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别人我管不了,但是可以管得住自己。”卓斯年笑道。
边说,卓斯年边打开了手机,新接收的短信中有这么一条:“先生,卓斯文昨天见过陈正孝。”
卓斯年落在手机屏幕上的鹰眸一点点眯起。
果然,他稍微有一点动静,卓斯文就会跟上来。
很好,卓斯文如果不这么做,他还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卓斯年给郑东去了消息,“动手。”
郑东很快回复过来一条:“是。”
......
美国,纽约。
医院里,看着抽血出来的李菲无精打采一副怏怏的样子,伊倩抱着双臂走了过去,“怎么回事?没休息好吗?不是说好了,今天来例行检查身体吗?”
李菲揉了揉太阳穴,“我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失眠多梦,每天不睡累,睡了也是累,好痛苦。”
伊倩扶着她在旁边的排椅上坐下,“需要不需要去门诊看看医生,量个体温什么的?”
李菲摆摆手,“不用,我没那么娇气,谁睡觉还不做梦了。”
伊倩瞧着她没有力气的样子,不禁有点不耐地皱了眉。
每周都会带李菲来化验血,可是奇了怪了,怎么检测,都没从她的血液里检查到任何跟药物有关的成分。
见伊倩不语,李菲转眸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伊小姐,你有没有经常做一个同样的梦过?”
伊倩瞥了她一眼,懒得回答她这些没营养的问题,摇了摇头。
李菲叹口气,“哎!我怎么老做梦梦到同一个梦境,还是......”
她靠近伊倩,在她耳边悄悄说,“我老梦见自己被一个男人给强暴了,那男人级帅......你说我是不是花痴啊哈哈。”
伊倩本来对李菲突然凑过来动作有点厌恶,正要躲开,在听到她这句话时,蓦地睁大了眸子。
“你说什么梦?”伊倩不可思议地问李菲。
“哎唷,不好意思说,就是......就是好像在一个酒店的房间里,有一个陌生男人强行把我给那个什么了......”李菲佯装一副欲语还休害羞的样子。
“经常做这个梦?”
“是啊,以前也不是很经常,但反复做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来到美国后,特别是被你带去看了几次心理医生搞了几次催眠之后,我重复这个梦境的频次都高了,睡不好觉,好烦。”李菲抬手,继续按着太阳穴说。
伊倩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神色,不再言语。
......
接到伊倩的电话,郑东有点不悦地说,“伊倩,你怎么到了现在还在怀疑李菲是不是当年那个女人啊,酒店都有登记信息的记录,我们不可能搞错的!现在好了,你现在相信了吧,李菲虽然吃了药忘记了那晚的事情,但潜意识里还是有点痕迹的,所以才会反复做那种梦!否则,好端端的女人怎么会做那种梦?你做过?”
电话这边的伊倩听到郑东的话,多少有点恼火,“你以为我想怀疑?但是这个女人,血液里差不多任何跟我们的药有关的成分,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根据她的情况来继续研制解药。况且,她身体状况特别好,你告诉先生,我建议给她一笔钱,不用管她了。”
“那你怎么解释她会做被人强暴的梦这件事?”
“一个梦而已,不足以说明什么。何况,计算她真是那个女人,那又怎么样?先生给了她这么多补偿,还想怎么样?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管她的生死,实在没有办法管。她是唯一一个吃过药的人,从她身上都无法提取的话,那只能说明那种药被人吃了没副作用。”
郑东稍稍思忖之后,对伊倩说,“那好,等少奶奶的眼睛好了之后,我再跟先生汇报吧。李菲那里,暂时别管她了,等她毕业了给她安排个工作,只要以后她身体上不会出现跟我们的药有关系的症状,就可以彻底不用管了。”
“嗯。毕竟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不可能每天只盯着李菲来看。”
“先生这边有新任务,你可能不久之后就要过来,做好回国的准备吧。”
“嗯,知道了。”
挂了伊倩的电话,郑东打开手机送出去了一封邮件,成功之后,把电话打了出去,“这个配方是先生亲自关注的,请你们尽快改良研制,作为打响和鸣成立后的第一炮。”
......
十一长假转眼即逝,到1o号这天,黄连的眼睛已经接受了整整两个疗程的针灸治疗。
卓斯年把梁川刚刚从医院取来的脑cT图递给黄志文,“岳父,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了,您看看。”
有两张图,一张是黄连当时出院拍的,另一张是刚刚出来的。
很明显,曾经那一小块淤血,现在除了那周围还有一点游离的小阴影之外,已经看不出明显的血块了。
卓斯年掩饰不住略略激动的心情,满眸含笑地看着静静坐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