
卓斯年满头黑线,额头冒出“井”字,“你在玩.火?”
黄连憋笑憋得肚子痛,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这是在帮你灭火。”
“水不能灭火,看来你没有什么常识。”卓斯年有些咬牙切齿,手摸到了浴巾的带子,便要抽掉。
“等等!”黄连笑不出来了,皱眉哭丧着小脸,摁住卓斯年的手,“皇上,臣妾错了!求求你赦免臣妾的五马分尸之刑吧!”
五马分尸什么鬼?
卓斯年哭笑不得,“难道和我滚床单就这么痛苦。”
黄连诚实地道:“不痛苦,非常爽!”
卓斯年挑了一下眉,不知道该笑还是怎样,“那为什么……?”
“因为你太持久,太彪悍了!”
卓斯年微微一笑,心情愉快,“我就当做你在夸我了。”
黄连嘿嘿一笑,拍马屁道:“但是如果能休息休息,就能表现得更好了!”
刚喝了茶,黄连的唇瓣湿润鲜红,很适合接吻。
卓斯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我已经休息了很久。”
俯身,便要吻下来。
黄连伸出手,“等等等等!”
“怎么?”
“刚才有人敲门来着,你还记得不?我这里有一张纸条!”黄连摊开手掌心。
卓斯年淡淡蹙了一下眉,“是什么?”
“应该是什么人给我们的,里面应该有字,要不打开看看?”
卓斯年脸色沉了沉,“什么人有事情不可以直接过来和我们说,要仆人过来传达,还要写字条,不用看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道你不好奇吗?”黄连眨眨眼睛。
“不好奇。”
果然……
黄连败下阵来,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兴趣看,不过为了转移话题,黄连装出很有兴趣的样子,“我们打开看看吧,万一是别人找我们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呢?”
“嗯。”卓斯年撑起手臂,坐在黄连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