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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的,是可以和他并肩站着的,即便现在自己还不能做到那些,也要到一个陈旭尧的敌人不能插手的地方,毫无疑问,维和战场绝对是他们不能插手的。
那里危险重重,别人都认为她是过去找死的,可那又何尝不是一条生路,自己和陈旭尧的生路。
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没有将自己置于死地,又怎么能活过来。
飞机上,严宋想了很多事情,有她和陈旭尧的回忆,小时候的,在一起之后的,还有前世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就是一阵慌乱,难不成陈旭尧前世的死因,和这件事情有关?她记得很清楚,那时候他就是因为缉毒而牺牲的。
这个答案没有人能给她,这都是她自己瞎琢磨出来的,真希望这真的是她的想象。
她看着不断往后退的白云,对着天空许愿。
希望陈旭尧可以安全地完成任务,不求和他能结婚,只求他能活着回来找她。她可以不要那个名分,只求她们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一路上严宋都没有睡觉,一直都在忐忑的想着,奶奶和妈妈会不会同意呢?
她倒是不担心爷爷和爸爸会不同意,只要是外公能同意的事情,那么爷爷也是一定会同意的,爷爷同意了,即便严爸爸不能同意,爷爷也会让严爸爸同意的。
倒是家里的这两位女同志,她们的思想是别人轻易不能动摇的,爷爷不能动摇奶奶的,爸爸同样也不能动摇妈妈的,这两位目前就是她面临的难题。
来接她的,是爷爷的警卫员,那个穿着军装,站的很是挺拔的人,在人群流动量极大的机场,也成了“奇景”了。
以前严宋在上高中的时候,偶尔阴雨天,不方便骑自行车的时候,都是他开车过去接的。
对于严老爷子这种公车私用的行为,严宋也是报以鄙视的心情的,原本觉得这样不好,公私分明才是正理。
但是后来,严宋在看到一个官员用自己的职权,将亲戚们一一分配到了事业单位,挤掉了原本应该在那个位置的人。
后来严爷爷和她说,世界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只有大小之分,这样做可以还是不可以,以严宋曾经的思想是转不过来这个筋的,可是以她多活了二三十年的经验再看,还是能理解的很透彻的。
没有一味地对和错,只有相对而言的,只要你的做法没有损害大多数的利益,那你就是个好官,可若是以牺牲别人的利益,来达到你自己的私心,这种做法就是不可取的。
后来严宋做了医生,看到过有些病人家属给她的老师塞红包,她的老师也是有的拿,有的不拿。不是全部退回的。但是这样,也没有阻挡了唐主任公正医生的称呼。
严宋后来才明白,唐主任把红包收下的,通常人家都是不缺那点的,你不收人家觉得你会不尽心,你是看不起他们。甚至与已经将塞红包当做了一个身份的象征,更会互相攀比谁送的多,谁送的少。
那些唐主任没收的,甚至看着他们的条件实在是不行的,还会给他们买东西,甚至是代付医药费也是有的。
她永远都会记得,唐主任和她说的这样一句话:没有绝对的公平,当你有能力为别人所用的时候,他们才会对你好,给予你足够的尊重。只有你有能力了,才有资格去帮助别人。
否则自顾不暇,哪有能力去帮助别人呢!
而这个时候,你可以用收来的红包,帮助更多需要帮助人的,这么一想,严宋觉得,那些使劲塞红包的人,好像也没有那么的面目可憎了。
毕竟是为慈善事业奉献出一份力量的。可能也是因为她的这红思想吧,使她在面对困境时,总是乐观坚强的,不容易被击倒的。
严宋觉得,自己以后也要成为一个向老师一样的人,用自己的能力,帮助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