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驱邪救治,又灌下符水,让其很快恢复过来,也不耽误众人前进速度。只是那崂山弟子却已是失魂落魄,战战兢兢,短时间内已是法力大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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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一贯道等人也已开始遇到麻烦。
《请神大法》若仅仅停留于下品境界,心性与躯体方面并未质的强化,施展请神后骤增的战力可以视为借用信仰之力的一种自我催眠,当然如果催眠厉害到某种程度,也可以让自己发挥出平常状态数倍,甚至十倍以上的力量。
所以请神之人越是相信所请神明神力无所不能,请神后实力越是强大,但终究有时间限制。请神时间过长,让自己一直陷于狂热的非正常状态,心身很可能会承受不下来。
所以在形势不止过于危急的情况下,一贯道等人也就有不少修为相对较弱的人解除了请神状态,要留待危急关头才使用。只是这样一来,他们在正常状态下的身心方面也就未免是三队人中最弱的一方。
不过好在他们人多势众,前后两侧都有依旧维持请神状态的人护持,以防万一。
其中就有一名坛主暂时解除请神状态,正随着队伍前进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几声呼唤。初时朦胧,而后又渐渐清晰,仔细分辨,竟然是自小起母亲呼唤他小名的声音,亲切暖心而又令人倍感眷恋。
“我母亲已死,必是鬼障!”他差点就要下意识地回过头去,不过幸好及时反应过来,只是出了一身冷汗。
随即身后那声音又是一变,变得又像是那不久前刚刚勾搭上的赵二寡妇软绵绵的勾魂嗓子,似乎还可以闻到说话时吐出的香气,夹杂着喘息*之声。
“*,当老子是傻瓜!”他心中咒骂,置之不理,一个劲向前奔跑。突然听到近在咫尺的左后侧有人发出“唉哟”一声,脚步声错乱,接着又喊道:“师兄我扭到脚了……”
那正是同来的一名师弟的声音,此人平常时日与他关系不错,他也不疑有变,转头侧身伸出手搭了一把。
那师弟顺势在他肩上一搭,师弟的手很凉,顿时让他的肩膀也觉得一阵凉飕飕的。
就这么一转一搭后,他的脑袋也就感觉一阵迷糊,有些辨别不清方向,不过反正左右都是人,他也就继续随大队跑了。
“你要往哪里去?!”走出几步后,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霹雳般的喝问。他才骤然惊醒,猛然发觉左右的人们都不像在走,而是在飘,看样子就像一群模糊而又丑陋的影子。他又再猛然回头,这才发现他不知不觉中已离了队,正朝一条幽深无底仿佛通向地狱深渊的巷落里奔去。
就在他大惊失色,连忙转身归队,此外也有三四人奔出接应他时,那幽深小巷里却猛然传出一连串凄厉的敲锣打鼓之声。紧接着一大群人就像乡间迎亲队伍般,热热闹闹簇拥着一顶大红花轿狂奔而出,蜂拥而上,顿时将他淹没其中,随即就要退走。
“鬼祟休得猖狂!” 随着一声暴喝,薛颠已闪身而至,半虚半实的关刀化为铺天盖地的金芒神力与血色煞气交织的影子,横劈向那迎亲队伍。一扫之下,所有鬼祟幻象全部烟消云散,那顶花轿也化作纸扎摔烂到地上。众人连忙上前救出轿中的同伴,但却只见这位大老爷们身上已披了一身纸扎的大红嫁衣,脸上满是一副出嫁新娘兴奋娇羞的诡异神情,人却早已死去……
一念之失,即堕不复;鬼蜮凶险,乃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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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天师教却前进速度最快,三十六名组成剑阵的弟子一念同心,即使在高速向前时也组成防护剑阵,丝毫不乱,若有鬼怪骚扰,转瞬飞剑斩杀!整个过程中张天师兄弟、张静姝以及其他几十名道家高人甚至都不必出手。
由此也就可以看出天师教不愧道家名门正统,千年传承下来的功法底蕴深厚,弟子根基厚实,组织行动又极为严密,非茅山派这种松散联盟类可比。即使一贯道一时势大,但相比起来,无*法与组织都还有不少漏洞。
也难怪张恩博的各种“创意”不为天师教所接受,看起来固然死板了些,但也正是这种对正统的坚持使得龙虎山弟子修行专一,修为精纯,普通鬼蜮惑心伎俩,都对他们不起作用。
转眼间他们目标所指的一座大型宫殿已经近在眼前。然而与此同时他们也来到一个大街十字路口,那里远观已集中了影影幢幢无数鬼影,拥挤不堪,似乎是个集市。
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不是集市,而是个类似北京菜市口的刑场,几十个男女老幼皆有,身穿白色囚衣,背插牌子的犯人跪在地上,每人背后都站了一名凶神恶煞的 刽子手
刽子手们拿起一碗酒,给犯人喂下,将犯人背上的牌子拿下,将头发撸到前面,露出脖子,齐声大喝,手起刀落,几十颗人头骨碌骨碌的滚了下去,在地上像倒了西瓜车般滚了一片,鲜血飙洒。
然而头虽滚滚落地,几十个没头的躯体却没有失去活动能力,而是纷纷挣扎上前满地乱摸四散掉落的人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