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份称呼白婕梅母子的小小诡异之处。
她毕竟是老江湖,片刻间就已遏住惊骇,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眉目含春的望了他一眼,以甜至化不开的声音腻道:“想不到小公子真可谓智貌双绝,一席话说得奴家芳心直颤啊!”
说话间还拍了拍胸膛。胸前那对*跟着抖动不已,令人目眩。
言语之间。,却已用上魔门媚术中的“迷心情音”,配合颠倒众生的曼妙*,足以让任何敌人为之恍惚失神一瞬。
下一刻,她已抖手向白婕梅洒出一片粉红色的迷烟,暗藏一蓬细如毛发的毒针,将这个为之忌惮的对手阻了一阻。自己则已在莲步轻移间,以奇诡迅捷的身法闪到男孩身侧。左手芊芊玉指轻弹,送出三道阴柔无比的指风,以奇诡无比的角度方位封住对方三处要穴,同时右手伸出,扣住对方咽喉。
白婕梅慢了半步,已是救援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落于敌手。
擒住人质,梅英心中笃定,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连声揶揄道:“想不到你和姓宋的这两个这么愚蠢的人。竟然还生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儿子。要说真让你长大了,迟早是个不小的祸害。袁帅漏算了你,可是危险得紧!”
男孩受制于人。危在旦夕,但却连半点慌张都欠奉,只是以一种喝下午茶般的平常不过的语调问道:“你可知我为何不介意让你听了这些话?”
“喔?”梅英看似笑靥如花,但扣住对方颈部的五指已经开始用力,“那究竟是为什么呢?”
“因为你早已是死人一个!”
话音方落,一阵椎心刺骨的惨烈剧痛蓦地在梅英心口暴发,仿佛有无数锋锐绝伦而又寒撤心扉的冰针游走静脉,将心脏刺了个千疮百孔!梅英只觉眼前一黑,百脉俱寒。凝聚的功力一下烟消云散。而本该被封住要穴的男孩却像没事人一眼缓缓抬手,点向自己胸口几处穴位。
娇躯轰然倒地的同时。梅英一颗还在隐隐作痛的心脏也仿佛从天堂一下坠入地狱,整个人犹如身处一场不真实的噩梦。一时实在无法接受这般现实。
“你刚刚右肩中剑,寒毒麻痹神经兼收缩伤口,自不甚疼痛,但伤口处的血液早已凝成无数细小冰棱,沿血液循环攒刺心脏,血脉越是加速,死得越快!”俯视着倒伏在脚下的艳女,男孩讥诮一笑,“积怨之霜,奇冤之雪,六月酷暑尚不能化。以你冷血之徒的心头血,又岂能轻易消融?”
“我不信……我不信……这天底下怎样这般阴毒的武功?”梅英目光呆滞,这才意识到白婕梅之前的一剑,远比自己预料中的还要恐怖得多,简直堪称中者无救,直到死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比任何见血封喉的毒药还阴毒许多。她熟知欢喜教中诸多阴邪叵测的武学,但能与这一剑相比的也是寥寥无几。
一旁的白洁梅也不由看向自己的佩剑,露出了一丝莫名的震怖,就连她也估计不到自己的剑竟是这么可怕。
“不过我已扼住你心血回流速度,至少你不会马上就死。”男孩缓缓在梅英面前蹲下,“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
“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躺在地上,失去护身气劲的梅英全身很快被雨水、污泥浸湿,更是凸显出身上的许多妙处,看上去说不出的柔弱狼狈,也说不出的充满诱惑。
甜腻柔媚的声音,挑逗着耳朵的感官极限,配合着意有所指的言外之言,足以杀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呼吸,哪怕对方还未成年。
她的一对凄迷媚眼更是如幽如怨、似泣似诉,而且还隐约浮现着诡异绿光,却是已用上欢喜教的“迷情魔眼”。
以她如今的恶劣处境,武功已然发挥不出,唯有一身姹女媚术可用,对方毕竟只是未成年男孩,哪怕聪明绝顶,心志又能多坚毅,必然中惑无疑。
哪怕不能当真控制住对方,但只要让对方一时不忍杀她,她就会有机会。
荡漾着淡绿异彩的一对魅惑美眸,很快对上男孩一副平静冷淡,却也平凡无奇的眼神。
下一刻,一声凄厉尖锐到极点,仿佛在地狱身处受尽了千般酷刑万般恐怖的女鬼才能发出的惨叫惊得山林四下宿鸟乱飞。地上的梅英护法一双媚意横生的美眸转眼间已经是睚眦尽裂,血泪流淌,紧接着七窍流血,屎尿失禁,一个原本颠倒众生的妖媚尤物,转眼间就已彻底崩溃,凄厉如鬼。
就连在一旁的白婕梅见了也为之胆寒,不觉后退了一步,心中不由想起了之前与自己“儿子”对视之后莫名其妙获得了一式鬼神莫测的剑招。这个刚刚中了天谴,而又死而复生的男孩,其双眼背后,真不知究竟是蕴藏了某尊恐怖魔神,或者是直通万劫不复的地狱深处?
“也好,省去了我分辨真话假话的功夫。”冷冷看着已是彻底精神崩溃的欢喜教护法,依旧保持半蹲姿势的男孩开始询问:“现在,把你所知的,关于袁尉亭以及欢喜教的一切都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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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功了……果然是选择那个世界天地元气最弱,但又恶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