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系统。”女助理一本正经地忽悠着黄连,看起来还真的有几分可信度。
先生吩咐了,最好不要让少奶奶知道她被催眠了,否则这丫头可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为什么要对她实施催眠。
想想卓斯年在外头,也不会有什么诈,黄连就依言躺了下来。
女助理松开吊饰,让黄连盯着吊饰看,然后用同样的频率度令吊饰摇晃......
几分钟后。
嗒——
女助理打了一声响指,“睡觉。”
疲惫不堪的黄连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催眠成功。
女助理松了一口气,轻轻打开门,对外面等待的卓斯年和杰克点点头,轻声道,“成功了。”
卓斯年快步走入内。
三个人一起在已然熟睡的黄连旁边坐下来,卓斯年蹙眉心疼地看着她。
黄连双眸紧闭,呼吸匀称,沉睡的模样甜美而酣畅。
“越看越觉得你眼光不错嘛,这小妞……”杰克小声道。
卓斯年一个冷眼横了过去。
杰克连忙举手做投降状,“放心吧,我真不打你老婆的主意,你说我哪敢啊,和卓二少抢女人,我还想留着这条命活到八十岁呢!”
“行了。”卓斯年下巴扬了扬,“开始吧。”
“好嘞!”
杰克走到了黄连眼前,用魅惑的声音在黄连耳边轻轻道:“黄连小姐……”
看起来像是熟睡中的黄连眼皮微微动了一下,低声应道,“在。”
杰克和卓斯年交换了一个眼神,收到了卓斯年眸中的讯息,这才开口问:“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独自一人在骊山酒店住了一晚的事情,那天晚上,生了什么,告诉我。”
卓斯年坐到了黄连另一边,为了听清,微微俯身。
只听得,黄连呼吸变粗,似乎陷入了什么噩梦,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喃喃道:“痛……好痛……”
“痛?”杰克问:“为什么痛,把你看到的东西都告诉我。”
“我刚开门进了房间,突然有一个男人,他闯了进来,我没办法动,也没办法呼救,他野蛮霸道不讲理地……好痛啊……身体像是被撕开了一样,我不停呼救,可是他没有放开我的意思,好痛好痛……”
杰克狡黠地睨了卓斯年一眼,“人家第一次,你这么狠……”
话还没说完,杰克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傻愣愣地杵在了那里。
刚才,黄连说了什么?!
她说三年前被一个男人给……
办公室的窗帘半拢,清晨的阳光透入室内,将卓斯年的脸色切割得半明半暗,忽明忽暗,露在光影下的半张脸,无法分辨情绪,讳莫如深。
杰克只能看到,卓斯年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继续。”半晌,他从牙缝挤出微微颤抖的字眼。
鲜少见到卓斯年这么失控的时刻,杰克意味深长地收回视线,继续问:“还记不记得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他的脸上有什么特征?为什么要对你做这种事情?”
杰克扫了卓斯年一眼。
卓斯年的样貌,难以用语言来形容,非要用语言来描述,非惊心动魄不可。
“他……看不清楚......没开灯,只能隐约看见他长着一副英俊绝伦的容颜,劲帅逼人,像……夜店里的牛郎,比牛郎更帅,很有气场,碎,五官深邃,薄唇……当时,我正在开门进房间,灯还没打开,就被他闯了进来,没看清样子……”
黄连的呢喃声落下。
房间内,陷入了一段漫长的仿佛时间、空间、空气被定住,如墓穴般的死寂。
其实话说到这里,已经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
黄连她……
杰克掀帘,试图从卓斯年的脸上找到一点什么情绪,可是也许是太过喜悦或者太过震惊的缘故,卓斯年的脸上除了眼睛里翻涌着狂涛骇浪,没有什么面部表情。
但是,卓斯年的手,紧紧攥成拳,手背青筋凸起,手指节微微泛着白,似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只有卓斯年自己知道,自己克制着狂喜。
三十年来,他第一次产生这种狂喜如潮的情绪,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好像有一股甜得让人腻的蜂蜜,顺着他的心扉一点一点地缓缓地流淌而下。
又好像有一把火,慢慢地烧着他那颗心脏,体温升高,大脑无法思考……
用专业术语来说:体内大量分泌雄性激素和多巴胺,使得情绪一点点高涨。
兴奋,紧张,刺激。
卓斯年俯着身体,把额头搁在十指交握的手背上,双肩一阵阵颤动……
瞧他给激动的。
戒备心越是弱,催眠起来越是容易很快成功,但也说明被催眠者心里太纯净。
杰克也松了口气,没想到这姑娘性子这么单纯,催眠异常的顺利,而且成功。
可能,也是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