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同一个队伍的,也有另一个队伍的,受伤的人员很杂,被分到同一个实习医生手上的病人,不一定是住在同一个病房的。
    当严宋走进病房时,就看到这个男人孤独的背影,不过这对见惯了生死的小严医生来讲,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打针喂药的时候提点几句,相信对方也不是钻进死胡同出不来的人,回过来这个劲就好了。
    但是,严宋觉得她的这个理论,在这个男人身上失败了。
    仅仅是他住院的这两天,她都劝了好几次了,就没见这人给她一个笑脸,当然,回应还是有的,不然不成了不尊重人吗!
    这一天,严宋照常来查房,只是原本不小的病房里,因为挤进了几个男人,已经变得很拥挤了。
    严宋左推右推的进不去,开始还很有礼貌的说着“请让让”,后来看着人家全部都是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就恼火了,她这是救人,又不是害人,干嘛拦着她不让进啊?
    以前别人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医院大了,什么鸟没有啊!
    就是那些明明不是医生的责任,病人家属可能是情绪激动,可能是别有所图,都会把责任推到医生身上,这样他们就能向医院索要赔偿。
    事儿多的家属她还见到过,就是自己没遇到过。
    现在她和谁也没说上话,就被人群挤到了外围,严宋怒目而视,这群人是不是都傻?
    只是现在不是她生气的时候,到了该给那人打针的时候了,要是耽误了时间,病情又发生了变化,到时候责任不还是得记到她的头上,她可不想自己还没成正式的呢,就先给别人背锅。
    “都安静,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病人需要静养。而且房间里的人这么多,会严重影响屋内的空气质量的,你们都出来,想看排号轮流看,一次只能进两个人。”
    严宋中气十足的大喊,终于有了效果,众人被门口的小医生喊蒙了,都出来乖乖排队了。
    严宋推着小药车,从恢复了开阔的路上走了过去。
    看着躺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两个男人,经过两天的相处,他们见到的人只有严宋一个。而且她又不是一个会端架的人,总是和他们说话,开导他们,是以她和他们俩的关系还不错。
    刚才在外面,严宋也听到了这两个男人的笑声,又看了眼躺在病床上,任你宰割的他们,终究还是没能绷的住脸,笑出了声。
    她一边拿起针管给两个人打针,一边说道。
    “你们俩能到我们科室,就意识不到自己的伤究竟是有多么严重吗?还那么大声的笑,你们现在感受一下,脑子里是不是嗡嗡的。”
    两人已经感觉到不适了,只是碍于见到好朋友高兴,没说出来而已。
    被严宋点破,只好讪讪的点点头,小严医生早就告诉他们了,有什么病痛都要告诉说她们,这样才可以对症下药,不至于误诊,越治越差。
    “你们伤到的是头部,没恢复好呢就敢有这么大的动作,真是不想好了。看来你们挺舍不得我们医院啊,还想常住下去。”
    两人又齐齐的摇了摇头,严宋打完了针,又和过来的这帮家属说道。
    “你们说话的时候小声一点,最好是就让他们躺在床上休息,不要乱动,大笑什么的更是不行。作为家属,又来探病,自然是希望他们都能好得快一点了,所以还是要配合一下我们医生。”
    家属们连连点头,被人批评了,而且这个理由他们还能接受,那就接受吧。
    来探病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真是不想好了。
    被严宋一说,他们也有点难过,看着躺在床上的朋友,又觉得心酸了,怎么就遭遇了这样的不测呢!
    等严宋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拿